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慌了神,赶紧跪在乌鱼面前恳请着。
“好你个臭虾子!你和红虾一路,也应该负损兵折将的责任,把灰虾子给老子一起拖出去砍了!”乌鱼大王在气头上,那里容得灰虾子讲情?就整了一个一锅烩。
“是!”又有几个五大三粗的虾子冲上去,把灰虾子一下子就抓住,一起向乌鱼宫外面推出去了。乌鱼宫里面的紧张气氛一下子达到了顶点。肃杀之气让人窒息。
这时,红虾和灰虾子拼命呼救,声音异常的凄凉:“救命啊!大王饶命啊。。。。。。”
红虾和灰虾子的嚎叫,让许多虾米蟹都潸然泪下。其中一个老乌龟已经是乌鱼赐封的臣相类似的家伙了。他蹒跚地爬到乌鱼不远处,慢吞吞地说:“请乌鱼大王饶恕红虾和灰虾子损兵折将的罪行吧!因为,红虾和灰虾子损兵折将不是他们自身的过错。”
“哼!你这个老乌龟,简直老糊涂了吧?红虾身为先锋大将,灰虾子跟着同行。损兵折将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怎么不是他们的过错?”乌鱼大王火爆爆地冷笑着问道。
“请大王息怒!那个姒文命的来龙去脉我是知道一些的。我简单地讲给您听听。您想自古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红虾虽然是您赐封的大将,但是,他和灰虾子都不是姒文命的对手。那些虾米蟹将和鱼儿虾米当然也不是老百姓的对手。人们常说,旗鼓相当。您应该知道姒文命的前身是天上的下雨王,武功虽然平常,但他毕竟是玉皇大帝封王的人。其仙法还是不错的,更何况他下界以后,又有九天玄女在暗地里协助。姒文命的开山大斧就是九天玄女所赐。当然开山大斧的威力就非常了得了。红虾的功夫再了得,他毕竟是虾子,去挡住一个上界的下雨王,就是螳臂当车的意思。红虾能够不败吗?另外,大敌当前,大王就把红虾和灰虾子这样有些功夫的手下杀了,不是自断手足吗?我是一个老不中用的家伙了。说的正确与否,请大王自己定夺。”老乌龟慢吞吞地说着,耽误了好一阵。
乌鱼听着听着,他的气就渐渐地消了。在老乌龟说话的时候,那些威风凛凛的虾米已经把红虾和灰虾子推出乌鱼宫了。乌鱼还在思考老乌龟的话,猛然醒悟地喊道:“小的们,快些传令,给老子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
“是!”一条黑色的泥鳅马上答应着,就风驰电掣地向乌鱼宫外面去了。
不一会儿,那些行刑的虾米又把红虾和灰虾子押进乌鱼宫了。红虾见自己又有活的机会了,不禁感激涕零地跪在乌鱼面前,声泪俱下地表白:“谢谢乌鱼大王的不杀之恩啊。。。。。。”
“谢谢乌鱼的不杀之恩!谢谢,谢谢啊!”同时灰虾子还是一个劲儿地磕头。
“你们以为谢谢我就算了吗?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小的们,把红虾给老子打一百个板子。灰虾子打五十个。让那些损兵折将的家伙给老子记着,要想自由自在的快活,就得与老子同心协力,保卫我们的洪水区域不受损失。”乌鱼恶狠狠地怒喝起来。
“是!我们一定和大王同心协力保卫洪水区域。”虾米蟹将们生怕被乌鱼大王责罚,几乎整整齐齐,声音洪亮地回答着。
“好,我希望你们心口如一,保卫我们的洪水区域。”乌鱼大王心里一下子安慰了,接着他就命令,“对了,快些给红虾和灰虾子整教训吧!”灰虾子和红虾在乌鱼的严令之下,被狠狠地打了一顿。把红虾和灰虾子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他们只好自认晦气了。
乌鱼大王痛打了红虾和灰虾子以后,觉得心里还是憋着怒火,没有地方发泄。他觉得应该对徒骇的地区的老百姓一点颜色看看,不然徒骇地区的洪水区域就完蛋了。所以,他马上就命令:“把红虾和灰虾子架出去。老子要商量解决徒骇地区的老百姓的问题了。”
“是!”几个行刑的虾米很快就架着红虾和灰虾子去了。然后,乌鱼又把一些老虾米蟹将和老乌龟,老泥鳅。反正就是那些怂恿洪水有经验的家伙都留下了。
乌鱼留下的虾米蟹将等等的家伙坐下以后,看见乌鱼满脸杀气,谁也不敢开腔。乌鱼见大家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心里舒服了许多。他说道:“小的们,我们在徒骇地区的洪水区域现在受到了姒文命带领的老百姓的威胁。也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受到了威胁。现在保卫我们的家园不受损失,是我们每一个水族的神圣职责。大家现在就建言献策啊!”
