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既然有信心,就开始行动吧!”文命郑重其事地宣布治水开始以后。各人就开始行动了。伯益和殷契带领自己的手下各自走了。文命又向有莘氏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以后,他依依不舍地说:“妈,您一定要自己保重身体。我在外面治水,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儿子就没有办法尽孝了。父亲治水九年多,都没有功劳。我治水不知道要好多年,现在是无法估计的。我只有下决心治水,才能够让父亲在九泉之下瞑目的。”
“好,妈知道保重身体,儿子就放心地去吧!希望你克服一切意想不到的困难。充分发挥你的智慧,把洪水治理好。”有莘氏泪眼婆娑,强忍住悲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好,我一定记住妈的教导,克服困难,勇往直前。”文命又给有莘氏磕了三个头。庚辰也和有莘氏依依惜别以后,就拉着准备好的白马,把日用的东西整理好,让白马驮着。狂章和童律、有莘氏辞行以后,就各人上马了。正在准备出发的时候,玉溪老人又叮嘱着:“文命,你受命于危难之际。一定要记着遇事冷静,集思广益,虚心学习别人的长处。不要自高自大。记着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古训。相信大家的力量的无穷无尽的。我祝你们治水早日成功!”
“谢谢老人家的谆谆教导!我一定记住父亲的教训。”文命和玉溪、母亲等人告别以后,就出发了。有莘氏等人把文命他们送来看不见了才回家。
文命和庚辰、童律、狂章按照《河书》上的记录,就一直北行,向西北高原洪水泛滥最凶的地方前进着。第一天很快就在文命等人策马奔驰的过程中消失了。天黑的时候,他们在一个非常高的山顶上宿营了。各人把自己的马儿拴好以后,就在一棵大树下面休息了。文命望着灰暗的天空,有些抑郁地说:“唉!天底下本来就洪水肆虐。现在还雨水连连,这不是给汹涌的洪水助火加薪吗?是不是要让天底下的老百姓无法生存啊!”
“夏禹伯,我们鞍马劳顿一天了,就好好地休息吧!我们治水才开始啊!你这么忧忧愁愁的,以后把身体整来生病了,怎么办?”童律见文命郁郁寡欢,心里有些不安。
“舅舅,我们不是已经开始治水了吗?你不要性急啊!”庚辰也劝说起来。
“我没有忧忧愁愁的,只是看着还是和淅淅沥沥的雨水有些心烦。好了,我们一起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文命说完就带头闭着眼睛休息了。他们一天的鞍马劳顿,已经疲惫不堪,各人闭着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文命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人轻轻地喊道:“文命,父亲来看你了!我为你能够接过老子治水的事业而高兴啊!”
“你,你,你是谁?我父亲鲧已经被舜帝正法了。”文命恍恍惚惚之间,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就睁开惺忪的眼睛。呈现在文命面前说话的东西把他吓得吞吞吐吐的了。
“儿子,你不要惊慌。我就是你的父亲鲧。”文命对面的东西说话了。
“你,你为什么又是一条白龙?”文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麻起胆子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我讲给你听听吧!”文命面前的白龙叹息着,继续说道,“你本来是天上的下雨王。那天在凡间行风布雨以后,就在天河岸边休息。天河里面的蛟龙看见你手里的《雨簿》以后,就起了整你的冤枉的念头。因为你前世在修行的时候,无意中看见蛟龙在和癞蛤蟆做苟且之事。在你的呵斥之下,搅和了他们的美事。蛟龙就和癞蛤蟆怀恨在心。后来你修行成功,就被玉帝封了下雨王。当时蛟龙看见《雨簿》以后,以为你睡着了,在抢《雨簿》的时候,他和癞蛤蟆、乌鱼、鲤鱼就乘此机会下凡去了。他们在人间发动了前所未有的洪水,把人间的老百姓整的苦不堪言。我和主人看见了。我当时是一条白龙神马。我给主人说,希望我和他下凡把蛟龙等人捉拿归案。但是,我主人不想私自下凡,怕玉帝处罚。我觉得主人不像话,没有为老百姓办好事。我一怒之下就下凡了。我下凡以后就投身在一个姓姒的家里。我很快就当了治水的官。后来,洪水越来越泛滥。唐尧陛下就委任我治理神州大地上的洪水。唉,我以为俗语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不错。就采取了用土石堵洪水的办法。开始几年土石堵洪水的办法效果非常好。我就没有听别人的建议,结果洪水越来越危险。我又到了天庭,了解到了息壤可以堵水。也就是玉帝的神土。我在下界的嵩山找到了息壤。我使用息壤堵水以后,效果真的不错。可是,蛟龙他们就更加兴风作浪,把堵住的洪水整的更加危险,以至于在一天夜里,神州大地上突然被蛟龙他们整决口了不计其数的地方。老百姓的生命财产一下子就跨干了。我辛辛苦苦治水九年多,不但功亏一篑,而且给老百姓带来了巨大损失。我觉得简直是死有余辜。所以,唐尧陛下派虞舜监斩了我。我没有一点怨言。然而,我治水的希望没有破灭。因为看到舜帝委任你继续治水了。你又采取了疏堵结合的办法治水。我估计你一定会成功。我现在就把我治水的器械给你,平时可以用耒耜,困难的时候用开山大斧,劈开山石;还有斗笠;另外你的白马是凡间之马,不能够在高山洪水里面奔走。我就变成你的白马,就是白龙神马了,驮着你治水吧!”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道道。我这阵思前想后,还是我惹的祸。现在你是我的父亲,怎么让您驮着我治水?我那不是罪上加罪了吗?”文命听了父亲的述说,觉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不行?我本来就是天庭的白龙神马,就给我主人当坐骑。现在驮儿子有什么不可?”
