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生奇道:“这不对呀。师傅跟我讲过精卫填海的故事,女娃去东海玩的时候淹死了,她化成了精卫鸟,不停往海里扔石头树枝,想把海填平呢!师傅,我没记错吧?”抱朴道长回:“长生,听柳先生说。”“哦。”长生乖乖地闭嘴。柳相士道:“精卫填海的故事,妇孺皆知。但老朽还是那句话,故事是人写的,真真假假自行判断。老朽所言,也是老朽听说与猜测的罢了。”顿了顿,他的脸转向魏紫这边:“魏大夫既然已经打开过棺材山的棺材,那应该注意到棺材里的精卫鸟图腾了吧?”“是。”魏紫回。柳相士颔首:“女娃率神子重返九州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史书上没有这一笔,也一直是人族统领天下,结果不言而明。”“只是,无论史书如何写,发生过的事,终究是发生过。就像这片棺材山,还是留下了女娃一族的痕迹。”“老朽若没猜错,所谓的白夔吃魂魄也好,此地不详也罢,都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风声。为何缘由,怕是山里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导致了尸体的离奇消失。”风澹渊和魏紫对视一眼,两人皆在对方眼里读到了答案:神农氏,也便是炎帝留下来的秘术。不管柳相士的话真假如何,有两点值得肯定:其一,能够自圆其说;其二,与抱朴道长先祖留下来的秘术之说对上了。那接下来的问题便是:秘术在何处?魏紫想了想,问道:“柳先生,关于古司南,您有何见解?”柳相士微一顿,反问道:“你们也发现棺材山南边最古怪了?”这下,不但魏紫、风澹渊,连一直很淡定的抱朴道长也惊讶了:“先生发现南边有何异常?”第六百四十章我会服侍人,你刚知道?柳相士摇了摇头:“有何异常不知,就是从堪舆上来说,那片地方风水好得不能再好了,却也是空棺材埋得最密集之处,古怪。”又道:“魏大夫既然问了古司南之事,那老朽不防也说一说打听到的一些陈年旧事。”“上古时期,黄帝、蚩尤大战,蚩尤作大雾,黄帝造机甲替士兵引路。而这机甲永远指向南方,故称‘司南’,此乃史书记载。”“老朽还听到另外一种说法,蚩尤手下有能工巧匠,在制作兵器时,制出了司南车。黄帝收买此人,为他所用,故而那场大战,黄帝胜,蚩尤败。”魏紫不由道:“先生您的意思,指南车乃蚩尤统领的九黎人发明,炎帝死后,女娃与九黎人结盟。如果棺材山是女娃的一处据点,那么此处用古司南布阵,也不足为奇。”柳相士颔首:“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但还是那句话,圆得上。”魏紫紧接说道。屋子里传来饭菜的香味。苏念做好了晚膳。长生眼巴巴地瞅过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柳先生,茶品了,不如留下用个便饭吧?”魏紫开口相邀。“有酒吗?”柳相士问。“自然是有的。”魏紫笑着朝风青使了个眼色,风青转身出去打酒。“那老朽恭敬不如从命!”*用过晚饭,抱朴道长和柳相士依旧相谈甚欢。魏紫舟车劳顿,便跟风澹渊去隔壁的院子歇脚。他们到之前,风墨便已安排人将屋子院子收拾干净。此处屋舍虽简单,倒也一应俱全,被褥等都是崭新的。魏紫沐浴完,一边晾头发,一边将手环上的地形图发到手机上,细看棺材山全貌。风澹渊洗好澡出来,便见她坐在灯下,一副沉思状。“明日再说,去睡觉吧。”魏紫眼下一圈暗影,看得风澹渊很是心疼。“头发还没干,也睡不了,再看一会。”魏紫没抬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风澹渊无奈,只得拿了干净的棉布来,在她一声惊呼里,直接将人抱到腿上,然后拿棉布细细绞着她的长发。魏紫不由转头去瞧他。“瞧什么?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他笑道。“宸王爷还会服侍人,我很诧异。”魏紫莞尔一笑。“啧。”风澹渊勾起红唇,低头便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暧昧道:“我会服侍人,你刚知道?哪次你累哭的时候,不是我抱你沐浴更衣?都不记得了?”魏紫听他充满情境的描绘,脑子里浮想联翩,耳根不由热了起来。不过,魏大夫向来淡定,一本正经说道:“那谢谢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好啊,这话我记着了。”风澹渊桃花眼一挑,旖旎又秾艳,他低下头,咬着她耳朵诱惑:“我最喜欢吃什么,你是知道的。”魏紫被他温热的气息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么赤果果的暗示,她当然是听得懂的。耳朵越发红了。第六百四十一章孤枕难眠风澹渊见此,眸中笑意更浓,还特别不怀好意地舔了红红的耳朵一口,哑着嗓子说:“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你要谢我,就今晚吧,如何?”魏紫终于破功。“你还闹?”她伸手推开他的俊脸,笑着威胁:“这几天的马车颠得我骨头都散架了,没力气折腾,你不准闹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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