平时人来人往的街上,行人稀少,皆不时好奇张望着两旁的店铺。
九成的店铺,大门紧闭,只留了扇半开的窗棂。
有人不解上前,问道:“你们银楼为何未开大门?”
伙计在窗棂后道:“客官可是要来拿头面?客人了。我打算改学医。”
辛寄年眨巴着眼睛望着程子安,惊奇地道:“医?医者虽说厉害吧,终归是入不了流。”
程子安道:“那有什么办法,诗赋实在太难了。”他晃了晃肩膀上的书箱,“我都开始看医书了,学医要认真,不然治不了病人。喏,以后你要是有病,我保管尽心尽力给你医治。”
辛寄年这时倒不傻了,回呛道:“哈哈,你才有病。”
两人打闹着进了课室,时辰尚早,辛寄年放下书箱之后,来找程子安说话。
方寅已经到了,程子安叼着杏,一边打开书箱,一边扔了颗杏过去,“尝尝。”
方寅手忙脚乱接住,辛寄年只看了眼,便满不在乎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