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但有人在乎。因为哪怕是再小的伤口也会痛。“你很担心我?”突然谢异洲说道,掀起眼眸看向对方。秦时渊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他稳了稳呼吸,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谢异洲,一下子就对上一双被酒气熏染了的眼眸,泛着微红的眼尾,像一把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一时间突然安静下来,弥漫着玫瑰的花香,将空气也变得浓稠了起来。突然一道女声响起,一下子打断了这暧昧的氛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谢异洲和秦时渊听到声音,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站在楼上的秦母。“乔安的手受伤了,我帮他包扎伤口,你们不是在打牌吗?”不知道秦母站在那里看了多久,见两人的目光看过来,神色关心的关心的问道:“严重不?”谢异洲出声说道:“不严重,只是一点小伤口,已经弄好了。”“那就好。”在确认过谢异洲的确是小伤之后,秦母随即笑着摇了摇头:“牌桌已经散了,你姐姐是个癞皮狗。”“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都回去睡了,你们想要睡觉吗?乔安今晚喝了不少酒。”“嗯,今天的确是有一点困了,打算回去睡觉。”谢异洲站起身,看了一眼被包好的指尖,拿起桌上的玫瑰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对秦时渊。“谢了。”“不用谢。”秦时渊也跟着起身,他目送谢异洲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才缓缓地收回目光。秦时渊看着不远处的母亲,知道对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他从来也没想瞒着,顿了顿,出声说道:“有什么事情,您跟我回房间说。”秦母跟着秦时渊来到一间空房,她进入房间之后,便关上了门。刚才她在楼梯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可不是看兄弟该有的眼神。她生的儿子,她自己清楚,什么时候将一个人放在心尖上疼过?那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就连跟他结婚了的温白宁也没这个待遇。一连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秦时渊在饭桌上的维护,她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心惊胆战。然而她还没来及得开口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一直沉默着的秦时渊开口说道:“我喜欢他。”第82章他不喜欢我秦母听了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能让秦时渊亲口说喜欢,那就是很喜欢。不是说这是一件坏事,感情上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她也没权利干涉。只是涉及伦理道德,她有些忐忑地问道:“那温白宁呢?”这是她唯一担忧的一点。“我跟他已经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秦母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她也没打算多问,这是秦时渊自己的事情。她相信对方能处理好这件事,只是有些可惜,温白宁挺好的,就是性格太软了。他对温白宁,也算是爱屋及乌。“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说呢?”秦时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怕祖父知道了会担心。”之前是因为多方面的原因没有公开,但现在不一样,他已经明确自己想要什么。“我打算明天带他去见祖父。”秦母听了之后,眉头微蹙,有些犹豫地问道:“……以什么身份,还是以兄弟的吗?”“如果不是我看出点什么,你还打算瞒多久?”秦时渊神色微敛,微抿着薄唇,在母亲的面前,低着头,沉默着,像一个犯错的孩子。“我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你们。”秦母盯着眼前沉默寡言的秦时渊,神色复杂,“总不能一直以兄弟名义吧?”她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了,谈个恋爱这么麻烦,兄弟是兄弟,恋人便是恋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事情,正大光明地说出来不好吗?”然而,对面的人却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咔嗒声。“……他不喜欢我。”“他心里还有着其他人。”秦时渊睫毛微颤,声音低哑,说这句话的时候,嘴里尝到了几分苦涩。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正是因为求而不得,他才会借着兄弟的名义,将人给骗回家。秦母听到这句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看着眼前的秦时渊,脸上似乎没有多少表情,却有了七情六欲,有了几分鲜活的气息。但底色未免有些悲凉。明显只是尝到了爱情的苦,还未尝到甜。不免让人有些心疼。秦母沉默半晌,最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总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吧。”“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得偿所愿。”秦母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她没有跟那个叫乔安的孩子过多接触,但对方明显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放弃的人。感情的事情强求不了,她叹息一声。“强扭的瓜不甜。”秦时渊眼眸暗了暗,执着的说道:“甜不甜,尝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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