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装甲运兵车行驶在荒无人烟的道路上,扬起一路的滚滚尘烟,偶尔引来在公路上徘徊的丧尸,都不需要开枪,就被坚固的车辆碾压得粉碎。
车厢内部很宽敞,靠近驾驶舱的位置是两排相对的座椅,后排座椅被拆除,改装成了三层折叠床铺和一个小型的沐浴间。
温枝一上车就被阿列克谢拎进了沐浴间里,天气热,车顶装有太yAn能板,花洒里流出的水也是温热的。
温枝不好意思用太多水,也不敢在全是高大陌生男X的车里脱了衣物洗澡。
她脱下鞋袜放在外面,用温水打Sh外套,隔着吊带和短K,将自己从头到尾都擦洗了一遍。
哗啦啦的水声从淋浴间传出。
只是挂着防水帘的简陋浴室,从帘子和底部防水条的空隙中,能依稀看到一双baiNENgnEnG的脚,脚趾圆润小巧,踩在堆积了一点水洼的地面,不断有水流从着雪白小腿滑下,顺着JiNg致的脚踝滚落。
只是看着就好像能想象到那种又滑又nEnG的触感。
离淋浴间最近的绿眼睛男人懒散靠在座位上,他环抱着手,脱下外套后露出肩背宽阔的上半身,黑sE背心下的大块x肌贲张蓬B0,余光不住的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瞟。
队友做出过分冒犯的行为时,阿列克谢处在离nV孩最近的位置,不低于5.0的lU0眼视力,让他无b清晰的目睹了nV孩被欺负的全程。
只是被触须缠绕挤压,就已经敏感到泛红,被他拿着毛巾擦了几下脸,就露出一副怕的不行的表情。
阿列克谢从来没m0过这么nEnG的人,像一块nEnG豆腐,轻轻碰一下就能留下印子,好像再用点劲就能把人捏坏r0u烂,挤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欺负时,哭得也很可怜,眼睛红得不像话,睫毛和小腿都在抖。
哗啦啦的水声遮掩了车厢里略微有些粗重的呼x1声,阿列克谢从身上m0了根烟叼在嘴里,牙齿在烟嘴上咬了下,觉得自己现在简直跟变态没什么两样,满脑子都是nV孩遮掩在浴帘后的ch11u0身躯的sE情臆想。
那种香气好像在一瞬间变得黏腻cHa0Sh,软绵绵侵蚀着他的大脑和躯T。
他烦躁的扭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注意到队友们古怪的坐姿和同时从淋浴间转开的视线。
阿列克谢:“……”
这群没见过nV人的Si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