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穆北望被下方的快感都弄得出了点声,敏感的龟头被那丹药磨着马眼,柱身又被水嫩的穴肉紧紧吮吸着,连上面狰狞的青筋都被包裹着。
缓缓动腰,对准卫辛最深处的肉腔抽送着鸡巴,每一次龟头都抵上了那稚嫩的肉口,磨着缝隙,顶得那丹药就往子宫里面送。
下面的子宫被龟头烫的失守松软,终于在又一次的捣弄之下,忽地吞入那略显坚硬的丹药。
多水的子宫里兀地混入一颗略显坚硬的珠子,捣弄间充沛的水汁就带着那颗珠子在窄小的子宫里晃着。
子宫小的可怜,珠子都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就被带得碾遍了敏感点,随着外面龟头的撞击,亵玩着这团可怜肉腔的内壁。
子宫里面是磨人的丹药,外面是龟头的肏弄,里外失守,只能张着小缝往外面喷水,战栗地企图求饶。
肉茎却像是发了狠一样,抽插得又重又快,仿佛要将浅处的逼水都捣成白沫一般,次次抽出来时上面还带着没反应过来的软肉,湿湿红红的,哭着缠在青筋上,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鸡巴顶着操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顽固的子宫终于在这片刻不停的肏弄中投降了,哭着大张着里面的缝隙,水直接顺着那张开的缝往外喷,里面的丹药在滚涌的水流中抵着肉壁翻滚着。
还没喷出去多少就直接被操进来的鸡巴堵住,多水的小子宫直接被插得变形,酸软一片地往外挤出更多汁液。
卫辛口中呜咽都不成声调了,他手都发软,身子滑了又滑,被子宫里面的龟头和丹药磨得双眼翻白,只能“唔唔”地呻吟着,整个人绷得像根蓄势待发的弦。
“鸡巴被全部吃进去了,师父可真厉害。”穆北望边摆胯边在卫辛耳边呢喃。
粗大的阴茎将敏感多水的子宫都撞得一直打颤,那颗丹药就这么混在自己鸡巴和窄小的子宫内壁之间,每一次撞击都会滚一圈,将肉茎和子宫都磨得一激灵。
卫辛已经哭得喘不上气,如今他灵力分毫全无,面对穆北望的肏弄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堪称节节败退,可怜模样将作为师尊的威严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哈啊、轻,轻点……”
整个女穴好似都要被这鸡巴撞挪位了一般,肉茎肏进来时整个女逼都被操得一抖,四处往外喷着汁液,子宫更是直接被龟头操得印出鸡巴形状了,甚至隐隐器官都移位一般,胃部都好像被人顶到。
待那鸡巴抽出去时整个小逼又依依不舍了,子宫口紧锁着龟头,牢牢吸附着,扯得软口变形了才受不住地往里一弹,肉腔往外漏着水液,竟是连口都缩不过来了。
外面的女穴阴道更不必多说,依依不舍地紧抓着青筋毕露的丑家伙,嫩肉都被扯移位了也不放过,浅处的穴肉都被带出去了,碰到外面乍冷的空气都瑟缩了一下,便又被龟头顶着阴唇操进来了,饱满的精囊直接打在蜜桃色的阴户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辛被下面的快感弄得都不知天南地北了,双眼翻白,整个腿根像是痉挛一样抖着,穴肉也毫无章法地绞着里面那根凶物,整个女逼都被捣得软烂一片,臀尖发颤。
脸上布着细密的汗珠,眼泪直接把睫毛打得一缕一缕的,玉一样的鸡巴在空中被顶得一下一下耸动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乳白的精液,已经是射了两三次了。
舌头都含不住了,软趴趴地搭在外面,亮晶晶的软嫩嫩的,在穆北望眼皮子底下散发着甜香,惹得人心底发痒。
就勾,硬勾,被人肏傻了还要伸着舌头勾他。
穆北望被那红嫩嫩的舌尖勾得牙尖发痒,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肏卫辛,没想到卫辛就拿这副面孔来勾引他。
下流!没用!
