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坏笑。
我起身走到林雪身旁,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哟,两位大侠深夜造访,不会是想让我陪你们练剑吧?”
我故意凑近林雪,伸手在她肩上轻拍了一下,惹得她瞪了我一眼,脸颊却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
“练剑?哼,想得美!”林雪哼了一声,推开我的手,却没真的用力。
她转过身,背对我说:“少贫嘴!这些天尽是打打杀杀,我这胳膊都酸了,你不得补偿补偿我?”
云姬闻言,笑得更欢。
她走过来,轻轻拉住我的袖子,声音低柔:“九幽,林雪说得对,咱们这么久没好好聚聚,今晚清河镇这么安静,不如……放松一下?”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暧昧,勾得人心神一荡。
我心头一热,坏笑着揽住她们的肩膀,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木屋的门却“砰”的一声被撞开。
罗刹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
“九幽!你这家伙,躲在这儿干嘛?”
罗刹叉着腰,瞪着我。
“你来做什么?”我白了她一眼。
“好久没做了,今晚得好好热闹热闹!”
她说着,径直往床边一坐。
我瞪了她一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罗刹,你能不能小点声?半夜三更的,想把整个清河镇都吵醒?”
林雪和云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林雪更是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
“吵醒就吵醒!怕什么!”
罗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斜眼瞅着云姬和林雪,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哟,你们俩也在这儿?怎么,九幽,你这家伙还想左拥右抱不成?”
云姬闻言,掩嘴轻笑,带着几分戏谑:“罗刹,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真是半点没变。九幽,你说呢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今晚这热闹,咱们怎么个玩法?”
我正要开口化解这尴尬的气氛,木屋的门却再次被轻轻推开,叶清歌走了进来。
她一袭白衣,面容温柔。
“九幽……你们……”叶清歌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迟疑。
她显然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脸颊微微泛红,星罗盘在她手中微微颤动,像是感应到了她内心的波澜。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林雪瞪大眼睛,罗刹挑了挑眉,云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像是憋着笑。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四道不同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心头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无奈。
“那个……”我干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一起睡?”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馊主意?!
果不其然,四女齐齐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无语。
林雪第一个忍不住,她冷哼了一声:“九幽,你这脑子是让九天玄女的魔念侵蚀了吧?想得美!”
她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脚步声在木板上踩得咚咚响。
云姬掩嘴轻笑,带着几分揶揄:“九幽,你这胆子可真不小。罢了,今晚就饶了你。”
她说着,转身飘然离去,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
罗刹站起身,拍了拍战袍上的灰尘,瞪了我一眼:“哼,浪费我时间!九幽,你给我等着!”
说着她转身就走。
叶清歌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声道:“九幽,归墟之门的路还长,别……别分心。”
她说完,转身离去,白衣在月光下飘然若仙。
木屋重新陷入寂静,只剩油灯的火焰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苦笑着自嘲:“这叫什么事啊?就不能留下一个?”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第二天,我们出发了。
我们乘舟离开清河镇,沿长江顺流而下,目标是江陵。
江水浩荡,波光粼粼,两岸青山如黛,偶有渔舟点缀,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
站在船头,我手握邪王剑,剑身冰蓝鬼纹幽幽流转,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邪王剑自铸成以来,其邪性与霸道无人可挡,但也因此与我心脉相连,时时牵动我的杀意。
林雪斜倚船舷,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叶清歌盘膝而坐,星罗盘悬浮身前,二十八星宿的光芒若隐若现。
司马懿立于船尾,判官笔在手中翻飞,墨迹未干的符纸随风飘落,化作灵光融入江水。
九尾狐仙倚在桅杆旁,青丘魂火在她指尖跳跃,映得她眉眼如画,却掩不住一抹忧色。
行至荆州段,江面骤变。
原本奔腾的长江水突然逆流,浪涛翻涌,宛如被无形巨手逆转。
船身剧烈摇晃,众人纷纷稳住身形。
我凝神望去,只见江心水位急剧下降,河床裸露,淤泥中赫然浮现一尊巨石雕像,这竟是一尊高达五十丈的千手观音像!