“您的工具我收着。驮着我,不行。你现在是我的父亲啊!那样,我就是不孝了。”
“小子,你拘泥什么?我们都是私自下凡。玉帝知道了,我们就都完蛋了。”鲧着急起来。
第八回神斧凿开龙关山
“咹?父亲也知道我私自下凡啊?”文命见父亲说破了事情的真相,不禁惊讶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和你下凡只是几十天的距离。我们应该赶快把洪水治理好,把蛟龙他们绳之于法。我们就好人不知,鬼不觉回到天庭了。所以,你不要犹豫不决了。老子驮着儿治水,各自都放心了。”鲧的心情似乎越来越焦急,希望儿子早些答应以后,就好治水了。
“好!请父亲恕儿子不孝之罪了!”文命跪下去给鲧磕了几个响头,才答应了。
“哦,这就对了。父子同心,其利断金。我们共同治水吧!”鲧马上高兴起来,然后又叮嘱起来,“儿子,你一会儿醒了以后,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不准向别人说。如果你道破天机就完了。我一会儿就把白马收拾了。你听见马叫,不要惊慌失措。你敷衍一下就行了。另外还要两样治水的器械就一起收着。”
“好,我记住父亲的话了。”文命郑重其事地说。他又接受了父亲的避水剑和开山大斧。
“好了,你睡觉吧!”鲧说完以后,就向白马走去,没有多久,只听见白马嘶叫起来。童律首先惊呼起来:“哇!贼人偷白马来!抓贼,抓贼啊。。。。。。”
“抓贼啊!抓贼啊。。。。。。”狂章还是朦朦胧胧地呼喊起来。
“贼人在哪里?贼人在哪里啊。。。。。。”文命还是从睡梦中惊醒了,他慌慌忙忙地起来就往外面跑。
“唉,都对,我们的马都没有掉了。”狂章跑了一阵,没有发现贼人,就回来了。
“哇!夏禹伯,你这里怎么多了两样工具?”童律此时有了新的发现,就不解地问道。
“哼!真的怎么多了两样工具?还是开山大斧和避水剑啊?”文命故意惊讶不已了。
“管他的,多了两样工具就带走吧!”狂章若无其事地说。
“对,把工具带走是没有问题的。”文命漫不经心地说。
各人没有去深究工具的事情。文命心里当然清楚。大家又上路了。在路上不知道走了好多天。文命他们看到不少的地方都有老百姓开始投入到了治水的行列之中。这天,文命等人到了雍州的龙关山。他们好不容易才爬上山顶。当他们站在山顶的时候,眼前的情景把他们惊呆了。只见汹涌澎湃的洪水一望无际,不计其数的老百姓的房屋被淹来还有寥寥无几的一些房顶了。许多老百姓都在山顶或者大树上栖息着。文命难过地说:“大洪水把这里的老百姓害得这么苦啊!我们要想办法把洪水疏导走。才能够使老百姓有生存的地方啊!”
