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优然怔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这麽说。她的嘴角动了动，终於轻笑一声，却像是笑自己：「那你说……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我，你还会看我一眼吗？」
这话说得极轻，轻得像是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语气带着点醉意，也带着某种试探的勇气。她望着他，眼神b平日里要柔和许多，像是终於卸下铠甲的一瞬。
盛薄尘没有马上回应，只是伸手轻轻替她拨开一缕垂落的发丝，语气低而稳，「楚优然，我看的不是你表现出来的模样。」
他话只说到这里，没再多说。这样的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既没有过分靠近，也没有後退。楚优然听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像是松了一口气，也像是把某些压在心底很久的东西，轻轻放下了。
她没再说话，安静地靠着他。那份安静不再尴尬，反而让气氛显得愈发亲近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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