乌鱼的话虽然有道理,但谁也不敢先开口。因为都知道乌鱼的厉害,另外,虾米蟹将等等的家伙那里有什么深谋远虑?所以,大家都噤若寒蝉。乌鱼等了好一阵,都没有那个开腔,就有些起火了:“你们这些家伙,平日里在无边无际的洪水里面耍安逸了。这阵大敌当前了,都没有一点点主意了。他妈的,简直乱弹琴!”
“我们都去没有好主意啊!”乌鱼骂了好一阵才停下。那个黑泥鳅才小声的说。
“乱弹琴!都是一些只顾吃喝玩乐的家伙。”乌鱼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与人类争地盘了。回到江河湖海去生存,才不能够成为人类的盘中餐。大王啊!把洪水淹没的田地和家园还原给老百姓吧!那样我们就各自相安无事了。”那个老乌龟见乌鱼大王起火了,觉得还是退后一步自然宽。他就认真地说。
“哼,你这个老乌龟,简直是老来糊涂了。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乌鱼鼓起的眼睛都要充血了,骂声几乎是厉声的呵斥,恨不得把老乌龟咽进肚子。
老乌龟被乌鱼毫不留情的叫骂,吓得把脑壳缩进了龟壳里面。他和兀自颤抖着说:“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你,你,你不是叫文命建言献策吗?”
“有你这么建言献策的吗?你已经是臣相级别的家伙了,还这么糊涂?来人,把老乌龟给老子痛打一百个板子!”乌鱼吼叫着,简直恼羞成怒了。
“是!”几个行刑的虾米答应着,就把乌龟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顿。
老乌龟虽然有坚硬的外壳抵挡板子,但那些如狼似虎的虾米,还是把乌龟打得眼里金星乱冒。嘴巴头不停地“唉哟,唉哟”的叫唤不停。乌鱼的行动这下子真的把虾米蟹将都整来噤若寒蝉了。乌鱼见大家不开腔,就直接命令了:“各位虾米蟹将,你们既然拿不出好主意就算了。但我们在徒骇地区损兵折将和许多虾米鱼儿被那些老百姓残忍地煎炒烹炸来吃了。这样的深仇大恨是不得不报的。所以,我决定,我们倾巢出动。把徒骇地区给老子血洗了,方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好,兄弟的勇气可嘉啊!但你这么干似乎鲁莽了一些。”乌鱼正在火爆爆地下命令。突然一个家伙就像幽灵一样出现了。他就是蛟龙,身后还有鲤鱼。
“哦!大哥和兄弟驾临了!快坐,快坐!”乌鱼看见是蛟龙和鲤鱼,一下子喜出望外了。他赶紧吩咐起来,“小的们,快些给两位大王送上好吃的。”
“是!”随着乌鱼的吩咐,有几个鱼儿虾米就给蛟龙和鲤鱼送上了食物。
“兄弟,你还是遇到了姒文命他们来这里治水啦?”蛟龙吃着香喷喷的食物问道。
“唉!我正在为徒骇地区的洪水犯愁呢!两位哥哥来了,小弟就犹如有了救星了。不知道两位哥哥的境况如何,能够说来听听吗?”乌鱼叹息着,但还是觉得有希望了。
“别说了,我们还是遇到了姒文命在我们的区域内治水。把我在北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洪水,用他那个疏堵结合的方法,整的七零八落的。他们和老百姓开挖了新河道,好多地方的洪水就那么乖乖地流入了大江大河,又进入了湖海。把我在北方的区域整的越来越小。我的子子孙孙几乎都归宿在一些河里,或者湖泊之中。简直没有多少自由了。甚至于有些生活在小溪里面的虾米鱼儿,就被老百姓捉来吃了。我无计可施,才到了鲤鱼兄弟那里。可是,在鲤鱼兄弟的帮助下,也是好景不长。那个姒文命又到了东方,还是采取疏堵结合的方式,把鲤鱼兄弟精心布置的洪水区域开挖了新河道,洪水也乖乖地顺着新河道流入了江河湖海。我们两个与之战斗了很多回。虽然取得了一些胜利,但暗中又被九天玄女帮助姒文命脱险了。他们还美其名曰,治水是为了老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前些日子,我和鲤鱼兄弟在涂山地区就差一点儿在姒文命和九天玄女的联合进攻下殒命。幸好我和鲤鱼兄弟修炼的本事大,才化作清风逃跑了。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和乌鱼兄弟一起,千方百计地打败姒文命,保住我们赖以生存的洪水区域。你刚才的勇气让人佩服啊!”蛟龙简捷地说了一下自己的境遇。
“两位哥哥的本事那么了得,怎么就不暗暗地整整姒文命和那些老百姓?我们不是都可以借水就整一个汪洋大海吗?”乌鱼听到以后,心里不禁毛骨悚然了,但还有些纳闷。
“我们已经试过了。明里暗里地去整过,可是,我们怂恿的洪水没有多久就被姒文命的手下疏导来进入江河湖海了。我们现在简直整的无计可施了。”鲤鱼说的忧心忡忡的。