其身披青苔,宛如披了一层厚重的绿裘,八百条手臂如莲花绽放,每条手臂掌心托着一盏人皮灯笼,灯罩上绘着十二金仙讲道图,笔触诡谲,隐隐透出怨气。
灯笼内火光摇曳,映得江面一片血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尸油味。
“这……这是南梁年间的遗物?”
叶清歌低声惊呼,星罗盘急速旋转,指针乱颤,似被某种力量干扰。
她手指掐诀,二十八星宿的光芒凝成一道光幕,试图探查雕像底细,却被一股无形阻力弹回,星罗盘发出低鸣,险些脱手。
司马懿冷哼一声,判官笔凌空一划,符纸化作一道黑光,直射一盏灯笼。
灯笼应声破裂,飞出的不是火光,而是半卷泛黄的《黄庭经》,经文上字迹扭曲,竟是用尸油书写,散发出浓烈的死气。
司马懿目光如刀,沉声道:“这是金仙在借人间文脉重塑法身!”
我心头一震,邪王剑似感应到我的杀意,剑身嗡鸣,冰蓝鬼纹爆发出刺目光芒,剑锋直指雕像。
我身形一闪,跃至船头,剑气如虹,斩向一盏灯笼。
剑气触及灯笼的瞬间,灯罩骤然爆裂,化作无数苍白手臂从江面浮起,每只手臂上托着腐烂的贡品——人骨、血肉、甚至半腐的头颅,齐齐朝观音像跪拜。贡品散发出的怨气如黑雾弥漫,江面瞬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突然,一声冷笑从雕像口中传出,带着玉鼎真人的腔调:“九幽,你每毁一处,天门就多开一线。归墟之门,已在你身后张开!”
它声音如雷,震得江水沸腾,雕像上的青苔纷纷脱落,露出鎏金表皮,熠熠生辉,宛如一尊新生之神。
八百盏灯笼的火光骤然大盛,映照出诡异的光芒,每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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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歌手中星罗盘光芒大盛,二十八星宿化作星辰光柱,试图镇压金光。
她的额头渗出细汗,显然星罗盘的运转已到极限。
就在此时,所有灯笼突然熄灭,江面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黑暗中,千手观音像的八百条手臂缓缓抬起,每只掌心的灯笼化作一道金光,宛如八百道雷霆,齐齐射向我们!
狐仙一步踏前,九条狐尾齐齐展开,青丘魂火燃起,化作一道青白光幕与金光碰撞在一起。
恐怖的冲击波席卷而过。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四封之力疯狂运转,邪王剑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剑气,剑锋直斩观音像。
就在剑气即将触及雕像的瞬间,雕像的面容骤然变化,化作广成子的面孔,狰狞而威严。
一千只手臂齐齐挥动,捏出复杂法诀,长江水在法诀催动下沸腾,化作一道琉璃台阶,直通天际。
台阶上,十二金仙的虚影缓缓浮现,齐声诵念咒文,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江水翻涌,船身几乎倾覆。
“九幽,你的因果与金仙绑定,归墟之门是你的宿命!
”广成子的声音从雕像口中传出,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目光如刀,直刺我的心神,试图动摇我的意志。
“宿命?那我就斩断它!”我怒喝一声,体内四封之力彻底爆发,邪王剑的冰蓝鬼纹如冰龙咆哮,暗金光芒如烈焰焚天。剑气如银河倾泻,裹挟着无尽杀意,斩向雕像。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齐齐挥动,化作八百道金光,与剑气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聾的轰鸣。
江面被冲击波撕裂,浪涛冲天,船身在巨浪中摇摇欲坠。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疯狂挥动,掌心的人皮灯笼爆发出八百道金光,如暴雨般朝我们倾泻。
金光触及之处,江水沸腾,河床裂开无数缝隙,缝隙中伸出苍白鬼手,托举着腐烂的贡品,朝雕像跪拜。
广成子的声音从雕像口中传出,带着无尽怨毒:“张九幽,你敢毁我法身,我必让你因果尽毁!”
