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百姓完全彻底地将河道整畅通无阻。另一个就是注意安全!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你千万要记住,蛟龙可能会暗地里搞破坏,时刻提防一点。”
“好,我记住夏禹伯嘱托了。”童律郑重其事地说。
“记住就好!我走了。”文命说完就上了白龙神马。童律还喊着:“夏禹伯一路平安啊!”
文命马不停蹄地前进着,这天来到了狂章负责工地。他刚刚下马,狂章就迎上来,热情地问候着:“夏禹伯,您好啊?些歇息一阵子吧!”
“歇息就不必了,说说你这里开挖河道情况吧!”文命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负责地方,基本上要整畅通了。就是还有一个叫做‘黑石塔’、一个叫‘花石峰’地方是拦路虎。我和老百姓不分白黑开砸,就像给两处岩石搔痒痒,效果小非常可怜。唉,我简直束手无策了。”狂章说着,显得无可奈何了。
“那么恼火,我们就去看看吧!”文命郑重其事地说了,就和狂章向黑石塔地方向去了。文命和狂章急匆匆地来到黑石塔以后,呈现文命面前是一座几百米高,非常陡峭山峰。岩石基本上是黑色。而且就开挖河道中间。文命看了一阵,不禁自语起来:“唉,这么坚硬岩石,怎么就河道中间?这是必须将山峰整开才行啊!”
“就是嘛!所以,我们就叫他拦路虎了。”狂章非常不满意地说。
“这样拦路虎怎么能够让它河道里面?我试试看。”文命说着就摸出雷火珠向黑石塔掷过去。只听见“碰”一声。虽然把黑石塔炸开洗脸盆大一个凼,许多黑色岩石碎块四处飞溅以后,就掉地上了。让文命大失所望。非常纳闷地说,“吔,这是什么岩石?雷火珠是《黄绫宝卷》之中比较厉害仙法了。这个黑石塔岩石就这么经得起炸?”
“就是啊!雷火珠是仙法,效果已经不错了。我们往天就只有一小块,一小块地开砸下来。所以,功效进展慢很。夏禹伯还有加厉害仙法吗?”狂章忧心忡忡了。
“我用电蛇鞭看看!”文命有些不服气,说着,就用电蛇鞭整了。随着电蛇鞭噼里啪啦地爆炸以后,效果虽然不是好好,但开砸下来岩石碎块还是非常不错。
“好,夏禹伯,您这个仙法不错,就这么整下去,功效就越来越了。”狂章欣慰起来。
“唉!只是粪坑头栽菜——将就屎吧!”文命觉得根本就没有发挥出电蛇鞭威力。但又没有好办法开砸岩石。文命只好接连不断地使用电蛇鞭开砸黑石塔山峰。文命觉得这是一块硬骨头,就夜以继日地开砸岩石。他累了就坐地上喝一些开水,啃一些干馍馍。困了,就岩石边上打个盹。十几天以后,文命就累得瘦了一个圈。
文命这么日明昼夜用电蛇鞭整黑石塔,功效虽然不错,但文命也劳累够呛。这下子不但让狂章忧心忡忡,而且让老百姓也焦急万分。后来,狂章和老百姓就暗暗地给夏禹伯送一些营养食物。文命那里肯接受?都一一地婉言谢绝了。这样一来,把狂章担忧了不得。他害怕文命自己这个工地上累垮了,自己吃罪不起。因此,狂章白天挑拣岩石碎块以后,晚上就想办法给文命整一些补身体东西。他总是想方设法要求文命吃下去。这天,狂章忙碌了好一阵,由于天黑,一个什么有营养食物也没有整到。他苦恼地往住处走时候,简直心情坏透了。他不经意时候,就听见唧唧叫声。狂章立刻高兴了,他心里自语着:“好,天无绝人之路。我看你那里叫?”狂章慢慢地搜寻着发出叫声地方。很就一个比较隐蔽地方发现了唧唧叫秘密。狂章有些苦涩地笑了:“嗨!这不是让人哭笑不得吗?怎么是两只耗子这里打架?”狂章苦涩之中,马上又高兴了。他觉得耗子肉也不错,于是,狂章迅速脱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向打架耗子袭击过去。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狂章真就把两只耗子用衣服蒙住了。而且飞地将耗子捏死,就剐了皮。他匆匆忙忙地回到住地,就把耗子肉用树枝烧烤起来。狂章忙碌了好久,耗子肉才烧烤熟了,而且香气四溢。狂章高兴了,他急忙把耗子肉拿着,兴冲冲地到了文命跟前,就一边递上香喷喷耗子肉,一边笑着说:“夏禹伯,您今天不用推辞别人了,些尝尝这个家伙肉!”
