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是我的父亲,他感染上了肺尘病,我们无法支付高昂的药费,在得知父亲的病症后,领地的主人们怕被父亲感染,要驱逐我们一家,我们实在无处可去,冬天很快会来,就算没有疾病也会被冻死。”
“所以,你为了逃避领地主人的追捕,帮父亲获得药物,进行了非法偷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不卑不亢,扫视着一圈法庭:“这也是我想问各位的,面对必死的局面,各位会如何选择?”
法官泰然自若:“无论出于什么借口,偷渡的事实成立你就应该为之负责任,而不是借着卖惨的名义博取同情。”
“博取同情?”江北的视线落在摄影机上,“那法官们敢不敢对着摄像机回答,五城外的肺尘病与三城无关?!”
以陆烬棠为首的法官很快意识到不对劲,陪审团们指使着关闭镜头:“切掉!快切掉!”
阻止的人员冲上开逮捕他,江北却得意又疯狂的对着镜头继续诉说:“临海的人为什么会患上肺尘病,三城的货船上拉走的是货物还是被当做苦力的人?”
“上层人禁止区域互通,可暗地里骗五城外的人涌进了三城,因为知道真相的人不会回来对唔,不对?!唔唔……”
江北被掐着脖子扣着肩膀,五花八绑的抵押在法庭台上,无数张手堵住他的嘴巴,可就算媒体被掐断,直播的内容还是如实公布到了大众面前。
“本庭宣判,被告人江北具有强烈的反动倾向,现已确认与反动党派靳寒铮勾结,妖言惑众扰乱民心,按照叛国罪,立即驱逐出境,判处四十年,立即执行。”
陈章又跑回来了,惊恐的汇报消息:“抗议的民众冲进来了,执行官快扛不住了。”
陆蛰说,人就像虫子,可蝗虫压境的又有谁能抵抗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举庶民之声的牌子,暴怒的民众冲进审判法庭要个说法,一时间法庭被送上到风口浪尖。
跳脚的胖头法官尖叫:“把那闹事的人全抓起来!别让他们进法庭!赶出去!”
声势浩荡的队伍势不可挡的长驱直入。
“执行官歧视五城人,法官不分青红皂白,陪审团欺骗民众,未成年被判处重刑!”
“打倒贪污腐化的政府,让贪官退位,让暴君下台,让庶民之声传遍三城!”
“让庶民之声传遍三城!”
“让庶民之声传编三城!”
法庭混乱了,江北用力撕咬抓他的手腕,尖牙戳破白嫩的皮肤,发疼的手松懈的撒开,江北裹紧衣服,趁乱跑入人群。
被人流裹挟走得很困难,执行特警全副武装着警告,架高的枪支指着人群却迟迟不敢开。
“执行官要杀人?警察围攻普通民众!我们不为死,今日只为正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捂着心口挤出了人流,又闷又热又虚脱,他对跨境的地形不了解,平日里只在监控里看到几处,凭着残存的记忆朝外跑去。
关闭的闸机被人群破坏了,江北左右环顾半天,看到狗洞大小的口,估计是逃生的通道。
名声而已,狗洞也钻,讲不定上天专门给他留的一扇门呢。
江北弯下腰,尝试跪蹲在洞前,伸手测量宽度度,似乎很合适。
大难不死,运气真好。
“别动。”
冰凉的枪口对准他的后颈,可都远远不及那两个字来得令他毛骨悚然。
江北有些绝望,来得是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他,这不是纯要他命嘛。
“老婆我……”
“闭嘴,不许看我!”陆蛰按住他想转身的念头,又要通过拙劣的手段骗他,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怎么也不会信蠢货竟然真的是勾结反动军的帮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能这么愚蠢到相信这种人。
“陆蛰,”江北被抵在墙上,疼得使不上力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好痛,不要这么对我。”
“知道疼为什么还敢骗我?我告诉过你,我讨厌你骗我。”
江北哼唧唧地摇头:“我没有骗你,我暗示过你很多次,你叔叔要杀我,我没办法,你只相信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蛰彻底爆怒,血管爆起的掐住他:“还想狡辩,我明明已经为你安排好了退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现在还要逃狱,你还说你没筹划好?!”
江北被掐得小脸煞白,无助的掰开他的手指,遒劲有力的臂腕真的想致他于死地,死亡的压迫感扑鼻而来,耳朵嗡嗡响个不停。
陆蛰松手了。
江北的身体滑落在地,不自觉的滚烫滑落在陆蛰手背上,眼泪是和戒指一样晶莹的存在。
“咳咳咳……唔呕……咳”
江北感觉胆汁都要回流到嗓子眼了,他说不出话,只能无助的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偷戒指给我,想跟我在一起?”陆蛰的情绪死寂般的突然静默。
江北边咳边自嘲的笑:“对,我就是、想给你戒指……咳,我他妈死到临头想跟你私奔……我知道你又不会答应我,可我就……咳咳咳……”
“抬起头,再说一遍试试看!”
江北说不出口了,他不喜欢被羞辱,更不喜欢自取其辱。
“为什么不说话了?”陆蛰拎起衬衫的领口,“我他妈让你在说一遍!”
江北舌头就着眼泪咽,又咸又涩嘴巴又糊,他张开唇然后拼命摇头;“别这样对我,陆蛰,你直接枪毙我吧!我不想说了,我任你罚……”
陆蛰架着他的手臂几乎是拖着他走。
江北委屈得不行:“别拖我,去哪我自己走……呜……”
陆蛰心如死灰说:“私奔。”
“什么奔……呜好疼……”江北猛得站起来,拉着陆蛰,两只脚抓地得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握紧他的手腕生怕走丢了,陆蛰平静如水,拿着身份卡刷开闸机,过程中一言不发。
“老,老婆……”江北认错似的喊他。
陆蛰没理他。
江北凑上去想去亲他:“老婆~”
“到门口,闸门要关闭了。”
江北听话的点点头,跟着他破坏好闸门跑到门口。
“门外通往哪里?老婆,你理理我,我们离开之后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我知道好几个这样的地点。”
陆蛰盯着他淡粉的脸颊,伸手抚摸:“门通往家,我们回家。”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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