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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娘得到这个应允,自然大显身手,将这点条件利用到了极致。对这姑娘的奇怪规矩傲慢态度,反而心感认同。到这里来的男人,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挠得他心痒难当,辗转反侧痴缠真心,皆因这“得不到”三字而生。姿态愈高,则愈能提升身价,等到她金盘银盘装的满满,自然也到了众人兴致消褪之时。

因此她以姑娘的阁楼为界,在院下设了雅座,转眼十日过去,雅座的数量与日递增,已经延伸自中间的花堂,而所求者仍是络绎不绝。银娘急中生智,又让这阁楼周围的其余四五个阁楼原来住的姑娘全给搬了出去,布置一番,成为了更高价的近水楼台。虽然阁楼相望,她那边始终窗幔低垂,拼了半条命也只能隐约见到个影子而已,可光是这一点,已足够成为阔绰子弟们争相抢占地理由。

银娘这些天数钱数的眼花缭乱,走起路来都有些不稳,扶着楼梯慢慢上了小楼,在门外轻轻叩了几下,柔声招唤:“女儿呀!今日可热闹极啦,整条长街都停满了车马呢,堂里更是人山人海的,都仰着脖子等呢!女儿收拾停当了么?方才让小喜儿端来的参汤可喝了?”

屋里静了片刻,一个妩媚地声音柔声道:“多谢妈妈照应。前面还要招呼,妈妈自去忙吧,女儿这儿就快妥当了,便是让他们多等一会,回头彩头才更大不是吗?”

“哎哟,真正是我的心肝宝贝呀,这么知道妈妈的心,惹的人不疼都不行,那你过会儿就出来吧,啊。”银娘软声细语地说完,这才一扭一扭地下楼去了。

屋里,穿过正堂,是二进的小套间,比别的阁楼房间都大,软榻折屏,板桌条案,一应俱全,东面这间长长地六折芙蓉屏后,是一张垂着水色帷幔地大床。大床一侧,透过悬着的水锦织帘,一个女子正端坐在妆台前。

她面前椭圆地妆镜,印出她绝色地容貌。她的脸颊上上了淡淡地胭脂,微微地红润直到眼尾,细眉长而柔顺,浓睫颤若蝶翼,那双眼,更是水气蒸藤般,印衬出她的双瞳如质地最最纯正地黑珍珠,只要这眼睛的主人愿意,这双眼便能放出最为魅诱的目光。只是此时此刻,这眼睛却透着生冷,微微凝沉地穿过镜子看着身边的一个人。

这人一身黑袍,缀暗红花印,袍身合体,将她的身材衬出玲珑地曲线,她此时正歪歪地靠在屋门边上,似笑非笑地道:“何必这么有仇似的看我,不是已经跳过一场了吗?”听这声音竟是方才和银娘对话的人。

镜前的人冷然道:“已经是第二个十日,你最好记得。”

“我自然记得。”黑袍女伸指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十日前是亮相,所以等十日,为的就是让他知道给他准备,今日一定会来。你是信不过你自己还是不信他的话?”

“他?”镜前人冷冷一哼:“我还不知他是人是鬼呢,如何信得!”说着话,她站了起来,她只穿着一件简单地白袍,这时便走到屏后,拿起另一件淡水色地四襟长袍披在外面。靠着门的黑袍女一扭一扭地走过去,伸手为她打理,动作有些不情不愿,声音里更是透着妒意“怎么什么衣服穿在你身上都是一样死板,你就不能软一点儿?笑,会不会?”

“不会!”那人转过头去,顾自盘发。

黑袍女在她身后看着,嘴角一扯“真是了不起呀,白韶卿,便是到了花楼,依旧要拿你圣女的驾子么?真那么坚毅,当初为何服软?”

“跟你说了你就能明白?”白韶卿斜了她一眼,看着她指尖再度微微颤抖起来,心里不免有些痛快。

是呀,她服软了。离开雪山后便立刻回到了当时月影将马车停靠之处,果然只等一会,便有人接应,再度醒来时,已经回到那个山谷。见她回来,零秋水甚至根本不过问月重锦和那个所谓宝物的下落,就像当初一切没有发生,她,只是回到她应该回的地方而已。