文命借着微弱月光,已经认出了耗子肉。就停止了手里活计,笑着说:“兄弟,亏你想出来啊!耗子那么精灵,你怎么抓住?”
“我刚才山边上用衣服蒙住,又用干树枝烧烤了好久,才整这么香。夏禹伯,这么久都没有吃到肉食品。您就将就啃了这些耗子肉吧!”狂章轻轻松松地说。
“不是将就,而是应该好好地享用一番。因为你能够整到耗子,是非常不容易事情。兄弟,我姒文命谢谢了!”文命一边笑着说,一边啃着耗子肉。
“夏禹伯,您说谢谢,我就无地自容了。我让一个虞舜陛下任命高官吃耗子肉,不千刀万剐,都应该凌迟处死。古往今来,那里有朝廷高官吃耗子肉?”狂章心里难过极了。
“朝廷高官是为老百姓做事。我已经不止说过一回。如果下级和老百姓把自己奉之为官,就脱离了老百姓,是做不好事情。如果自己把自己当做朝廷高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把自己整高高上,还向老百姓炫耀,或者违背了老百姓意愿,就得不到老百姓和下级信任。那样子就没有解决老百姓问题,也解决不了老百姓疾苦,要这样高官干什么?现三峡地区老百姓生活非常困难,都还不离不弃开挖河道,而且把好东西送来给我吃。我能够忍心吃吗?你整来了耗子肉,就是珍馐美味了。我还能够挑剔什么?我认为高官只有和老百姓同甘共苦,成为老百姓当中一员,才是真正有意义。”文命感慨之极。
“夏禹伯,您吃耗子肉就说了这么多感慨。您可以认认真真地下界当一回官,老百姓一定会非常拥护您。”狂章感动了,发自肺腑说道。
“我没有那些奢望。我现大心愿就是把神州大地上洪水治理好。回天庭去向玉皇大帝请罪。那时候,我就死而无憾了。”文命啃着耗子肉,望着深邃夜空说道。
“唉,夏禹伯,您这么爱民如子,是一个好人啊!怎么玉皇大帝还要治你罪?简直让人难以理解。”狂章感叹着,心里不平就冒出来了。
“我们没有资格对玉皇大帝说三道四。因为玉皇大帝是三界共主,品格是至高无上。所以,我来下界治水,就是为了减轻自己罪孽。”文命认真地说着。
“唉,夏禹伯这么好人品,应该下界当当官,让老百姓高兴啊!”狂章加感叹了。
“对了,不谈废话了。我已经吃饱喝足,继续开工了。”文命说完就行动了。电蛇鞭爆炸声又接连不断地黑石塔响起了。夜色之中,传得非常远。
黑石塔山峰虽然非常坚硬,但文命夜以继日利用电蛇鞭和雷火珠爆炸,整出来岩石碎块越来越多。狂章带领下,老百姓换班挑拣岩石碎块,河道就越来越开阔。当然文命也累得了不得。不但身体越来越疲惫不堪,而且差不多达到了瘦骨嶙峋程度。特别是眼睛越来越模糊不清。此时他正向黑石塔一块突兀岩石砸电蛇鞭,殊不知眼睛模糊,眼前是双影子。电蛇鞭砸下去以后落空了,只听见“砰”地一声,只见火光四射瞬间,没有岩石阻拦,火光就把文命呼一下掀翻了。文命大叫一声:“唉哟!我遭了!”声音停了,文命倒岩石碎块上一动也不动了。他完全失去了知觉。
“夏禹伯,您怎么啦!夏禹伯,您怎么啦。。。。。。”不远处狂章看见文命突然倒地,知道事情不妙,吓得三魂七魄似乎飞入了九霄云外。他失魂落魄地呼喊着,就扑向了文命。他抱着文命一个劲儿地呼喊着,转眼之间就泪流满面了。
“夏禹伯怎么啦?夏禹伯怎么啦。。。。。。”近处老百姓闻讯赶来,都焦急万分地呼喊着。
“夏禹伯醒醒!夏禹伯醒醒。。。。。。”一个满脸皱纹老人俯下身子,急切地呼喊起来。
“都是我罪过,都是我罪过啊!夏禹伯,我怎么对得起您啊!”狂章见文命身体各处都是血流血滴,衣服已经是破烂不堪。他痛彻心扉地忏悔着,心里凄苦到了极点。
