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回了卧房。洗漱好刚要睡下,就听窗户轻响。打开一看,果然是吕布。跳进屋里,兴致勃勃地道,“神悦,你打算怎么做?”......这还不简单?孙策、周瑜都不问,就你问。张祯无奈地道,“明日派使者去寿春,质问袁术为何藏匿玉玺?他若主动献出,有意忏悔,便请他进京自辩;他若顽抗,大军压境!”对于袁术,也只是缺一个出师的借口。今年的税赋,他是一点没少交,运粮队都已经到长安了。也没抱怨找她换的稻种为何没丰产,非常的识相。弄得她想强攻都不太好意思。恰好孙策递上了把柄,不用白不用。吕布:“好主意!”张祯:“......大将军还有事么?”吕布轻轻揽住她,眸光灼热,“有啊!”张祯推拒不开,又很困,很想睡觉。所以,为了快点打发他,索性攀着他手臂,紧闭双眼踮起脚尖。......尴尬的是没够到。吕布想笑,又怕她恼,俯身抱起。软玉温香,辗转缠绵,并没有被很快打发。第291章将军既无不臣之心,又为何非要留着玉玺寿春,袁府内宅。“天气寒冷,将军再喝一杯暖暖身子!”冯夫人含羞带怯,为袁术斟了一杯酒。“哈哈,好,好!”袁术爱极了她这小模样,接过酒杯,顺势捏了捏她的柔荑,一饮而尽。冯夫人娇嗔地横他一眼,举箸为他布菜。窗外白雪飘飘,窗内却是温暖如春,两人腻在一起,喝酒赏雪,好不快哉。袁术忍不住叹道,“何为温柔乡,今日我算是知道了。”他出身望族,从小看惯了美人,但冯氏国色天香,为他平生仅见。与之相较,后院妻妾都黯淡无光。冯夫人柔顺地道,“能服侍将军,是妾身的福气!”袁术心中一动,半真半假地调笑道,“若有一日我心愿达成,必不让你屈居人下!”冯夫人也不问他心愿是什么,娇媚一笑,“多谢将军!”袁术揽她入怀,还没亲够,忽然“咦”了一声。冯夫人以为自己压痛了他,连忙坐起,“将军,怎地了?”袁术两眼往上看,“眼皮跳。”冯夫人关切地道,“左眼还是右眼?”袁术:“右眼。”冯夫人心里一咯噔,想起句民间俗语,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这话她当然不能跟袁术说。只细心地捂住他右眼,安慰道,“许是近日劳累所致,将军且闭眼歇息会儿。”袁术依言闭上眼睛,刚要说话,忽闻主薄阎象求见。不由暗骂一声,深觉他来得不是时候。欲待不见,又担心他有正事儿。只得整理服饰、穿好大氅,去花厅见他。阎象已等了一会儿,看到他的身影,赶紧施礼。袁术在主位坐下,面色不豫地道,“这天寒地冻的,阎主薄不在家歇着,有何要事?”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可不依。阎象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方才我得知了一件事情,即刻赶来告知将军!”袁术漫不经心地道,“什么事?”眼下最大的事儿,就是张祯、吕布在襄阳。但他多多有余地缴纳了税赋,并且,没有追究张祯为何换给他普通粮种,吃下了这个哑巴亏。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挑他刺呢?若是故意诬陷,他也忍不得,会请各方英雄、朝廷诸公评评理!他就不信了,偌大个天下,就没有说理的地儿!阎象深吸一口气,道:“将军,张祯和吕布知道了玉玺在你手中,派祢衡、杨修为使,前来质问!”他早已劝过袁术,如今朝政稳当,应尽早归还玉玺,立个大功。也免得说不清。袁术却不听。现在好了,成了个天大的把柄。只要随便来个人问上一句,“你藏着玉玺是何居心?”袁术都答不上来。何况来的还是祢衡和杨修。敢给刘表哭活丧,敢吓得陶谦痛快献出州牧大印。袁术扛得住么?阎象深表怀疑。“......你说甚?!”袁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阎象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有重复,而是道,“再有四、五日,他们就到寿春了,如何应对,还请将军早做决断!”袁术:“......这消息属实?”阎象肯定地道,“属实!”此事,张祯和吕布不但没有隐瞒,还大张旗鼓,弄得襄阳及沿途城镇士民皆知。他有位好友住在襄阳,听说之后,立刻快马赶来寿春给他报信。袁术坐不住了,起身烦躁地走了几圈,回头问阎象,“先生以为,我当如何?”阎象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平静地道,“自然是交还玉玺,自陈己过,求得陛下及朝中诸公谅解。”袁术神态犹豫。好不容易得到的玉玺,这就要交还朝廷?他舍不得。况且,玉玺到他手里,乃是天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