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探入泉水,水面泛起涟漪,映出她的倒影,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担忧:“九幽,这片灵泉能暂时稳住你的神魂,坐下,试试看。”
我点头,盘腿坐在泉边,邪王剑横放在膝上。闭目凝神,体内四封之力缓缓流转,化作一道混沌光轮,融入泉水的灵气。
泉水清凉,像是无数细小的星光渗入我的识海,识海中的金光微微黯淡,但并未完全消散。
夕阳西下,胡杨林被染成一片金红,风沙渐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司马懿难得地放松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只小酒葫芦,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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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手,目光落在远处的青要山:“不了,酒留着你自己喝。青要山的路还长,我得保持清醒。”
叶清歌睁开眼,星罗盘在她手中微微发光,她轻声道:“我能感应到邙山有异动,今晚怕是得连夜赶路。九幽,你的剑魂稳住了吗?”
我握紧邪王剑,剑身低鸣,冰蓝鬼纹微微亮起。我点头:“稳住了,走吧,邙山!”
夜幕降临,邙山北麓的铜驼像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这尊东汉年间铸造的神兽高达三丈,通体青铜,驼铃摇曳。
我们赶到时,铜驼像正在啃食自己的后腿,青铜断面露出暗红色的肉茬,像是活物般蠕动。
驼铃每响一声,周围村庄的百姓便如梦游般走出,手中捧着金银首饰,塞进铜驼的口中。
“这不是铜驼!”
叶清歌的星罗盘悬浮,星光映照铜驼的腹腔,赫然露出三百枚刻着南极仙翁名讳的铜钱,铜钱正在熔解,化作一团金色的液体。
她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金仙借古物还魂,这铜驼是他们的法身容器!”
我心头一沉,邪王剑出鞘,剑锋直刺铜驼的左眼。
剑气刺入的瞬间,整座邙山地脉突然翻涌,七十二座帝王陵寝同时开裂,陪葬的陶俑手持卦签列阵而出。
陶俑的眼中闪烁着猩红光芒,动作僵硬却整齐划一,宛如一支军队。
最骇人的是汉光武帝原陵钻出的一尊石像——刘秀的面容正逐渐变成玉鼎真人,手中的赤霄剑渗出昆仑琼浆,所过之处,墓碑上生出肉灵芝,散发着浓烈的怨气。
“快看天上!”
林雪突然惊恐喊道。
我们抬头望去,北斗七星的位置悬着七尊金仙雕像,勺柄指向铜驼像的伤口。
伤口中爬出一条由青铜卦签组成的蜈蚣,每一节甲壳上都刻着“受命于天”,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金仙的阵法!”司马懿的判官笔勾勒出鬼门关虚影,封锁蜈蚣的怨气。
他咬牙说道:“这些雕像是阵眼,铜驼是阵心,九幽,毁了它!”
我身形一闪,邪王剑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剑气,剑锋直斩铜驼。
铜驼发出震耳欲聾的嘶吼,驼铃疯狂摇晃,百姓的首饰化作金光融入它的身体,伤口迅速愈合。
芷若寒的剑气如雪,斩向陶俑,陶俑却如活物般闪避,卦签化作长矛刺向她。
狐仙的青丘魂火燃起,九条银尾化作青白光幕,护住众人。
她冷声道:“北斗七星的雕像是关键,九幽,我来助你!”
我点头,体内四封之力爆发,地狱封印的熔岩、佛封的庄严、魔封的狰狞、仙封的超脱交织。
邪王剑彻底爆发,剑气如银河倾泻,斩向铜驼。
狐仙的魂火化作九道青白光箭,射向北斗七星的雕像。雕像发出不甘的低吼,化作金光消散,铜驼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
“给我破!”