“我们要想办法给夏禹伯治伤啊!大家就这么哭号不解决问题啊!”满脸皱纹老人哭喊了一阵子,觉得就这么耗着,是于事无补。于是,他很镇静下来。
“怎么救治夏禹伯啊!我们这里没有医生,也没有什么药物啊!”有人焦急起来。
“我们先把夏禹伯抬到阴凉处,然后用净水夏禹伯身体擦洗干净,免得把伤口感染了。这个才是要紧问题。”一个鹤发童颜老奶奶赶来了,她似乎懂得一些医道。
“嗯!老奶奶说对。大家搭个手。”狂章也觉得应该按照老奶奶说法行动。于是,狂章大家帮助下,将文命抬到一颗大树下面。此处确凉风习习,让人觉得愉。
“狂章大人,您赶紧去烧一些开水。放一些盐里面,就好给夏禹伯清洗伤口了。”那个鹤发童颜老奶奶看着夏禹伯身上伤口都是灼伤。知道是电蛇鞭爆炸以后气浪,温度太高缘故。估计没有伤筋动骨。她就立刻吩咐起来。
“好,我立刻就去。”狂章答应着,就飞地去了。
狂章很就提了一小桶盐开水来。并且急切地说:“老奶奶,盐开水来了。您看看合适不?”
老奶奶去深涧边上又洗了手,过来又试了试盐开水烫不烫。这才用干净帕子蘸着盐开水给文命一点点地擦洗伤口。周围人其所能地帮助老奶奶行动。各自动作非常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某一个动作粗鲁,让夏禹伯再受到伤害。老奶奶和大家仔仔细细操作以后,夏禹伯伤口基本上洗干干净净。狂章看着文命虽然没有醒转来,但脸上似乎要红润一些了,这才心里稍安。老奶奶好不容易才将夏禹伯伤口完全洗干净。她一边揩着额头上汗珠子,一边感叹地说:“嗨!夏禹伯伤口终于清洗完了。”
“谢谢老奶奶!让老人家这么辛苦,狂章非常愧疚。”狂章感激涕零地致谢。
“没事,你狂章大人还是辛苦。夏禹伯出了意外,是为我们老百姓开砸黑石塔岩石,是为了治水,使老百姓过上好生活,才受伤。我们都愧疚啊!”老奶奶安慰着。
“谢谢老奶奶豁达!请问老奶奶,夏禹伯现还没有醒转来,没有问题了吧?”狂章此时心情好像还是没有轻松,问话时候还有些焦急。
“我没有十分把握,但我估计夏禹伯就是一些皮外伤。应该说就是电蛇鞭爆炸以后温度高,把夏禹伯烧伤了。”老奶奶认真说道。
“唉,夏禹伯怎么还昏迷不醒啊?”狂章焦急心情好像一点也不轻松。
“夏禹伯没有马上醒转来,我估计一个是他劳累过度,身体太疲乏,现又受了伤,精神一下子陷入低谷,就没有强硬精神支柱去劳动了。”老奶奶分析着,心里充满了敬意。
“老姐姐,夏禹伯这些伤口有什么药可以医治吗?”满脸皱纹老人着急地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药可以医治这样伤口。唉,我们周围有医生就对了。”老奶奶愧疚了。
“我们这个深山老林里面,识字都没有,能够学医术吗?”有人无可奈何地说。
“我来试试看!”狂章等人正束手无策时候,有人抱着一个瓦罐子来了。
“哟,是你焦用民老哥啊?你不是童律兄弟工地上吗?”狂章马上惊讶起来。因为狂章负责工地和童律负责工地挨着。往天开砸巡视工地时候,狂章认得焦用民。
“听说夏禹伯来您工地了。我给他又送一罐酒来,让夏禹伯解解乏。没有想到,我刚才就听说夏禹伯烧伤了。所以,我就急急忙忙来了。现夏禹伯怎么样了?”那个矮个子焦用民看见大家围着文命,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你看看吧!你怎么试试?”狂章焦急万分放问道。
“哇!怎么烧伤这么厉害?不知道我那个办法行不行?”焦用民被文命伤口惊呆了。