接下来白韶卿便在山庄住下来,她可以自由走动,根本无人监视,可也见不到除了零秋水和三五个黑衣人外更多的面孔,更加没有穆遥的影子。

所以她等,八日之后,零秋水终于带她离开山谷,这一次的条件却是来纪国,这行程似乎和她预料的相同,只是来了之后,要她做的事,却有些匪夷所思,超出了她的想象。

坐馆花魁?她做梦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走进这样的地步,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要顺结扣的绳子走,就无所选择。所以,她顺其自然,接受这任务。可这并不表示她就甘心情愿任人摆布,何况零秋水天天陪在她身边。

“唉,不行,这个发式太古板了,你又不是嫁了人生了孩子的妇人,我都快看不下去了。”零秋水现在见天的就是和她斗嘴,她一边说一边扭过来,不管不顾地将白韶卿的盘发折开,左绕右绕,又是咬牙,又是歪头,弄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点头“嗯。这才有些样子。”

白韶卿微微偏开头,对着镜子看去,只见一头青丝被她挽成了一个飞蝶髻,发尾甩出两缕有如蝴蝶飘摇的尾翼,这样的发式舞剑时转荡而飞,倒是和她现在要做的事较为合拍。

“怎么样?”零秋水得意洋洋“不错吧。”

“嗯。”白韶卿难得认同她地点了点头,她才一错愕地要笑,却听白韶卿接着道:“将来你若是穷的没有饭吃,到花楼来做个里事,倒也适合。”里事是花楼专门负责姑娘们装扮的人,身份更低。

零秋水气的胸膛一跳一跳,咬牙道:“白韶卿!”

她根本不理会,转身拿了一块面纱将眼睛下面蒙住,提起桌边的一把绞丝薄刃剑,款款而出。零秋水气的哼哼,在原地一跺脚还是跟了出去。

但求此生同日月\不枉浮生梦一场

012艳炽

洛水阁地大堂,是一个被园柱形地围廊包在其中的建筑,四周莺歌燕舞,顺着圆形地围廊盘旋而上,起始地长梯,便在大堂正中,每一个进楼的人都得经此上去,镂空花雕扶手地长梯铺满了红地毯,交错盘结,汇而不乱。

而此时此刻,长梯正中间的位置,却被阻隔了开来,搭起了一人高的一方大平台,台上铺了绯红的地毯,四面支角地立柱上,裹着七彩云锦,姹紫嫣红,飞絮条条。台侧坐着一位老琴师,正轻轻擦拭着琴身,台下人山人海,每张桌子愣是挤进了十几个人,围廊一圈的雅座全满,更有许多衣裳华丽地公子依廊而立,翘首等待。

有两个年青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一边说着话一边便站到了西侧雅座门边的长廊上,才立定下来,便觉身后伸出两只手,一只一个,跟抓小鸟儿似的,将他们二人往一旁甩了开去。二人又惊又怒,爬起身来正要上前理论,却见眼前站过来两个身材魁梧地青衣大汉,冷眼看着他们,神情十分居傲。其中一个,朝着他们,微微掀了衣袍一角,露出系在他腰带里的一样配饰。那两个年青人一看之下,都是面色惨白,再没了理论的胆子,一面陪着笑一面恨不得立刻退出十丈之外。民不与官斗,即使你富甲天下。这是京城脚下,这点不二法则,他们还是知道的。

那两个大汉将二人驱赶之后,便一边一个靠着墙守在外面,里面雅座里一人懒洋洋地道:“怎么还不来,我都困了。”

“就快出来啦。十日一舞,绝错不了的。太……您且喝喝茶,提提神。”一个长脸少年正柔声劝着他身旁那位歪在榻上的年青男子,这人约莫二十上下,瘦削地尖脸,双目无神,不时打着哈欠,他头顶束着冠,冠上镶着一颗灼亮地玉石,冠则垂下两条长穗,着一身墨绿色地开襟云锦袍,歪着眼,朝他上下打量:“怎样的女人就能迷得你五迷三道的,这些不过庸姿俗粉,真是没个眼力见的……呆会要是实在看不过眼,别等我说出好的来。”

长脸少年笑道:“那是!这天下哪有轻易能入您眼的女子呀。不过这位映天红倒是略有些不同的,那日我可是亲眼见到,一双冷剑,愣是让她舞地彩带飘飞般,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我那三分魂魄,到今儿还没回来呢!我可是巴巴的就等今日的。”

“没出息。”带冠少年讥讽地轻笑了两声,正想再说取笑他两句,却见他忽然面色一正,两眼发光道:“来了来了,开始了。”带冠少年被他引着也不由得微微坐直了身子,朝台上望去。

耳听得鼓乐响了几响,堂里原来的喧嚣一下因这轻轻的鼓点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即刻间全汇聚到了台上。