我怒喝,剑锋刺入铜驼的腹腔,三百枚铜钱爆裂,化作金色液体喷涌而出。
铜驼发出凄厉的嘶吼,身体崩裂,化作一堆青铜碎片。邙山地脉平息,陶俑纷纷倒地,化作尘土。
我收剑入鞘,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下一站,江陵!”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前往江陵的路上,我们途经一处名为清河的小镇。
小镇依山傍水,河水清澈,岸边柳树摇曳,夕阳洒在水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
镇上的居民大多是普通的渔民和农夫,生活简单而安宁,丝毫未被金仙的怨气侵染。
镇上的老渔夫见我们一行人气度不凡,热情地送来一篮刚捕的河鱼和几块自制的麦饼。
林雪接过篮子,笑着道谢:“大爷,谢谢你的鱼!这饼闻着真香。”
老渔夫摆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客气啥!清河镇虽小,但鱼鲜饼香,吃了保你们精神百倍!”
我们围坐在河边,生起一堆篝火,烤着河鱼,麦饼的香气混合着鱼肉的鲜美,弥漫在空气中。
林雪一边啃着鱼,一边嘀咕:“这鱼比鬼匠巷那破地方强多了,九幽,你也吃点,别老想着归墟之门。”
我接过一块麦饼,咬了一口,饼皮酥脆,内里软糯,带着淡淡的麦香。
我笑了笑:“林雪,你这吃相还真豪迈。”
林雪哼了一声,瞪我一眼:“少贫嘴!再豪迈也比你那张苦瓜脸强。”
叶清歌看着我们斗嘴,嘴角微微上扬,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她笑着说道:“九幽,林雪说得对,归墟之门虽然重要,但我们也得活下去。清河镇的安宁,算是给我们的一点喘息。”
司马懿啜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河面,语气带着一丝感慨:“安宁?哼,这世道哪有真正的安宁。金仙的棋局布了千年,清河镇不过是棋盘外的一角。九幽,你的剑魂状态如何?”
我低头看向邪王剑,剑身的金光在清河镇的灵气滋养下略有减弱,但并未完全消散。
我沉声道:“好了一些,但金仙的因果还在。司马懿,江陵的千手观音像,你知道多少?”
司马懿眯起眼睛,判官笔在手中转动:“南梁年间的巨石像,八百条手臂,掌心托着人皮灯笼。渔夫说夜半能听见经卷翻动声,怕是金仙借人间文脉重塑法身。九幽,那地方不比邙山简单,做好准备。”
我点头,目光落在河面上。
夕阳西沉,河水映出天边的火烧云,像是人间最后的一抹温暖。我深吸一口气,体内四封之力流转,稳住识海。我知道,清河镇的安宁只是暂时的,江陵的战斗即将来临。
夜色如墨,清河镇的宁静被夜风轻抚,河面上泛起细碎的波光,映着天边残留的几抹火烧云。
镇子里的木屋错落有致,屋檐下挂着渔民晾晒的鱼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鱼腥味和柴火的烟气。
篝火早已熄灭,只剩几点火星在灰烬中幽幽闪烁。
我们在老渔夫的热情挽留下,决定在清河镇留宿一夜,借此短暂的安宁恢复元气。
我被安排在一间临河的木屋里,屋子简朴却干净,木桌上摆着一盏油灯,灯芯微微跳动,投下昏黄的光影。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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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窗,河水潺潺,月光洒在水面上,碎成一片片银光,像是天上的星辰坠落人间。
我站在窗前,凝望远处的青要山,山巅的紫黑色雾气在夜色中更显诡异,宛若一只巨兽的眼瞳,静静窥视着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闭目盘坐在床上,准备入定调息。
然而,夜深人静,木屋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睁开眼,借着油灯昏黄的光芒,看到了云姬和林雪一前一后冲了进来。
云姬一袭青纱长裙,林雪则是一身劲装。
“九幽!你这家伙,一个人躲在这儿偷懒?”
林雪一进门就嚷嚷起来,声音清脆,打破了木屋的寂静。
她大大咧咧地往床边一坐,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好久没亲热了,今晚得好好跟你算算账!”