“嗯!舅舅说的对!我们就在这里开始治水吧!”庚辰心情非常沉重地说。
“我还是同意,把这里的洪水疏导走。”童律马上赞成了。
文命马上拿出《河书》查看具体情况。他们看了《河书》以后,各人都愣住了。文命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唉!遵照由高到低的办法。这里的洪水只有疏导到黄河里面去。但是,我们就必须把这一带高大的山峰凿开,才能够把洪水疏导到黄河里面。”
“啊?这一带就是有名的龙关山脉,地质复杂,山石坚硬无比。而且山脉连绵不断。凿开龙关山不是一件易事啊!”童律一下子惊愕了,他看着连绵起伏的龙关山脉,觉得非常困难。
“唉,凿开龙关山疏导洪水,真的困难就太多,太大了。”庚辰摇摇头,叹息起来。
“我知道凿开龙关山,的确困难重重。但是,你们看到眼前这些波涛汹涌的洪水肆虐,让老百姓怎么生存?我们不能才开始治水,就被困难吓倒啊!”文命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是应该不怕困难,但是,凿开连绵不断的龙关山脉,把洪水疏导进入黄河的确困难不少啊!我们是不是从别的地方开凿?”童律不想让文命看出大家怕困难,就委婉地说。
“好吧!我们在各处看看,选择最能够把洪水疏导进入黄河的地方。”文命望着连绵不断的山峰,心情非常沉重,但又看着挣扎在洪水中的老百姓,心里的滋味就更加不好受了。
“夏禹伯,我们可以进行分工。因为我们已经决定要把这里的洪水疏导入黄河。我们就一边查看地形,找到最佳疏导洪水的地方,一边去人发动老百姓。我估计,老百姓听说我们来疏导洪水。他们一定非常高兴,那样就人多力量大了。”童律看着各处稀稀落落的人们说道。
“好,你这个办法好!你就去发动老百姓,请他们到这里来。我和庚辰去周围请教一些老人,希望他们把当地的地理情况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就好作出具体的决策。狂章就暂时把我们的东西看守一下。”文命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而且马上开始行动起来。
“我们的行礼可以随身携带。我就和童律一起去发动老百姓吧!”狂章赶紧请求起来。
文命想了想,就点头说道:“好吧!你们两人一定要给老百姓说清楚疏导洪水的事情。千万不能够态度不好,做的高高在上的样子。更不能强迫老百姓来,要本着自愿的原则。”
“好,我们记住了。”童律和狂章几乎同时答应以后就分头行动了。
文命和庚辰拉着马,驮着行礼,沿着连绵不断的山峰走着,观察着各处山与山之间的情况。以为可以找到一处比较低矮的沟壑,就可以把洪水疏导出去。但是,二人走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低矮之处。庚辰大失所望地说:“唉,这个龙关山怎么就没有低矮的壕沟?”
“叹息什么?我们再找找吧!”文命看着各处高大的山峰,不但没有低矮的地方,而且各个山峰都基本上是光秃秃的岩石。心里虽然大失所望,但没有一点泄气的意思。
文命和庚辰又走了好久,才在东边的高大山顶上遇到了一些老百姓。他看着每个老百姓脸上的忧郁神情,就强装笑颜地问道:“各位乡亲父老,大洪水把大家害苦了。我们能够想办法把聚集在这里的大洪水疏导入黄河就对了。”
“你们是一些什么人?你刚才说把大洪水疏导入黄河,是什么意思?”一个老人问道。
“我们是舜帝陛下委任来治理大洪水的。这个人就是负责治水的夏禹伯。我叫庚辰,是夏禹伯治水的助手。把大洪水疏导入黄河,就是文命现在治水的新观念。具体一点说,就是把龙关山的某一个低矮的地方挖开一个大口子,洪水就流走了。我们的目的就是希望将大洪水流入远处的黄河。我们已经找了好久低矮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地的人,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低矮之处。请你们说一下可以吗?”庚辰急忙解释起来。
“哟,小伙子,你不是开玩笑吧?往天都是鲧在治水。他利用‘水来土掩’的办法,已经是合情合理的。你们现在又要把洪水疏导入黄河。你知道黄河离这里有好远吗?再说你们疏导洪水的办法能够行吗?”刚才那个老人立刻惊异起来,而且越来越狐疑。
“乡亲们,水来土掩的办法的确有些正确。但在治理洪水这个方面,就不适用了。所以,鲧治理洪水九年多,把神州各处的洪水堵住,就造成了洪水在各处越聚越多,洪水决堤的危险越来越加剧。最后致使洪水决堤以后,给老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所以,鲧已经被舜帝处以极刑了。我就是鲧的儿子文命,现在又被舜帝陛下任命为夏禹伯,接着治水。我治水的办法与我父亲是相反的。我采用的办法是把洪水疏导入江河湖海。使洪水有了归宿,我认为就不会兴风作浪了。老百姓的田地,房屋,生命财产就可能安全了。这里一望无际的洪水,老百姓深受其害,我决定应该把洪水疏导入几十里路以外的黄河去。你们想,洪水被疏导入黄河以后,这里的田地不是就可以耕作了?老百姓恢复了生产,生活不是就有了作落了?不过,要把洪水疏导入黄河,就要把龙关山的山峰凿开。这么高大坚硬的龙关山,凿开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们想找一处低矮,又便于挖掘的地方,困难当然就少一些。我们真诚地希望老百姓出谋划策,找到疏导洪水的最好的办法。请大家赐教吧!”文命笑眯眯地说。
“哟,你鲧的儿子。鲧是唐尧有名的大臣了,治水九年多,都没有治理好洪水。难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把洪水以疏导的办法治理好?你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啊?你那个疏导洪水的办法是你想当然的,还是有人给你出的馊主意?”一个黑大汉奚落起来。
“我是汇聚了许多人的经验,才得出了治理洪水用疏导的办法。我们并且在小地方验证了疏导洪水的办法是正确的。我真的没有异想天开。”文命向大家解释着。
“呵呵呵。。。。。。”一个刺猬胡茬的人冷笑着,又说道,“小子,你简直是井底之蛙。你以为在你所谓的小地方实验一下你那个疏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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