鼓声一响即停,悠扬地琴声随后响起,大堂地正上方,正对着大台的位置,忽然散下无数花瓣,随着花瓣而下的,还有七条水绵丝带,都是笔直地自堂顶处缓缓落下,与此同时,二楼的角楼中,一个身影飞旋而下,剑光如梭,迎着那些丝带掠去,众人只见眼前几圈弧度优美地白光晃过,那七条丝带已经在瞬息之间被分斩为十数段,朝着堂下飞散而来。堂下众人欢呼着跳起去接,接到的顿时捧在手上忙不迭地塞入怀中,接不到只有长声叹息。

而众人回神之即,台上身影始方落地,俏立地身影在台中微一凝停,这才飞身舞动起来。婀娜地身姿裹在一身水色白纱之中,四散地斜裾带出一团团花瓣的微影,发尾飘摇间,两道乌色流光瞬现。纤腰扭动之间,双剑宛如飞絮,在她手掌旋舞不止,剑随身走,流光如炽。

随着她身影舞起,双剑荡出一片冷光,即冷且亮,堂上众人都觉眼前如电光闪过一般,束束飞散,随之便觉有风,在整个堂间穿流,更是始终团结在她身侧,旋转递送,皆由她剑尖所指,挥就之间,剑气连声。这其中分明透着她淡淡杀气,却无人能够察觉,张口呆望,哪里还能记得她手上是剑,分明眼中只见艳影,耳中唯闻琴音而已。恨不得扑上去,将这女子连人带剑,抱个满怀。

白韶卿冷眼略视,台下皆是面目可憎之人,她要用大半的心神约束自己,省得一个失控,将剑气挥散出来。而正当她旋舞之时,一个声音细细入耳,竟是零秋水“他到了。”白韶卿浑身一震,剑带身起,舞动着满台落地地花瓣再度被她掌控般飞扬起来,如幕地花雨中,她目光四扫,已经看到零秋水的黑衣出现在西侧的围廊一角。

她暗自咬牙,朝向那方向侧身过去,隐约见到缕空隔拦上正透过痴迷地目光,手中长剑斜掠,飞动的同时,竟然带走了她的面纱,而能正视她的位置,正是那个西面的雅座,耳听得一声惊呼从那位置发出,她的目地已经达到。她顿时一跃而起,面纱尚在剑端,又让她伸手执回,反手一扣,蒙回脸上,而就在此时此刻,琴音也已接近尾声,白韶卿双剑归于一手,侧手朝台下环视一圈,转身上了二楼。

台下静了片刻,忽然欢声雷动,叫好欢呼声不绝,更有狂呼求告的,乱成一片,白韶卿充耳不闻,在几个黑衣男子的护送下,回到阁楼。身后零秋水跟了上来,笑着在掩了房门:“总算来了,在这鬼地方再等十日,又没好吃的又没好玩的,我都快闷死了。”

@奇@“那人是谁?”白韶卿坐在镜前,静了静,问道。

@书@“纪国太子呀,你的老相识了。”零秋水软榻榻地歪在一旁长榻上,眼睛瞟着她。

白韶卿怒极反笑“用女色乱国么?这点招式可不算什么好点子。”

“却是最管用的。”零秋水笑呤呤地“你是不知道,这纪国太子自从在向山见你一面后,便神魂颠倒,视天下女子如无物。此番让他见了,总算是相思有托,他这条命,算是拾回来了。”

“我已经依你说的做了,这里没我的事了吧?”白韶卿自镜中看着她。

“怎么会没有呢,太子转眼就到,难道要拿我去充数?”

“什么?”白韶卿一怒站起,身子不由得有些颤抖。

零秋水得意地看着她的神色“你害怕了?不是死都不怕吗?却怕这个?”看她抿紧双唇,她又笑了起来“有什么可怕的,若是那滋味不好,这洛水阁因何而来?真是为情么?不能看不能碰的情,能值得人神魂颠倒?你也不用生气,总得有第一次,何况对方还是太子呢。哪里让你委屈了?我看委屈的,分明是他。”

