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燃怔住了,随后反应过来道:“你说我们本来就认识?”
唐涧清点头。
“你一开始怎么不跟我说?”池燃有些激动,又有些不解。
“小燃,等你想起来了你就会明白。”唐涧清叹息“很多事情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池燃脸上露出笑容,但随后又没有任何表情了,他注视着唐涧清有些冷漠地开口:“唐涧清,你得补偿我了。”
池燃说不上自己什么感觉,生气吧好像也没那么气,反正就是不爽极了,他忘不了刚开始那段时间对唐涧清的死缠烂打和唐涧清的冷漠。那是那个冬天开学之后他几乎很久都没见过唐涧清,发消息也是象征性的回几句,看朋友圈也看不出来人在哪里,他在唐涧清家那边蹲点也没见着人,也许是被池燃骚扰的烦了,丢了句“池燃,上床要和生活分开,你这样以后打搅到我的生活了。”
池燃挺挫败的,他难受的好长一阵,直到四月中旬他去城区喝酒的时候,遇到了唐涧清。池燃第一次感觉到燕京可以喝醉人,就是他看到唐涧清在他后面的那个卡座的时候。
从来没有那么晕过。
音乐震的耳膜有点痛,灯光也太绚丽了,舞台上的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酒精和欲望都盛在这光怪陆离的酒吧里,池燃有点晕,他跌跌撞撞地从卡座上起来去厕所,他想知道唐涧清会不会过来,他走了一截,回头用余光一扫,唐涧清还是坐在那里和朋友喝酒,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池燃自嘲般地笑了笑。
无所谓了,他有些心烦意乱地拽着衣领往下拉了一点,结果走到厕所门口,眼前一黑就被人抱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之前在门口的那个小零,黏黏糊糊的贴在他怀里,他不知道这人喷的什么香水,冲的他头更晕了。
“帅哥,我们一起玩好吗?”小零的手往他衣服里探,池燃赶紧按住了,他嘴角抽搐着拒绝了,他想抽身,怕这样被唐涧清看见,但转念一想,唐涧清压根就不在乎他,随便了,他就自暴自弃地任由着小零扒拉着。
但他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身了过来,拽住那个小零的衣领把人拉开了,池燃回头看,是唐涧清。沉着脸看上去很严肃。
“哎呀,谁呀?”
“别碰他。”唐涧清声音很冷,加上本身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极其强大,那小零嘀咕了一声拉着脸就走了。
池燃感觉好笑极了,他轻笑一声抬眼看唐涧清:“唐老师这是做什么?”
“你这样又是什么在干什么?”唐涧清皱着眉问道。
池燃努了努嘴,他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存心就想气唐涧清:“你管的着吗唐涧清?我和别人约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唐涧清滞住了,他沉默的看着池燃,眼里的那些情绪池燃看不懂的,池燃不知怎么地火一下就上来了,为什么又是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为什么不表示还要管着?
池燃干脆破盘子破摔了他腾地站直抬头看着唐涧清,几乎是带着发泄般的质询:“唐涧清,你倒是说啊?你为什么要管我?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