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就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一类,但他也没法拒绝。偏巧他还很有空,男人发泄的方式无非那几种,不能出城跑马的时候,就换一样骑。
温盈看是他,挑了挑眉:“包夜?”
李晟被他气的发笑,温盈的脾气大约是被惯坏了,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跳脱,被磨成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明明以前温柔小意听话的很,熟悉了之后露出几分被娇宠过才有的随性。
“不是不让我来?”
温盈生出点心虚,李晟不克制的时候,一晚上能把他做到昏过去,又被操醒过来。他拨开脸侧的头发,上床解了衣服,干干净净的身子袒露出来。
“您说了算。”
他伏在李晟腿间,含着那根东西,嘴唇被磨的红润,透出一点花瓣似的艳。李晟手掌按在他脑后,温盈垂下眼,压着被强行入侵的不适,让他更顺畅地插进去。
连喉咙都完全张开,却因为过于窄小紧紧挤压着鼓胀的顶端,他忍着反胃,小幅度地吞咽着,喉口收缩,李晟也跟着发出一声轻喘。
他向后靠在床头,眯着眼示意,温盈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撑开下身,将湿淋淋的东西捅进去。
被进入的时候他向后仰起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身体却缓缓向下沉。他一手撑在自己身后将肉穴分开,另一手搭在李晟肩头。
他不敢松这口气,控制着大腿不要坐的太快,直到腿根被耻毛摩擦出细细的痒意,才慢慢呼出来。他分开双腿跪着,膝盖抵在床上用力,撑着身体向上抬,再沉下去。他得足够主动,才能尽量少吃一点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是太深了,他自己动的时候,总不敢真的坐实了,又怕李晟觉得不痛快,只好拼命地收紧,绞的整根东西都在体内烙了形状。
他对李晟还抱着一点说不明的心态,他将其归咎为那身红袍银甲相似的让他害怕,天策府人人都这么穿,但李晟总是不好好绑系带,领口微微敞着,额发碎碎地散下来,让他比看上去显得年轻。
所以李晟操他的时候他从来不肯闭眼,仔仔细细地看清楚,生怕有一点的恍惚,就会让他错认。
但后来他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李晟不会怜惜他。
就这般起起伏伏,李晟嫌他太磨蹭,掐着他的腰自行挺动,把温盈撞的跪不稳,跌到他怀里。他就这样抱着温盈,腰身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往里捅,温盈原本松松搭着的手收紧,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
这姿势还是不够深,李晟将他推的躺下,温盈缓了缓呼吸,自己从下方扶着大腿分开,向上抬起,方便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少了阻碍,能够一口气全插进去,发出黏腻的水声,温盈用力吸着气,身体绷的愈发紧,让他昏沉的快感涌上来,他手指有些发抖,只好更深地掐紧自己的腿根。
他的大腿内侧像一团凝脂,一撞就会跟着晃,李晟抓住他膝弯往上提,温盈被拽的向前滑。这个倾斜的角度其实让他害怕,李晟插进来的时候会从腺体碾过去,他再绷不住力气,小腿勾起来缠在对方肩背上,催促一般向下压。
李晟便掐着他两团臀肉,他手劲很大,又没轻没重,时常在他身上留些指印,这也不算什么。大约是天策府的通病,他们都喜欢让温盈跪在那里,从后面进入,然后是一阵剧烈的颠簸。
有时候他都要怀疑,他到底是在操自己,还是只是想要骑马,但对于李晟来说,这也会让他生出一种彻底驾驭他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交合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征服,一个雄性,只能雌伏在自己身下,这样温顺,这样配合。温盈不在乎他在想什么,不管是谁他都会躺在那里挨操,也不在乎身上的人是不是悍勇,他只想快点结束。
而他表面上还要做出十足的享受来,哪怕他的腰已经酸痛难忍,他微微偏着头,淫声浪语传出去。以前他还放不开,现在也没了那些矫情心思,吃过那么多男人精液的嘴,还能有多干净。
其实还是有人觉得他不一样,而温盈只觉得他太年轻。
他们遇见的时候温盈在路上被人纠缠,他不去外头过夜,更不去什么堂会,为了程乐安,他惜命的很,若是现在死了,那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柳行云的刀气在面前隔出一道分界,他背着刀,像每个故事里走出来的侠客,年轻的脸上满是骄傲的轻蔑。
“再不放手,小爷的刀可不长眼睛。”
温盈背在身后的手放松下来,他不想动手,一个普通人会些功夫不算什么,但一个卖春的,就值得考量一番,他不想惹人注意,柳行云替他挡掉了这一回,却也招来了更多的麻烦
那些辱骂叫嚣没能让温盈的脸色变上一变,柳行云却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抬手一道刀气将他们都挥退,不耐烦地骂了声滚。
“你没事吧?”他对着温盈的时候又露出几分符合年纪的腼腆,温盈面无表情地看向他,道了谢就要走。柳行云抓了抓头发,觉得他不太像一个被欺凌的人,便问他是做什么的,惹了这样的麻烦。
“他们不是说了吗?”温盈神色平静,嘴角的笑容怎样看都是嘲讽,“出来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柳行云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觉得温盈是气话,他又不是没见过,哪一个不是妖妖娇娇,温盈怎么看,都像个教书先生。
“不信?”温盈摇了摇头,他和个孩子置什么气,于是又笑了笑,“你救了我,无以为报,倒是可以送你一次,不收钱。”
柳行云脸色涨红,温盈在前头走,他竟也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这样偏僻简陋的房间,是柳行云绝不会踏足的地方,而温盈秀竹一样的身形突兀里扎在里面。
“喜欢什么姿势?”