蛟龙和鲤鱼带来的消息,让乌鱼心惊肉跳了。大家越说越悲哀,很快就沉默了。大家沉默了好一阵,蛟龙怕大家失去与姒文命作对的信心,就脸上堆下笑来,和颜悦色地说:“各位,我们现在要树立战胜姒文命和老百姓的信心。不能够被他们的嚣张气焰所吓倒。我来的目的就是要和大家商量,怎么样子联手对付姒文命他们。”
“大哥,我看我们不是姒文命他们的对手。那个姒文命毕竟是正儿八经的下雨王,虽然他整人的本事不高,但他做的治水事业是为千千万万老百姓谋福利的。在正人君子看来是正义的事业。俗语说的‘邪不胜正’。我们怂恿洪水危害了下界不可计数的老百姓的利益,我想就是歪门邪道吧。更何况我们私自下界这么多年了,不但耽误了自己的修炼,而且整的臭名昭著。现在我们又整的处处受困。如果再不迷途知返,就只有自取灭亡了。”鲤鱼思考着和文命交手的好几回情景,都觉得没有胜算的把握,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嘿!兄弟,我们都是几万年的患难之交,怎么说起灰心丧气的话了?难道你这些年在下界无边无际的洪水里面不快活?我们现在只是遇到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怎么就生出了后悔之心?”乌鱼一下子愣住了,他冷峻地责备起来。
“我没有后悔,只是觉得我们做的事情不是正义之举。所以就想到了失败是必然的了。唉!我在水族之中本来就不是了不起的。如果我们就这样和姒文命他们作对下去,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难以想象的麻烦呢!”鲤鱼看着咄咄逼人的乌鱼,心里一阵阵地心悸起来。
“不知道你怕什么?还有我和蛟龙大哥给你撑起的啊!”乌鱼不屑一顾地说。
“我知道你们给我撑起的!但我总是觉得我们做的事情是坏事,得不到人类的称赞啊!结果还是只有走向灭亡。”鲤鱼的心里总觉得好像不太踏实。所以,说话的底气不足。
“好了,你两个不要争了。我看我们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因为我们现在的做的事情已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因为我们私自下界就是触犯了天条的死罪,更何况我们在下界又怂恿洪水危害老百姓好多年,当然就是罪上加罪了。所以,我们只有一心一意与姒文命斗争到底,危害老百姓越多越好。让身居九重的玉皇大帝把害死下界那么多老百姓的罪状都加在姒文命的脑壳上。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只要玉皇大帝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就把姒文命砍了。我们的深仇大恨就报了。然后我们再悄无声息地回到天河里面继续修炼。大家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你们觉得怎么样?”蛟龙怕鲤鱼和乌鱼闹僵,就说的轻描淡写的。
“唉,我毕竟是鱼类,难成大器啊!”鲤鱼不好拂了蛟龙的意思,就叹息起来。
“哼!你怎么自己瞧不起自己?我不是鱼类吗?我现在还有非常大的雄心壮志呢!我们在下界这么辽阔的洪水之中生存,以后有朝一日成了龙,未为可知的。所以,我对我的前途充满了光明的前景。”乌鱼冷笑着,说的越来越自信,很快就陶醉在龙的氛围之中了。
“你想成为龙是你的事情。我看我是永远不能够成为龙的。因为人类就有‘人贵有自知之明’的说法。何况我是修炼的鲤鱼?所以我应该有自知之明。”鲤鱼郑重其事地说。
“哼!兄弟,你怎么就这么灰心丧气了?你不要搞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由不得你了!”蛟龙见鲤鱼还是没有信心,就冷冰冰地呵斥起来。
第五十六回施毒计又坏治水
蛟龙见鲤鱼下界以来,第一次这么灰心丧气,心里觉得不是好苗头。他先想安慰一下鲤鱼,让鲤鱼树立与自己继续与姒文命作对的信念,但他安慰再三,鲤鱼却无动于衷。他思量再三,觉得鲤鱼那么有本事,如果离开自己,就少了一个得力干将,以后怎么和姒文命抗衡?他观察鲤鱼再三,觉得鲤鱼现在是在举棋不定,就来硬的了。他的呵斥把鲤鱼还真的赫住了。因为此时的鲤鱼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些年和蛟龙干的坏事的确不少,以天条而论,就是凌迟处死也恢恢有余了。这阵蛟龙的话的确说到了鲤鱼的痛处,他只好默不作声了。蛟龙乘此机会又进一步说道:“兄弟,你应该想到,我们现在在下界的洪水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其乐无穷,何等的自由自在?为什么硬是要去天河里面修炼?”