“因果?那就让我亲手斩断!”
我怒喝一声,体内四封之力彻底爆发,邪王剑的冰蓝鬼纹如冰焰焚天,暗金光芒如雷霆炸裂。
剑身嗡鸣,似有无数妖魔怨魂在剑中咆哮,邪性之力如洪水决堤,霸道之势席卷天地。
我身形如电,脚踏河床,淤泥在我的杀意下龟裂,化作齑粉。
邪王剑高举,剑锋直指雕像眉心,剑气如银河倾泻,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撕裂夜空,直扑雕像!
这一剑,是邪王剑的巅峰之作,亦是我与金仙宿命的生死交锋。
剑气未至,江面已掀起百丈巨浪,浪涛如怒龙翻腾,发出震耳欲聾的轰鸣。
冰蓝鬼纹在剑气中化作无数冰龙虚影,每一道虚影都带着吞噬一切的凶戾,剑气中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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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剑的邪性在此刻展露无遗,它不仅是兵器,更是杀戮的化身,毁灭的使者,任何神佛胆敢阻挡,皆要被其碾碎!
剑气所过之处,空气扭曲,空间仿佛被撕裂,江水被剑气压迫,硬生生裂开一道百丈长的沟壑,露出河床深处的白骨与符文。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齐齐挥动,化作八百道金光,试图阻挡剑气。
金光中,《黄庭经》的经文如金蛇狂舞,化作无数符咒,试图缠绕剑气。
然而,邪王剑的剑气霸道无匹,金光触及剑气,瞬间崩解,符咒被冰蓝鬼纹吞噬,化作缕缕黑烟消散。
雕像的鎐金表皮在剑气逼迫下龟裂,裂纹如蛛网蔓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广成子的面容扭曲,眼中金光骤然黯淡。
“张九幽,你敢!”广成子的声音从雕像中传出,带着一丝惊惶。
雕像眉心亮起一道刺目金光,似要凝聚最后的力量反扑。
然而,邪王剑的剑气已势不可挡,冰蓝鬼纹如冰龙咆哮,暗金光芒如雷霆炸裂,剑气直入雕像眉心!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雕像眉心裂开一道金色裂纹,裂纹如闪电般蔓延,鎐金表皮片片剥落,露出内里腐朽的石质,石质中隐隐可见无数怨魂的虚影,在裂纹中哀嚎消散。
雕像的八百条手臂突然崩裂,化作无数金色碎片,碎片中飞出无数《黄庭经》残页,残页如蝗群般朝我扑来,试图钻入我的身体,侵蚀我的神魂。
我冷哼一声,邪王剑一震,剑气化作一道冰蓝光幕,光幕如冰焰滔天,将残页尽数碾碎。
残页在光幕中化为黑烟,发出刺耳的尖啸,似有无数冤魂在诅咒。邪王剑的剑身微微颤动,冰蓝鬼纹贪婪地吞噬黑烟,剑气愈发狂暴,享受这场杀戮的盛宴。
雕像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广成子的面容定格在一抹狰狞的笑容,眼中金光彻底熄灭。
雕像轰然崩塌,八百条手臂如枯枝折断,摔入江中,激起百丈巨浪。人皮灯笼纷纷爆裂,化作灰烬飘散,灯罩上的十二金仙讲道图在灰烬中扭曲,似在发出无声的咆哮。
雕像的鎐金表皮剥落殆尽,露出内里腐朽的石质,石质迅速风化,化作一堆齑粉沉入江底。
江水恢复平静,浪涛渐渐平息,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怨气,仿佛金仙的怨念仍未散去。
我收剑入鞘,胸膛剧烈起伏,体内四封之力缓缓平息。
邪王剑的剑身微微颤动,邪性之力与金仙法力交织,隐隐有失控之兆。
我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握着这把剑,任由这把剑在侵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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