温盈靠在床边,他的衣衫都简单,解了外袍内衫的领口就露出一小片皮肤,昏暗的环境下几乎是在引诱人去探索。柳行云似乎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做,手掌压在鞘刀上,这屋子太小了,他进门的时候险些撞到门框。
“不用了。”
柳行云窘迫的站在那里,他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而温盈,温盈也不该属于这里。他又揪了一把头发,决定帮人帮到底。
“多少钱,我给你赎身。”他扁着嘴,有些不高兴,也不知哪来的脾气,又不好对温盈发泄。
温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知是小少爷犯了做大侠的病,却也露不出什么高兴态度,而是慢慢摇了摇头。
“不用,我自愿的。”他一手撑着下巴,慵懒地挑了挑眉,眼角的风情如同实质向他涌去,柳行云吞咽了一下,开始唾弃自己,他有反应了。而温盈一眼就看出他的为难,主动走过去将柳行云引到床边,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心吗?”
柳行云摇摇头,他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觉得温盈身上带着让他亲近的柔婉气息,很清爽,他甚至想了很多种理由来替温盈开脱。但现在都用不上了,温盈就这样赤裸地站在这里,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那对胸乳颜色浅淡,手感很软,他整个掌心贴上去,简直移不开眼。指尖轻轻一掐,粉色的乳头便立起来,抵在他的指腹上。
握刀的手粗糙,即使早有准备,温盈还是哼了一声,柳行云的手颤了一下,温盈垂下眼,手臂搭上他的肩头,柳行云受了鼓励,盯着他光裸的躯体,他觉得有些晃眼,又觉得干渴,张口含住了那粒乳尖。
湿润滑腻,男人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只是他还没有学会控制力道。温盈吸了口气,他解开柳行云的衣襟,往下摸的时候被柳行云按住手,重新绕在自己脖子上。他恋恋不舍地松口,伸出舌头对那里舔了又舔,将它碾的陷进去,又鼓胀地挺出来。
他胯下涨的发紧,温盈分开腿跪在他身上,柳行云却只顶着他的小腹蹭,蹭的整片都湿漉漉的。他似乎只对他的胸乳感兴趣,舔的啧啧作响,时不时咬上一口,温盈在心里叹气,竟然还是个没断奶的。
他把温盈抱上床,反跨在他身上,双手掐着胸口软肉拢在一起,两边的乳尖都被他的咬的通红,应当破皮了,生出些刺刺的痛。温盈皱了一下眉,手指握住柳行云的性器,灵活地套弄起来。
柳行云眼角都红了,他喘的厉害,温盈的手背碰到他紧绷的小腹,简直硬的像块铁。他心下了然,柳行云的年纪不大,这大约是他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情事。
他面对这样的少年人,心里总会柔软些,指腹打着圈在顶端摩挲,时不时从底下绕一圈,再整个握住,让他在自己手心里进出。
柳行云喘的更急,他按住温盈的手腕,却控制不住性器弹动,和他自己动手是截然不同的,温盈的手掌柔软,指尖那点茧子可以忽略不计,比起他自己的手掌已经可以算是柔若无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