云姬掩嘴轻笑,缓缓走近,青纱裙摆在地面拖曳,像是月光下的流水。
“对啊,好久没亲热了。”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坏笑。
我起身走到林雪身旁,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哟,两位大侠深夜造访,不会是想让我陪你们练剑吧?”
我故意凑近林雪,伸手在她肩上轻拍了一下,惹得她瞪了我一眼,脸颊却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
“练剑?哼,想得美!”林雪哼了一声,推开我的手,却没真的用力。
她转过身,背对我说:“少贫嘴!这些天尽是打打杀杀,我这胳膊都酸了,你不得补偿补偿我?”
云姬闻言,笑得更欢。
她走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袖子,声音低柔:“九幽,林雪说得对,咱们这么久没好好聚聚,今晚清河镇这么安静,不如……放松一下?”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暧昧,勾得人心神一荡。
我心头一热,坏笑着揽住她们的肩膀,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木屋的门却“砰”的一声被撞开。
罗刹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
“九幽!你这家伙,躲在这儿干嘛?”
罗刹叉着腰,瞪着我。
“你来做什么?”我白了她一眼。
“好久没做了,今晚得好好热闹热闹!”
她说着,径直往床边一坐。
我瞪了她一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罗刹,你能不能小点声?半夜三更的,想把整个清河镇都吵醒?”
林雪和云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林雪更是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
“吵醒就吵醒!怕什么!”
罗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斜眼瞅着云姬和林雪,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哟,你们俩也在这儿?怎么,九幽,你这家伙还想左拥右抱不成?”
云姬闻言,掩嘴轻笑,带着几分戏谑:“罗刹,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真是半点没变。九幽,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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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开口化解这尴尬的气氛,木屋的门却再次被轻轻推开,叶清歌走了进来。
她一袭白衣,面容温柔。
“九幽……你们……”叶清歌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迟疑。
她显然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脸颊微微泛红,星罗盘在她手中微微颤动,像是感应到了她内心的波澜。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林雪瞪大眼睛,罗刹挑了挑眉,云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像是憋着笑。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四道不同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心头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无奈。
“那个……”我干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一起睡?”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馊主意?!
果不其然,四女齐齐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无语。
林雪第一个忍不住,她冷哼了一声:“九幽,你这脑子是让九天玄女的魔念侵蚀了吧?想得美!”
她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脚步声在木板上踩得咚咚响。
云姬掩嘴轻笑,带着几分揶揄:“九幽,你这胆子可真不小。罢了,今晚就饶了你。”
她说着,转身飘然离去,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
罗刹站起身,拍了拍战袍上的灰尘,瞪了我一眼:“哼,浪费我时间!九幽,你给我等着!”
说着她转身就走。
叶清歌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声道:“九幽,归墟之门的路还长,别……别分心。”
她说完,转身离去,白衣在月光下飘然若仙。
木屋重新陷入寂静,只剩油灯的火焰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苦笑着自嘲:“这叫什么事啊?就不能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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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舟离开清河镇,沿长江顺流而下,目标是江陵。
江水浩荡,波光粼粼,两岸青山如黛,偶有渔舟点缀,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
站在船头,我手握邪王剑,剑身冰蓝鬼纹幽幽流转,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邪王剑自铸成以来,其邪性与霸道无人可挡,但也因此与我心脉相连,时时牵动我的杀意。
林雪斜倚船舷,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叶清歌盘膝而坐,星罗盘悬浮身前,二十八星宿的光芒若隐若现。
司马懿立于船尾,判官笔在手中翻飞,墨迹未干的符纸随风飘落,化作灵光融入江水。
九尾狐仙倚在桅杆旁,青丘魂火在她指尖跳跃,映得她眉眼如画,却掩不住一抹忧色。
行至荆州段,江面骤变。
原本奔腾的长江水突然逆流,浪涛翻涌,宛如被无形巨手逆转。
船身剧烈摇晃,众人纷纷稳住身形。
我凝神望去,只见江心水位急剧下降,河床裸露,淤泥中赫然浮现一尊巨石雕像,这竟是一尊高达五十丈的千手观音像!
