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年一看就有些乐,他给闻时抽了几张纸擦鼻血,自己则擦着自己身上的那些体液。闻时从他哥身上下来,坐在床上缓着。
“哥,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闻时双眼有些放空:“怕梦醒了,你也走了。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之前说不出口,现在又觉得矫情。”
闻时揉着脸叹气:“这几年你老是把我推的远远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交流了。”
闻年只觉得心口有些抽痛,他握住闻时的手,摩挲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怕我处理不好这些事情,只能逃避和漠视你的需求。”
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和情感该怎么面对,闻年也不能当闻时那样一腔热血的要个为什么,他要面对的东西太多,没办法遵从本心。但他不想看到闻时因为他举棋不定的态度变和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变得小心翼翼,也不希望闻时去想那么多去面对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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