“对了!我们现在在下界吃喝玩乐,无所不用其极。你后悔干什么?我们三个心连心,何愁下雨王一个人?所以,兄弟振作起来吧!”乌鱼似乎觉得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了。
鲤鱼还是默不作声,没有表态。蛟龙又发挥起来:“我们不仅仅是三个啊!还有癞蛤蟆在西方怂恿洪水兴风作浪。我知道神州大地的西方,更是地形复杂,洪水想怎么泛滥就怎么泛滥。那些崇山峻岭,他姒文命能够干什么?所以,我们现在不但不能够灰心丧气,还要把声势整的更大,让我们的名气遍布寰宇。那时候,就是天仙下凡,也把我们怎么不了了!”
“大哥,你简直说的对!我们来一个遍地开花。让姒文命和他的助手应接不暇。把怂恿洪水危害老百姓的生命财产整到了极致。姒文命的罪过就越来越大。我们先不说癞蛤蟆在西方怎么样。大哥说说怎么把我们的名气搞大?”乌鱼的兴致似乎越来越高了。
“怎么搞大?我已经想好了。。。。。。”蛟龙自我陶醉地说着就打住了,仿佛要吊一下胃口。他才觉得让乌鱼和鲤鱼更加有兴致似的。
“大哥怎么想的?快些告诉我们嘛!”乌鱼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知道鲤鱼兄弟想不想听听?”蛟龙见鲤鱼还没有多大的兴致,就故意问道。
“好吧!我就按照大哥的主意行事吧!”鲤鱼不知道蛟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想听听。
“好,这才是好兄弟嘛!”蛟龙见鲤鱼的心似乎已经被打动了,就欣慰地说,“我们四个下界是患难之交。癞蛤蟆虽然是母的,但她的胆气是了不得的。所以,我们现在就各自以龙封自己的头衔。我已经是蛟龙,有了龙的气质,当然就不在话下了。既然大家尊称我大哥,现在就封鲤鱼兄弟为水龙。因为鲤鱼兄弟是在水中修炼的。乌鱼兄弟就赐封为乌龙。癞蛤蟆就赐封为蜍龙。你们看怎么样是不是威风多了?”
“好!大哥果然气度不凡。我们以后就要以龙的气势展现在姒文命和老百姓面前了!”乌鱼一下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了。
“好!大哥这么赐封,果然气势非凡了。兄弟谢谢大哥的恩典!”鲤鱼也兴致勃勃了。
“好,你们高兴,我们的事业就有了成功的希望了。”蛟龙见简单的一个名号就把乌鱼和鲤鱼的积极性带动起来,心里非常高兴。但他心里还是暗暗地骂道,他妈的,一个空的龙的头衔就让他们欢喜起来,一个个简直是井底之蛙。妈哟,两个家伙也枉自在天河里面修炼了几万年,真的还不如老百姓当中的白痴。但蛟龙马上就借着乌鱼和鲤鱼的勃勃兴致,认真地说,“我们现在都是龙的身份了,就应该有一个龙的气势。都想办法,在我们成为龙以后,给姒文命和老百姓一个非常大的好礼。你们看怎么样?”
“嗯!大哥简直说的对极了。让姒文命和那些老百姓尝尝我们成为龙以后的见面礼吧!”乌鱼还沉浸在自己一跃成为乌龙的氛围里面,说的唾沫飞溅的。
“好,我们就听大哥的安排吧!”鲤鱼的颓废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激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