其身披青苔,宛如披了一层厚重的绿裘,八百条手臂如莲花绽放,每条手臂掌心托着一盏人皮灯笼,灯罩上绘着十二金仙讲道图,笔触诡谲,隐隐透出怨气。
灯笼内火光摇曳,映得江面一片血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尸油味。
“这……这是南梁年间的遗物?”
叶清歌低声惊呼,星罗盘急速旋转,指针乱颤,似被某种力量干扰。
她手指掐诀,二十八星宿的光芒凝成一道光幕,试图探查雕像底细,却被一股无形阻力弹回,星罗盘发出低鸣,险些脱手。
司马懿冷哼一声,判官笔凌空一划,符纸化作一道黑光,直射一盏灯笼。
灯笼应声破裂,飞出的不是火光,而是半卷泛黄的《黄庭经》,经文上字迹扭曲,竟是用尸油书写,散发出浓烈的死气。
司马懿目光如刀,沉声道:“这是金仙在借人间文脉重塑法身!”
我心头一震,邪王剑似感应到我的杀意,剑身嗡鸣,冰蓝鬼纹爆发出刺目光芒,剑锋直指雕像。
我身形一闪,跃至船头,剑气如虹,斩向一盏灯笼。
剑气触及灯笼的瞬间,灯罩骤然爆裂,化作无数苍白手臂从江面浮起,每只手臂上托着腐烂的贡品——人骨、血肉、甚至半腐的头颅,齐齐朝观音像跪拜。贡品散发出的怨气如黑雾弥漫,江面瞬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突然,一声冷笑从雕像口中传出,带着玉鼎真人的腔调:“九幽,你每毁一处,天门就多开一线。归墟之门,已在你身后张开!”
它声音如雷,震得江水沸腾,雕像上的青苔纷纷脱落,露出鎏金表皮,熠熠生辉,宛如一尊新生之神。
八百盏灯笼的火光骤然大盛,映照出诡异的光芒,每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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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歌手中星罗盘光芒大盛,二十八星宿化作星辰光柱,试图镇压金光。
她的额头渗出细汗,显然星罗盘的运转已到极限。
就在此时,所有灯笼突然熄灭,江面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黑暗中,千手观音像的八百条手臂缓缓抬起,每只掌心的灯笼化作一道金光,宛如八百道雷霆,齐齐射向我们!
狐仙一步踏前,九条狐尾齐齐展开,青丘魂火燃起,化作一道青白光幕与金光碰撞在一起。
恐怖的冲击波席卷而过。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四封之力疯狂运转,邪王剑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剑气,剑锋直斩观音像。
就在剑气即将触及雕像的瞬间,雕像的面容骤然变化,化作广成子的面孔,狰狞而威严。
一千只手臂齐齐挥动,捏出复杂法诀,长江水在法诀催动下沸腾,化作一道琉璃台阶,直通天际。
台阶上,十二金仙的虚影缓缓浮现,齐声诵念咒文,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江水翻涌,船身几乎倾覆。
“九幽,你的因果与金仙绑定,归墟之门是你的宿命!
”广成子的声音从雕像口中传出,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如刀,直刺我的心神,试图动摇我的意志。
“宿命?那我就斩断它!”我怒喝一声,体内四封之力彻底爆发,邪王剑的冰蓝鬼纹如冰龙咆哮,暗金光芒如烈焰焚天。剑气如银河倾泻,裹挟着无尽杀意,斩向雕像。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齐齐挥动,化作八百道金光,与剑气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聾的轰鸣。
江面被冲击波撕裂,浪涛冲天,船身在巨浪中摇摇欲坠。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疯狂挥动,掌心的人皮灯笼爆发出八百道金光,如暴雨般朝我们倾泻。
金光触及之处,江水沸腾,河床裂开无数缝隙,缝隙中伸出苍白鬼手,托举着腐烂的贡品,朝雕像跪拜。
广成子的声音从雕像口中传出,带着无尽怨毒:“张九幽,你敢毁我法身,我必让你因果尽毁!”