白韶卿拽紧双拳“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哈哈哈哈。”零秋水笑的东倒西歪“杀了也好,反正四国之乱即刻便起,杀了他,让纪国的老皇帝先动手,也是一件好事。”零秋水说着话,耳边却听得自楼下传来一声低啸,知道纪绫快到了,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经过白韶卿身后时,轻轻抚过她的肩膀“你不是愿意投靠么?你不是想见他吗?他是这么轻易便能见着的人吗?你总得拿出几分诚意,让他知晓你的心才是,他为了你,这些年来,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呢。为你做的那些事,你也都知道了。你若是真的不体恤他的心……那你逃呀。天涯海角,何处逃不得呢?说不定,还真让你从指缝里溜了出去,也未可知。”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笑着走了出去。白韶卿耳听得房门关合,目光一错,已经朝着身侧的双剑而去,宁愿死,她宁愿死。

与其受辱,何苦这样活在世上。她朝着剑伸手过去,将那剑柄握在手中,紧紧握住,紧的手心发痛,这丝痛延至心灵深处,忽然,竟让她想起月重锦。

他知晓她的决绝,他信任她的决定,可是,他在说那番话时,却分明透着万分的沉重。是她想的太过天真么?还是天真吧。以为自己已经看的通透,竟然只凭这样的放弃,那个幕后之人,如何肯信!

她的目光停在剑上,零秋水并未将此带走,她的脑中灵一闪,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她盼着她杀了纪太子吧?或许,更盼着她自杀,因为她的利用价值已经到头,又或者,自己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她么?

她的目光尚在游离,却听门外一阵轻轻地连叩,银娘的声音急促而兴奋“女儿呀,女儿呀,你开开门,贵客到啦。”

但求此生同日月\不枉浮生梦一场

013直面

她坐着不动,历来和这女人对话的都是零秋水,更何况此时此刻,她更加不会搭理。

门外的叩门声更急,那银娘似要将门叩碎一般,叫的更是凄慌“是妈妈呀。你先开开门,开开门啊。怎么能让贵客久等。女儿你这……”正说的着急上火,声音却忽然停了,随即,便听脚步轻响,有人下楼而去。

而门外,自然还是有人的,待那银娘一走,门外人就激动地轻喊“你,你开开门,就只有我一人了,让我看一眼便好。”

白韶卿一动不动,目光始终停在剑上,那人拍了一会,没见动静,声音中已经渐显焦燥,再拍片刻,忽然停了,与此同时,只听门“卡砰”一声,竟被外面的人一掌拍开,门拴断为两截落在地上,随之几条人影一晃而入,见到白韶卿呆坐在妆台前,又都同时止步。

纪绫叫了半天不开,不由得急怒起来,他是太子,历来无人敢违抗,自然更不把这洛水阁放在眼里,一个示意,手下人便上前将门拍了开去。他紧跟着他们涌了进来,看到她静坐在妆台前那俏生生的背影,顿时又是欢喜又是心软,忙挥一挥手,几个大汉立刻转身退出,反手将那没有门栓的门再带上。

“是……是你么?向,向姑娘!”纪绫看着镜中的人,慢慢上前,一时间竟觉全身控制不住地打颤“我是纪国太子呀,你可还认得我么?那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还,曾经请向姑娘来纪国作客呢。你还记得么?”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只是目光带到她手侧的一双长剑,未免有些胆寒。

他走了几步,看她全无动静,不由得停了下来,此时离的近了,自镜中看到那张面容,虽有一半掩在薄纱之下,可是单凭那双眼睛,便已让他有些心神恍惚,是她,果然是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向姑娘,你不是在秦国么?秦国半年前还传来你病逝之讯,向姑娘,你可知当时听到那消息,我……我真想跟了姑娘去算了。”靠的越近,她的面容便越清晰,长窗那边夜风带着窗幔缓缓飞荡,似有一股轻香迎面而来,更使得他热情洋溢,已经全然忘却了那把剑的存在,眼前满满的,皆是她的容貌。

“自从在向山见过姑娘,我,我便惊为天人,至那日方才明白,这二十年,竟是活的如此荒唐,愣是将石头当成了美玉珍藏……竟没想这世上,还有姑娘!”他一边忘情诉说一边痴痴看着镜子里的人,很快就走到了她身后,呆呆站了片刻,忽然自后而上,伏身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怀中的人身躯明显一僵,却没有着力挣扎,他又惊又喜,触鼻全是清香入骨,更是心神皆荡,不由得便去伸手将她的面纱拉下,一室暖香柔亮下,镜中清楚见到怀中之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向氏圣女,一时间竟是疑在梦中。

“真的,是你!”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嘶哑地呻吟,软香怀抱,哪里还控制的住,双手紧紧收拢,便朝着她的颈上深深吻下,一触之下,只觉柔滑如丝,顿时热情如沸,滚烫地双唇在每一个停留之处深深吸吮,并且渐渐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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