穆北望可不知道卫辛不喜欢别人来亲,对着那晃来晃去的舌尖就去用嘴巴抿,轻轻一顶就进到对方嘴里,去吃那滑嫩嫩的舌头。
那句没用也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卫辛,总之整个人都发狠一般,上下齐进。
舌头探遍湿软的口腔就摸索着去碰喉口,直接堵得本来就喘不上气的卫辛差点窒息。
硬邦邦的性器捣得飞快,连穴口都起了细密的白沫,整个小逼都被插得咕啾咕啾的,被鸡巴往死里钉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颗一直滚在子宫和鸡巴间的丹药也越磨越小,乱七八糟地在子宫里面作乱。
累积的快感越堆越高,身下卫辛已不知潮喷了多少次,连前面的鸡巴都爽得只会流精水了。
嘴巴被穆北望牢牢堵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舌头被人卷着,止不住的口水将两人下巴都打得湿湿嗒嗒。
眼睛无神地张着,穆北望浓密纤长的睫毛就在眼前细细抖着,上面也挂着一点被快感激出的小水珠。
卫辛被插得腰都要断了,手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都瘫倒在桌子上,被人顶得往上冲。
被插肿的淫荡肉腔痉挛地收缩,又往外喷出一道热烫的水来。
穆北望闷哼一下,那水携带着已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丹药直接落到他的马眼中,爽得他头皮发麻,咬着牙将自己的鸡巴送进子宫里,对准那肿热的肉口灌精。
被亲的濒临窒息的卫辛闷闷哭了一声,软烂的身子不住上弹了一下,而后又落回桌面,僵在桌上摆动着脑袋,想要得到更多的空气。
终于身上的不肖徒儿像是发现再不松开,自己师父就要憋死了。
松开紧紧缠住对方的舌头,嘴唇轻挪,两人之间银丝牵连,分开时甚至都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辛努力扇动着肺叶,动作大的连下面的小逼都在一夹一夹的,刺激得穆北望下面又开始硬起来。
心下恼怒,脚抵着穆北望的胸膛就将人蹬远了点。
半硬的鸡巴一路磨着敏感的穴肉,直接又惹得那瑟缩着喷了一次。
只是这次不再是清液,而是混着不肖徒弟精液的浊白了。
下面被操得不忍直视,狼藉一片,但身子却逐渐开始有了力气,估计是那丹药终于在开始生效了。
卫辛虚着眼睛去看那根深红丑陋的鸡巴,微抿着唇,瑟缩着小穴,大腿不着痕迹地合拢一点,生怕这徒弟又掰开来肏。
穆北望看着卫辛遮又遮不住,挡也挡不全的狼狈模样心中就觉得好笑,这人还吃不够他的精,刚被肏完就想来勾引他。
但清理还是得清理,不然这骚货一直含着自己的精液怀孕了怎么办。
脑子里浮现卫辛可怜巴巴顶着柔软大肚子被他肏来肏去可怜地一直哭的样子,穆北望下面的鸡巴就非常礼貌地往外吐出一点腺液,看得卫辛心惊不止,腿被人掰开来时眼泪都又流出来了。
但穆北望好像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根本没有想法再操他第二次,只是下面邦硬地给卫辛下面泥泞一片的小逼做清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卫辛里里外外洗透了才给人抱到床上,给人掖好被子,又整理干净了房间,就离开了房间,俨然一片对卫辛根本没有兴趣的模样。
只留慢慢恢复灵力的卫辛,虚虚盯着那扇被合拢的门。
他这徒儿倒是聪明,知道再在这待一会儿,就会被恢复灵力的他提溜去禁闭了,故意在他恢复灵力之前离开。
被人按在桌上操了许久,饶是卫辛都感觉有点疲惫,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却敏感地发觉门外有人敲门。
穆北望还敢来找自己?
卫辛起身,发觉灵力已然恢复,伸手召出被藏在匣子里的佩剑就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不肖徒,没想到开门却被人扑了满怀。
属于林解与的气息夹杂着凛冽的冰雪味铺面而来,卫辛心尖都颤抖了一番,差点拿不住佩剑。
“可算赶回来了,我生怕错过你的生辰,这次我可有大惊喜给你。”林解与埋在卫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脸颊微粉,“我故意和阿穆说我明日才回,就是为了今天和你一起。”
他啄了一下卫辛的鼻尖,“我快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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