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柯姝蔓回到家，心情相当沉重。她刚从一场庭审中走出，案件涉及洗钱诈欺，被害人甚至因此想不开跳楼，证人都已经找到了，今天却翻供，证据不足，让她无力感涌上心头。她脱下高跟鞋，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可恶...真的无法起诉到罪刑的人吗?柯姝蔓真的不甘心。
厉卓岩听到开门声，从书房走出，见她神情沮丧，眉头微皱。他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怎麽了？」
柯姝蔓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深x1一口气，开始诉说今天庭审的情况。
「证人翻供，证据不足，我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厉卓岩听後，沉默片刻，然後轻轻地说：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