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人夸过,徐清和的手很好看。
白皙纤长,骨节匀称。
此时那双好看的手圈住粉白阴茎缓慢撸动,这样一副充满色情的画卷,可惜无人欣赏。
空荡房间里,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
“嗯…哈…”徐清和大口呼吸着,纤瘦指骨握住肉感十足的阴茎撸动,龟头很快流出黏糊糊的淫水,随着男人动作,发出咕叽的滑腻水声。
他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没有听到门外客厅传来的窸窣小动静。
聂靖娄离家后,徐清和独守了两年的空房。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有欲望,更想要发泄出来。
无数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徐清和孤身一人呆坐在家里,铺天的寂寥感袭来,几乎将他整个人溺毙。
想要做爱。
男朋友不在身边,而廉耻心颇重的徐清和也不愿意做出背叛爱人的荒唐之举,只能兀自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拥有一副漂亮皮囊的徐清和从小到大都不缺人追,他性格和善,说话也柔声细语的。
小时候有调皮的男生嘲笑徐清和,说他简直不像是个男孩子。徐清和没生气,只是用一种很受伤的脆弱眼神盯着对方看,互相对视一分钟,反倒是那个男生受不了、红着脸颊跑开。
再之后听到有人说徐清和坏话,没等徐清和怎么样呢,男生先出言替他打抱不平,叫嚷着让他们滚开,最后甚至还打了一架。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生哭着跑回家里,任凭家长怎么追问都不肯说出打架原因。
夜晚躺在温暖被窝里的男生回想起上午一幕,羞赧地红了耳朵。他心中油然升起一抹自豪,幻想自己是童话里英勇无畏的骑士,从恶龙手里拯救出了娇贵的公主。
小时候尚且如此,更别提长大了。
大三某次聚会,在朋友攒的一场酒局里,徐清和认识了聂靖娄。
一群朋友坐在沙发卡座上玩骰子。
年轻一点的徐清和近视还不是很严重,他清楚注意到坐在自己身旁的男生脸颊通红。徐清和转头看过去,对方神色僵住,一瞬间连脖颈都红透了。
撂下酒杯,徐清和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身材精壮、出去能随机吓哭两个小朋友的高个子男生手足无措,只会慌乱摇头,结结巴巴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清和再看,男生突然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他重重呼吸,努力调节好情绪。
在男生低头时,徐清和注意到对方后颈通红,喝醉了一样。
既然对方都说了没事,徐清和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礼貌颔首笑了一下,转头和身边朋友接着玩游戏。
那天徐清和喝多了,脑袋迷迷糊糊的,有人把他搀扶起来,踉跄着走了一段路,再之后发生什么他就记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徐清和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房间里,室内装修是简约的样板间风格,应该是某个快捷酒店。
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起身,余光不经意瞥到身边。
旁边还睡着一人,背对着他,没穿衣服,麦色皮肤,后背肌肉看起来很结实。
徐清和动作僵住,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颤巍巍伸手推了推那人。
对方翻了个身,侧躺着,刚好脸蛋正对自己。徐清和定睛一看,认出是昨天坐在自己旁边的男生。
长得倒还不错。
鼻梁高挺,下颌锋利,嘴巴形状很好看,唇角自然上翘,偏厚的肉唇看起来很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生身材挺有看头,浑身结实肌肉,侧躺的角度刚好能让徐清和看清对方挤压成一坨的饱满胸肌,中间一条深深沟壑…
打住打住,不能再看了。
徐清和深呼吸一口气,别扭地移开视线,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跟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还没穿衣服。