“因果?那就让我亲手斩断!”
我怒喝一声,体内四封之力彻底爆发,邪王剑的冰蓝鬼纹如冰焰焚天,暗金光芒如雷霆炸裂。
剑身嗡鸣,似有无数妖魔怨魂在剑中咆哮,邪性之力如洪水决堤,霸道之势席卷天地。
我身形如电,脚踏河床,淤泥在我的杀意下龟裂,化作齑粉。
邪王剑高举,剑锋直指雕像眉心,剑气如银河倾泻,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撕裂夜空,直扑雕像!
这一剑,是邪王剑的巅峰之作,亦是我与金仙宿命的生死交锋。
剑气未至,江面已掀起百丈巨浪,浪涛如怒龙翻腾,发出震耳欲聾的轰鸣。
冰蓝鬼纹在剑气中化作无数冰龙虚影,每一道虚影都带着吞噬一切的凶戾,剑气中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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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剑的邪性在此刻展露无遗,它不仅是兵器,更是杀戮的化身,毁灭的使者,任何神佛胆敢阻挡,皆要被其碾碎!
剑气所过之处,空气扭曲,空间仿佛被撕裂,江水被剑气压迫,硬生生裂开一道百丈长的沟壑,露出河床深处的白骨与符文。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齐齐挥动,化作八百道金光,试图阻挡剑气。
金光中,《黄庭经》的经文如金蛇狂舞,化作无数符咒,试图缠绕剑气。
然而,邪王剑的剑气霸道无匹,金光触及剑气,瞬间崩解,符咒被冰蓝鬼纹吞噬,化作缕缕黑烟消散。
雕像的鎐金表皮在剑气逼迫下龟裂,裂纹如蛛网蔓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广成子的面容扭曲,眼中金光骤然黯淡。
“张九幽,你敢!”广成子的声音从雕像中传出,带着一丝惊惶。
雕像眉心亮起一道刺目金光,似要凝聚最后的力量反扑。
然而,邪王剑的剑气已势不可挡,冰蓝鬼纹如冰龙咆哮,暗金光芒如雷霆炸裂,剑气直入雕像眉心!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雕像眉心裂开一道金色裂纹,裂纹如闪电般蔓延,鎐金表皮片片剥落,露出内里腐朽的石质,石质中隐隐可见无数怨魂的虚影,在裂纹中哀嚎消散。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突然崩裂,化作无数金色碎片,碎片中飞出无数《黄庭经》残页,残页如蝗群般朝我扑来,试图钻入我的身体,侵蚀我的神魂。
我冷哼一声,邪王剑一震,剑气化作一道冰蓝光幕,光幕如冰焰滔天,将残页尽数碾碎。
残页在光幕中化为黑烟,发出刺耳的尖啸,似有无数冤魂在诅咒。邪王剑的剑身微微颤动,冰蓝鬼纹贪婪地吞噬黑烟,剑气愈发狂暴,享受这场杀戮的盛宴。
雕像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广成子的面容定格在一抹狰狞的笑容,眼中金光彻底熄灭。
雕像轰然崩塌,八百条手臂如枯枝折断,摔入江中,激起百丈巨浪。人皮灯笼纷纷爆裂,化作灰烬飘散,灯罩上的十二金仙讲道图在灰烬中扭曲,似在发出无声的咆哮。
雕像的鎐金表皮剥落殆尽,露出内里腐朽的石质,石质迅速风化,化作一堆齑粉沉入江底。
江水恢复平静,浪涛渐渐平息,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怨气,仿佛金仙的怨念仍未散去。
我收剑入鞘,胸膛剧烈起伏,体内四封之力缓缓平息。
邪王剑的剑身微微颤动,邪性之力与金仙法力交织,隐隐有失控之兆。
我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握着这把剑,任由这把剑在侵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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