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泪下来了:“你就不能直接拔出去吗,我痛死了,我们下次做行不行,好痛……”
“拔不出来啊……”西陵越苦笑。
什么拔不出来,怎么可能拔不出来,木言心里怄得要死,却不得不努力深呼吸放松。
可能是适应了,他总算放松了一点,他一喜,拍着西陵越胳膊让他赶紧出去。
西陵越嘴上应着,性器却背驰而行地捅进去,木言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碍于是老板,只能哭唧唧地控诉。
“不是、不是说出来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上。”
西陵越说到做到,立马整根拔出,但很快,他又整根捅了进去,木言被捅得整个人弹了起来,顾不上西陵越是包他的金主,对他又哭又骂,几乎西陵越每插一下都能收获木言一句国骂。
可他哭唧唧着骂人的腔调又软又黏糊,听着完全不像是在骂人,更像是在撒娇,他还喘,顶得深了喘,拔出来就哭,动不行,不动也不行,要求多得要死,还特能哭。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小鸡巴倒是硬得不行,屁股里也慢慢润起来,还时不时夹他。
第一次他们时间不算长,就二十多分钟,等到西陵越射出来,木言也正好射了第二回。
第一次做爱就能被插射,木言也被自己震惊了,他还以为跟现实不共通,没想到他是隐藏的天赋异禀——
可是屁股好痛,虽然爽,但好痛……
最可恶的是,西陵越怎么又硬了,不是说射完会有不应期的吗?他第二次硬都隔了十几分钟。
“继续?”
木言苦哈哈咧嘴: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西陵越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他们换了个姿势,他被翻了过去,背入确实进得更深,跟里一样,而且很容易顶到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不要太过。
这个姿势也方便了西陵越摸他的胸,也不知道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两颗葡萄干捏来捏去不觉得乏味吗?
西陵越当然不乏味,还兴致盎然地揉着捏着挤着。别看木言胸脯单薄就那么浅浅一层,但他两颗乳头长得很艳丽,是嫩红色,跟打了嫩红素似的,超色情。
而且木言的胸很敏感,一碰就硬,一摸屁股就收紧,身体打摆,只是他嘴硬,说他敏感他还不承认,嘴硬说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结果一亲他一嘬他声音就软了,哭着躲着不让他碰。
不给碰就猛操,一被操狠了木言就哭,眼泪多得跟发大水似的,比他那次生病哭得还要凶猛。
一个男人哪来那么多眼泪。
木言也不想哭得那么凄惨,可谁让西陵越操得那么凶的,又快又急,他屁股都快被撞肿了,好几次他受不了地想往前面爬,躲一躲,反被追着抵在墙面从下往上顶操,顶得他肚子都疼了,想让他停都不行,他除了哭还能怎么着。
西陵越似乎也有那么点恶趣味,他哭得越惨他越猛,也不知道那细腰哪来的劲儿,几十分钟打桩打下去都不带缓的,简直能要人命。
木言都不敢想自己的第一次到底哭得有多惨,只记得那次是他史无前例的眼睛肿得睁不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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