在他思考的间隙,男生缓缓睁眼,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望半天,没一个人开口说话。
徐清和很少喝酒,因此他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有个怪毛病,总喜欢乱亲人。
酒品稍微好一点的,喝醉后通常会失去意识断片,等酒劲上来,直接倒头昏睡过去。
显然徐清和是属于酒品不好的一类。在酒精刺激下,他身体率先进入一个短暂亢奋期,习性和平时迥然不同,变得难缠许多。
聂靖娄当然也不知道徐清和有这毛病,他还以为对方跟自己看对眼了,要搞一夜情呢。当即,他肾上腺素飙升,浑身红透,和煮熟的虾子一样。半推半就下,带徐清和去隔壁快捷酒店开了房间。
“你身上好暖和。”徐清和说话带着浓重鼻音,黏糊糊往聂靖娄身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量颇重的成年男性猛地扑到自己身上,聂靖娄差点没反应过来,脚步踉跄了一下,多亏他下盘稳,勉强平衡住身体,这才没连带徐清和一起摔了。
一只软到不可思议的手掌钻进衣服里,揽住他的腰,聂靖娄僵住身体,气血上头,小麦色皮肤被熏得红扑扑。
他故作镇定板起脸,不想让自己的羞赧表现得过于明显,可他结结巴巴的话音,多少还是暴露了几分紧张,“太、太快了吧。”
徐清和才不管对方说什么,自己身体冷一阵热一阵的好难受。
欲望驱使下,他只会凭借身体本能,去做一些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聂靖娄没想到自己一见钟情、看起来性格温吞的男生操起人来会这么狠,再加上对方喝醉酒,动作没轻没重的,要不是他身体素质过硬,估计会腰软得跪都跪不住。
操了几分钟,徐清和累了,直接瘫在床上,倒头睡了过去。
徐清和倒在床上的瞬间,深埋在聂靖娄后穴里的肉棒也顺势掉了出来,离开穴口时,发出了巨大的“啵”的一声。房间静谧,所以这声音格外刺耳,听得聂靖娄耳根子都红了。
虽然一开始是很疼,但到后面聂靖娄渐渐从疼痛中品尝到一丝爽意,体内情欲被撩拨出来,可引诱他的罪魁祸首已经睡死过去,不省人事。
粗长性器狠操过的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形成了一个小小圆洞,肉红色小穴不停翕张,一缩一缩的,好似在渴求更多。
喉咙泛起一阵痒意,聂靖娄费力咽了一下口水。室内灯光明亮,清晰映出沉睡之人恬静的面孔,神色平和,毫无防备,似乎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靖娄呼吸紊乱,绯红着面颊爬到徐清和腿边,他动作轻柔地分开对方双腿,大手牢牢握住滑嫩的腿肉,喘息加剧,身体又是一阵情动。
徐清和身材偏瘦,皮肤比腻子还要白。
跟徐清和不一样,聂靖娄属于是糙惯了,整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肤色比对方深了几个度。他低头看了一眼抓握住男生大腿肉的手,强烈色差对比下,自己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亵渎对方。
聂靖娄心里莫名涌出一股兴奋,迫不及待想要在青年雪白肌肤上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把对方弄得更脏。
明亮房间里,早已陷入深度睡眠的男生眉心微蹙。
他不着寸缕,双腿微分,有人跪在他腿间,脑袋埋进跨下不停起伏。
徐清和有一根和清秀外表反差极大的粗长性器,肉嘟嘟的嫩粉肉茎,触感滑腻,叫人爱不释手。聂靖娄小心翼翼捧起,俯身用嘴唇亲吻伞状龟头,双唇轻吮,舌尖挑开顶端的细孔,慢条斯理品尝。
刚被开苞的后穴不停翕张,空虚得难受,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捅进去使劲捣一捣。
勃起的阴茎把聂靖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唇角流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淌,他眼神炙热,好像眼前有一块美味的肉吊着,给他馋得不行。
一夜荒唐过后,清早恢复理智的两人面面相觑,彼此都很尴尬。
绞尽脑汁回想了半天,徐清和隐约记起昨晚确实是他先主动的,这事儿也怪不得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要说聂靖娄对自己没那个意思…?
