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基地里晚上会开路灯,灯光不太亮,但是从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里照进来的光线,也够勉强看清房间里陈设的轮廓了。
纪清正打算去开卧室的灯,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推门的力气不小,纪清还没看到开门进来的人,但从这个力道已经知道这个人不是隋云暮。
下一秒,对方从门后走出来,不是隋云暮,但也是个熟人。
陆漠白一进门就转头看向了她。
他的感知能力在这种时候还挺好用的,找人的时候都不需要一间一间房间的找过去,还要喊一句人呢。
纪清和陆漠白四目相对,气氛凝滞了两秒,她先露出了一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好久不见。”
陆漠白被气笑了。
他反手甩上门,发出砰的一声,直白的表达了他内心的生气和不满。
纪清下午听覃倾说陆漠白现在也成了委员会的一员时,还以为他已经长进了,至少改掉了喜怒形于sE的毛病。
但是现在看来,陆漠白还是她认识的陆漠白,没有什么改变。
“要不先开个灯?”纪清提议,“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们可以慢慢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开灯做?”陆漠白皮笑r0U不笑的问,“什么时候有的新喜好,我怎么不知道?”
纪清:……
原本陆漠白就是个醋罐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事情都要计较攀b一下,现在看来他也不是全无长进,至少是从一个醋罐子变成了一个醋缸子。
是句话都能从里面拧出点醋来让自己酸一酸。
虽然纪清很想问为什么来的不是隋云暮而是他,但是可以预见这句话一问,能直接把这个醋缸子给点炸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纪清委婉的拒绝陆漠白的求欢。
但是委婉对现在满脑子都是下三路的陆漠白根本不管用,“问你和谢安南跟谢向北都用了什么姿势吗?”
纪清忍无可忍的骂人:“……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陆漠白不以为耻的大步朝纪清走过去。
纪清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就被陆漠白给按在了墙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到极近,近到纪清都闻到了陆漠白身上淡淡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