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婚礼,隆重自不必说,大婚当天,焉凌坐着十二骑的婚车入主椒房殿,华丽的锦缎包裹着他日益魅惑的身躯,胸前隐隐撑起诱人的弧度。
宫女搀扶着他坐在婚床上随后退下,他松了口气,扶了把头上华美的凤冠,实在太重了。
……
抿了抿唇,他把凤冠取下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是焉凌的记忆占上风,但还是受了沈书至记忆的影响,越来越坦诚了。
殿门被打开又关上,陆恒身穿大红婚袍缓步走进来,见他取了凤冠也没说什么,反而走过来给他揉起了额头:“累了?”
焉凌也不逞强,点点头说道:“幸好没有下次了,唔,轻点揉,那凤冠可真重,压得我头疼。”
陆恒为他揉了好一会儿,见他不那么疲惫才说:“放心,也就今日累你一回,当是补偿我两世夙愿。”
焉凌轻呼一口气,吐出大半今日的疲惫:“凤冠只穿这一回,但是其他的,只要你想,今后我都穿给你看。”
陆恒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好啊,不过今日就算了,你穿这身婚服被肏的样子,我很期待。”
焉凌脸颊烧红,明明与男人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今日却格外娇羞:“交杯酒还没喝。”
从一旁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交杯酒,他红着脸轻语:“喝了这杯酒,你我才算真的结为爱侣,从今以后,我对你坦诚相待,永不离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恒接过酒,低笑一声:“十六年前,你对我说,吃了我的糖,将来做我的小媳妇,还记得吗?”
焉凌一愣:“什么?”
等等!十六年前周国还有意与楼兰交好,但楼兰面上和蔼,暗地里来周国建立邦交却是带的他这个不受宠的杂种,那是他第一次来周国,他在皇宫里遇见过一个给他糖果的哥哥,后来时间太久远,他早就忘了。
“是你?”
陆恒揽过他的腰:“是我,那时你就答应做我的王妃,结果我们纠缠三世,最后靠着来世的记忆才破开迷雾走到一起,早知如此,我应该早日踏平楼兰把你接回来。”
焉凌看着手中的酒杯,突然笑了一声。
陆恒低头看着他:“笑什么?”
焉凌抬眸,调侃地注视着他:“我说皇帝陛下,我那时才多大,你竟也下得了手,禽兽~”
陆恒忍不住笑出声,两指夹着他的脸颊肉:“我禽兽?不知道是谁,那时候因为一颗糖抱着我的腿不放,非要我答应娶他做小媳妇儿以后天天给糖吃才松手。”
焉凌红着脸笑得仰翻身,手里的酒杯都要拿不稳了:“我那么小,你跟我一个小孩子较真,真幼稚。”
陆恒又气又笑,扶着他快速喝了交杯酒:“笑话我,看我今日不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焉凌喝了酒,脸颊更是绯红,双眸如含雾带水,魅惑得不可方物:“你哪日放过我了?”
成婚之前他就一直住在他的宫殿里,身体里就没有哪日不被灌满的,也就昨日善心大发放过他一回,没让他用穴,但也用嘴为他泄了一回。
陆恒伸手摸进他的亵衣,揉捏鼓胀的嫩乳:“你今日好生体会我到底有没有放过你。”
焉凌伸手隔着衣服轻按他的手,似嗔非嗔:“轻点揉,前几日让你弄得都肿了,现在都没消。”
陆恒拉开他胸前衣襟,露出布满齿痕指痕的白嫩双乳,意味不明地笑:“这可不是肿了~”
焉凌不好意思的推了他一下:“别胡说…”
不是肿了还能是什么,让他承认自己被男人把奶子也肏大了吗,那太羞耻了。
陆恒往日也不会逼他承认,但今日却较上了劲,大手又抓又揉又捏,把他淫弄得坐立不安:“承认吧,你已经被我肏大了奶子,”
说着,又摸到丰满肉欲的屁股,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这里也是,”
大手带着高温来到小腹,激起一片战栗:“将来,这里也会被我肏大。”
焉凌的呼吸随着他的手越来越急促,当那大手向腿间探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嗯!……,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恒不住地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眼神痴迷:“你愿意吗?”
焉凌双眸氤氲,凌乱的婚服铺满了整个床榻,雪白的肌肤仿佛散发着莹润的月光,他静静地与身上的男人对视,须臾,绽开一抹纯粹的笑意:“你在紧张?”
陆恒喉结微动:“是,我在紧张,我在向你求欢,也在卑劣的让你自甘堕落。”
成为独属于他的私有物。
焉凌以吻封住他的口,软舌勾住他的厚舌死死吸吮,那厚舌一开始没反应,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客为主。
许久过后,四瓣嘴唇分开,焉凌认认真真的与陆恒对视:“那不是自甘堕落,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我愿意,愿意被你肏,”
他拉着陆恒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胸:“我不是不承认被你肏大了,只是羞于承认自己竟如此喜爱与你欢好,竟连大婚前也忍不住,被你肏大了奶子,”
他拉着他的手来到软绵的屁股,掰开臀缝露出粉色的骚菊:“还有这里,被你肏到一想到你就忍不住…流水,却还满心欢喜,”
拉着大手来到湿润的花穴,他喘息着:“这里,感觉到了吗,是因为你才会这样,我心甘情愿被你肏,也是心甘情愿,和你孕育生命,一如我们的来世。”
陆恒竟有些不知所措,眼眶微红:“焉凌…,我盼望得太久了。”
焉凌一下一下地亲吻他:“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恒眷恋着珍而重之地抱紧他:“我爱你,无论我是皇帝,还是走卒。”
焉凌:“无论你是皇帝,还是走卒,我亦爱你。”
烛火摇曳了一下,被风吹灭了几盏,明明灭灭之间,焉凌骑在陆恒跨上,任由硬挺的大肉棒在花穴唇瓣中横行,黏腻的液体相互混合,发出糜艳情音。
剩余的烛火将他们照得朦胧,往日里焉凌总是闹着要熄了烛火,今日却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