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因为可以看着黎净。
看黎净附着一层汗水的喉结,看这男人绷紧腰腹,凸起的一块块形状饱满的漂亮腹肌。
黎净的力气太大了,每一下他都被撞得被动往前挪了一次。
原本是在床尾,等他意识到时自己已经快要被顶到床头了。
他的身体再次被黎净折起来,屁股高高抬起,征伐的肉刃进得特别深,每一次碾到底时他的臀肉都被黎净的胯骨狠狠撞上,高潮像一股乱窜的电流终于在他身体里四散,但黎净没有停下操他,射精也被迫适应着后穴里抽插节奏,黎净顶一下,马眼就喷出一小簇精水。
射精停下来,奇异的快感仍然接连不断地涌向下半身,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马上就要冒出来,他才射光存货,再出来的不可能是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头皮一紧,急忙开口:“停、停一下……老公不要……”
黎净看上去很兴奋,眼睛里有被情潮浸透的水光,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凶狠地撞击他。
身体里像是有某个地方被弄坏了,徐可再也忍不住,顺应着本能,猛地弓起腰。
一股清透的热流顺着尿道喷出去,全溅在了黎净小腹。
极度的羞耻下,徐可的眼泪也跟着不断淌下来,他说不出话,也憋不住下身失禁的水液。
黎净等着他喷完,扑上来还要继续操他,他玩命儿地推搡这人:“脏死了,我要去洗澡……”
拗不过他,黎净打横抱起他进了浴室。
身上很快就洗干净了,但徐可手指都泡皱了,还是没能从玻璃淋浴房里出去——黎净摁着他的腰,又从后面插进来。
他腿软得几乎站不稳,黎净便架起他的一条腿,揽着他的腰从侧面干他。
玻璃映出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黎净凑到他的耳边:“是谁家的小狗尿到我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气无力地回答:“你家的……”
凌晨四点,徐可结结实实被干了一个白天加一整宿,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干涩得像被火烤过。
黎净要叫客房服务过来换了大床上湿透的床单,徐可知道床单是因为什么湿透的,实在是不想和进屋换床单的服务员碰上,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跟黎净到酒店后身去看海。
这个时间,天完全黑着,除了远处灯塔的亮光,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静静看了十来分钟的海,又沿着附近转了半小时,徐可低头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道:“你该回去点名了。”
黎净面向他,神色不大自然,搔了搔头发,腻腻歪歪喊他:“可可……”
“我没生气。”徐可说,顿了顿他移开视线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还不能不好意思了吗!”
说完,他扭头就走,黎净几步追上来,牵着他的手攥了一下:“送你回房间我就走。”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默契地走得格外慢。
黎净陪着他进了电梯,一直送他到了房间门口:“进去吧,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可抬头,突然看见鲜红的血从这男人鼻腔里流下来。
他吓了一跳,掏房卡打开门,进屋拿了纸巾垫到黎净鼻子下面。
好在没弄到军装上,扯着黎净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浸湿毛巾捂在这人额头上:“怎么突然流鼻血?”
“这阵子天太热。”黎净又坐了一会儿,鼻血止住,他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攥着徐可的手指捏了捏,“走了,明天找你。”
还是担心黎净,路上给他打了电话,听他说以前从来没有过流鼻血,就这么一回,徐可这才放下心。
睡到第二天下午,习惯性地摸过手机给黎净发信息,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摁着语音说:“我醒了。”
也习惯黎净大多数时间在忙,不会立即回复他的信息。
在床上懒了一阵儿,下床拉开窗帘推窗户,迎着海风抻了个懒腰。
从窗户看出去刚好是对游客开放的浅水区沙滩。
很多当地人正在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当地女性下水还穿着牢牢遮住身体的长袍,围着盖住头发和脸的头巾,只露出额头和眼睛。
耳畔响起一声悠长的啼叫。
徐可抬起头,看见成群结伴的海鸥从蓝天掠过。
海面上派满了一艘艘渔船,有正返航的,还有刚出港的,远的渐渐隐入雾气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子。
索沙尔那座地标性战斗机雕像已经完成修复了,在内战中被炸毁的机翼仿佛没受到过任何伤害一样。
下午三点,他接到了黎净的电话。
“可可,会议比较多,今天会晚点找你。”
“好。”
“你上次让我找的难民营里抱着白猫的女孩,我找到了。她现在就在你住的那条街街尾的咖啡厅打工,咖啡厅的名字是艾麦拉。”
徐可找到街尾,认出挂着索沙尔文招牌的咖啡厅,推门走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壳风铃发出一串悦耳的响声,吧台里的胡子大叔笑眯眯地抬起头。
那下半张脸覆盖着的标志茶色卷胡!
徐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在索沙尔采访时的联络官谢尔夫,忙道:“当时的流弹伤好利索了吗?”
“当然。”谢尔夫笑着转了个圈,展示自己健康壮硕的身体,而后将菜单推到徐可面前,“想喝什么,我请客!”
接受谢尔夫的推荐,点了一杯最热销的生椰鸳鸯拿铁,坐在吧台旁的高脚凳上等着。
几分钟后,拿铁做好了,谢尔夫端着杯子放到他面前:“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回到索沙尔。”
“这次我是过来旅游。”说完,徐可低头尝了一口拿铁,入口满是浓郁的醇香。
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吧台上,他指了指照片上抱着白猫的少女,问谢尔夫:“她在你这里吗?”
“在!”谢尔夫笑起来,回头朝后厨招呼道,“艾麦拉!”
少女像一只机灵的小兔,腰上兜着碎花围裙,跑出来后两只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水,看见徐可的瞬间睁大眼睛:“我记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应要给你的照片。”
徐可指了指放在前台的照片,突然想到他第一次进入难民营看到的那个去世的女孩,也叫艾麦拉。
徐可眼前的艾麦拉兴奋地拿起照片又放下,她回过身,从被吧台遮住的酒橱下方抱出一只懒洋洋的白猫:“艾米,快看,我们的照片。”
徐可险些要认不出这只白猫。
和初见它时的瘦弱不同,它现在胖了一大圈,脸也不再是倒三角脸,腮帮发出来,看起来相当散漫圆润。
“因为身份问题,领养艾麦拉比较困难,但索沙尔不禁止雇佣童工,我就把她留在咖啡厅帮忙。”谢尔夫说,“等下个月学校开学,我打算送她去继续念书。”
“太好了。”
徐可看向艾麦拉,“其实我进难民营听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艾麦拉。”
少女抬起头看着他,笑意在她脸上变成了一种超出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宁静,她说道:“那个女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在登记身份时正式改了自己的名字,她没有离开难民营,但我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我想用她的名字,代替她好好地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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