纯粹是扯淡。
徐清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又扭头看了看对方的。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两个他都不够聂靖娄打。
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谁也不吃亏。
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徐清和还是装作很有见识的样子,拿出对待炮友的正常态度,温和且有礼貌地询问了对方的身体状况。
聂靖娄闷不吭声,默默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儿。
徐清和笑着颔首,内心其实还是有点尴尬。他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先去浴室冲个澡,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好悬没摔了。
大腿根几个鲜红的手指印,看得徐清和眉心一抽,醒来时浑身散架一样的疼,现在终于找到了病因。
仔细一瞅,发现身上基本没几块好肉,青青紫紫,全是嘴巴嘬出来的印。
徐清和默然,试图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抬脚往浴室走去,步伐踉跄,背影颇有些狼狈,足以看出他内心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镇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完澡,徐清和从浴室出来,打电话叫了两人份的早餐。
穿戴整齐的两人坐在餐桌前安静吃饭,聂靖娄照旧一声没吭,听到徐清和的问话,他只是默默点头摇头,或者嗯两声,努力接话茬,但不会主动寻找话题。
徐清和笑得脸都快僵了,免不了在心里犯嘀咕,聂靖娄对他有意见还是怎么着?一直板着个脸,声也不吱。
笑容淡了下来,徐清和没心情继续活跃气氛,低头专心吃早餐。
刚送来的白粥还在冒热气,徐清和没急着吃,用勺子搅弄,小口小口往嘴巴里送,饶是他动作再细致,还是不小心烫到了舌头,疼得斯哈斯哈直抽气。
聂靖娄视线始终停在徐清和身上没离开。
他腰杆挺直,像是一棵沉默的松柏,一动不动。男人眉眼冷峻,脸上照旧没什么表情,一对瞳仁乌黑发亮,炯炯有神。
吃完饭,徐清和拿了一张餐巾纸擦嘴巴。
聂靖娄几乎和他同一时间撂筷,两只手搁在膝盖上,紧张得握拳又松开,没一会儿功夫,闷出一手心的汗。
重重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饭的徐清和也没闲着,他打开手机,准备预约网约车。默默计算了一下等会儿要做的事,把时间定在一个小时之后。
撂下手机,抬头一看,发现聂靖娄两眼出神,思绪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清和抬手到对方眼前晃了晃,关切问道,“你没事儿吧?哪里不舒…?”
话没说完,聂靖娄猛地伸手攥住他手腕。沉默了一早上的男人终于鼓足勇气,面容沉稳坚毅,大声对徐清和说道,“我喜欢你。”
他腰背笔直,话音干脆利落,像是在给领导做报告,神情坦荡。
见徐清和没反应,他一板一眼,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徐清和一脸懵逼,模样看起来有点呆,“……?”
“我能不能…申请当你的男朋友?”面对徐清和狐疑的眼神,聂靖娄音量越来越小。当然,因为他一开始就很大声,所以这个“小”只是分贝程度上的小,刚刚好能让徐清和听到。
认识第二天就主动提出交往的男人浑身上下写满了可疑。但徐清和鬼使神差的,觉得面前这个一本正经板着脸、耳根子却红透了的家伙不是坏人,与之相反的,他觉得对方有点可爱。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徐清和稍作思考,在聂靖娄忐忑不安的注视下,慢吞吞点了点头,“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喜过望的聂靖娄猛地站起身,膝盖不小心磕到桌沿,差点给餐桌掀翻。
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堪称梦幻,反倒让聂靖娄不敢相信,“真、真的吗?”他压抑兴奋的情绪再次确认,“我喜欢你,想要和你交往,不是说着玩玩,我是认真的。”
快捷酒店的餐桌质量堪忧,徐清和一只手压住颤抖的桌面,另一只手支起下巴,笑意盈盈,“我也是认真的啊。”
虽说聂靖娄第一次表白像个儿戏,但之后几年里,两人都有在努力经营这段感情。
徐清和性格寡淡,不喜欢刺激,更不喜欢追求所谓的什么新鲜感,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和同一任伴侣厮守终生。
从外貌条件来说,聂靖娄其实不太符合徐清和审美,他不喜欢那种会带给自己强烈压迫感的男性。
也许是看出了徐清和对自己的不满意,在交往过后,聂靖娄把自身姿态放得很低,照顾徐清和的日常起居,几乎是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