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拿着我的钱呢。”岑衿站在桌子旁,指了指谭鹊的手。“我先不给你。”“?”“我好无聊。”谭鹊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们来亲嘴吧。”怎么有这样的人啊。岑衿蹙了蹙眉,“那是方樾的钱。”“你是喜欢方樾还是喜欢方樾的钱?”谭鹊又在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了。那个声音这时候突然地提醒了岑衿,【恶念值上涨了。】岑衿突然感觉不妙。这时,谭鹊突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打火机,然后将这十张纸币点燃了。火光跳跃着,渐渐吞噬了纸张。岑衿看着都心疼,那可是一千块啊。等火快烧到手指的时候,谭鹊才将这扔到地上,由它自己燃烧成灰。“你怎么能这样,好浪费啊。”岑衿抱怨道:“那可是一千块啊。”“不要拿方樾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岑衿说得小声,但还是被听到了。“因为我看着不爽,很烦,你在我身边,只能用我的东西。”那谁让你擅自拿我的钱呢,你不拿不就看不到了吗。那我身上的衣服还是况野买的呢,难道也要脱掉吗。谭鹊就跟能听到岑衿的心声似的,“哦还有,你身上的衣服丑死了,什么品味,你是老头吗?”“脱掉。”他才是老头呢。岑衿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哪有很丑啊,他觉得还好啊。但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不是我买的。”所以他的品味不差。.岑衿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当成芭比娃娃养了。他们似乎都很喜欢给自己搭配衣服。张嘉述是,谭鹊也是。谭鹊虽然看上去和他差不多高,但岑衿穿上谭鹊的衣服时,还是有些宽松。具有光泽感的丝绸面料,配以精致的珠片或刺绣装饰。领口和袖口采用蕾丝或薄纱镶边,一件简单的衬衫,却做得华丽又精致。“还不错。”谭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见岑衿出来了,便将手机放下,把正在处理的事务扔到一边,欣赏起来。岑衿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松了松领口,然后开始系着领口的绳子。“我来。”谭鹊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指拂过岑衿的手背,拾起那两根细绳。岑衿收回手,放在腿上,抓了抓刚被碰过的地方。这时候,有人敲响酒店的门,站在沙发背后的小弟去开了门。两个大汉,一个抱着一团棕色的摇粒绒,一个拎着一个大包进来了。岑衿的视线定在那坨摇粒绒上。还会动呢,那是什么小动物吗。小弟才走到茶几旁边,那怀中的小动物就挣开束缚,跳下来了。岑衿看着它悬空,心一紧,见到它安稳落地后,才松口气。原来是小狗。小狗没有逃跑,落地之后,朝着岑衿小跑来了。岑衿微微咬着下唇,小心地将袖口挽起,然后蹲下来,伸手向那只小狗。小狗跑到他的怀里,然后跳上他的手臂,一下又一下地拱着他的脸。谭鹊对小弟使了个眼色,让小弟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出去了。他在一旁也不打扰岑衿,而是撑着脑袋,看着坐在地上和小狗玩起来的岑衿。因为白天岑衿说的那些话,总让谭鹊感到不安。就好像岑衿随时都要走似的。所以谭鹊得让他喜欢上这里的某些东西,才不会老是想着要走。但是他现在看着岑衿和小狗亲密的模样,内心又有些空落落的了。谭鹊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他伸腿动了动小狗,想把小狗挪得远一些。靠这么近干什么,刚抱回来,洗澡了吗。谁知岑衿抬手对着谭鹊的腿就是一巴掌,谭鹊“嘶”地一声收回了回去。“你打我干什么。”岑衿抱着小狗,脸贴在小狗暖呼呼的脑袋上,生气地警告着:“不准踢它。”“我没踢它。”明明一点都没有用力,怎么能叫踢呢。“哼。”岑衿扭过头,不跟谭鹊说话了。谭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蹲下来,结果岑衿余光看到,就抱着狗一起转了个身,背对着谭鹊。“这可是我买的。”谭鹊说,“难道你连给我看都不肯吗。”“那你不能欺负他。”岑衿这才转回身,将怀里的小狗递给谭鹊。谁知谭鹊的心情一时一变,简直让人捉摸不透。他伸出手,却不是抱起狗的,而是对着小狗的脑袋推了推。还不爽地骂道:“早知道不买了。”“你干嘛啊。”岑衿快速地将狗抱回自己的怀里保护着,界限分明地将谭鹊划为了第三者。谭鹊看着岑衿对小动物毫不吝啬地散发爱意,心情变得一团糟了。岑衿是喜欢上这只小狗了,但谭鹊却发现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岑衿和这只小狗玩过家家上瘾了。他把谭鹊叫人买给他的衣服,一些装饰品通通戴在了小狗的身上。晚上帮小狗洗过澡之后,拿着新毛巾帮它擦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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