“我们现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你有办法就说来听听。大家觉得可以,你就立刻行动吧!只要能够救醒夏禹伯就可以了。”狂章几乎是亟不可待了。
“我这么想,我抱来这些酒,就先给夏禹伯遍身擦。这个就叫消毒,比盐开水还要厉害一些。总之,不能够使夏禹伯伤口发炎。伤口就好医治了。然后,我们再整一些耗儿油涂夏禹伯烧伤地方。可能几天以后就有好转了。”焦用民郑重其事说着。
“咹?要好几天才有好转?这不是要命问题吗?”狂章焦急抓耳挠腮了。
“唉,我只有这个药方了!”焦用民无奈灰心丧气了。
“狂章大人,您就答应试试吧!我们都没有好办法啊!”满脸皱纹老人摇摇头说道。
“我看也只有如此了!只不过耗儿油是怎么一回事?”老奶奶也觉得无可奈何了。
“唉,只有试试分了。”狂章此时真是满坛酸萝卜——抓不住姜了。
“好,狂章大人既然同意了。我就请几个人帮助我给夏禹伯身体擦酒消毒。其他人就去找小耗子,应该说越多越好。请大家赶紧行动吧!”焦用民立即就果断行事了。
“狂章拜托父老乡亲们了!我先谢谢大家了!”狂章好希望焦用民办法奏效,就非常诚恳地向大家鞠躬了好几次。因为狂章清楚,夏禹伯是自己工地上出事了,具有不可推卸责任。如果夏禹伯没有赶紧把伤口好了,继续动工开挖河道,自己就会受到法律制裁。
“没事,狂章大人不要那么忧心。你和夏禹伯事,就是我们事!我们一定会竭全力。”老百姓七嘴八舌地说着,各自就搜寻小耗子去了。
老百姓行动以后,焦用民就大家帮助下,给夏禹伯擦酒了。焦用民酒刚刚擦着文命伤口,就把夏禹伯疼得一惊,立刻就叫唤起来:“唉哟!痛死人啦!”
“夏禹伯,您醒过来了?”狂章虽然看到文命疼痛难忍,但看到文命睁开眼睛了也欣慰。
“夏禹伯,草民实对不起啊!请您原谅啊!”焦用民惊愕手脚无措了。
“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遍体鳞伤?”文命睁开眼睛虽然觉得疼痛难忍但迷惑不解了。
“夏禹伯,您被电蛇鞭爆炸以后高温烧伤了。已经晕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我们没有办法给您治伤,焦用民兄弟就想到了给您擦酒消毒办法。让夏禹伯受苦,狂章罪该万死啊!请夏禹伯责罚小人吧!”狂章刚才惊喜一下子没了。他诚惶诚恐地向文命请罪。
“哦,原来如此。我伤不关你们事情。”文命马上醒悟过来了。他接着又说,“让父老乡亲们为我姒文命操心,文命感恩不啊!谢谢大家关怀!”
“夏禹伯,谢什么?您不辞劳苦地开挖河道治水,就是为老百姓谋福祉。现又害你受伤了。我们应该是罪不可赦啊!”焦用民满含热泪地说。
“虞舜陛下任命我就是给治水,还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生活环境。谢我就言重了。受伤是姒文命不小心罪过,耽误了治水时间,我才罪不可赦!”文命力平静地说。
“夏禹伯别说了!受伤了,就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啊!”老奶奶感动哭起来了。
“对,夏禹伯这些天真是劳累过度。您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子吧!”狂章认真地劝说着。
“兄弟,我劳累什么?都是我不小心,才酿成了受伤事故。按照治水法律,我是难辞其咎。”文命说着,就想挣扎着爬起来。但身体一动,就痛彻心扉,大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