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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息,全都撤走了。已经看不清路了,要不我们先住下?”

那还怎么办,住下呗,这雨入夜后肯定要下。刘氓吩咐小弟不解衣甲,加强警戒,又看着他们选好住处生起篝火,才走到帕特里亚车前轻声说:“帕特里西亚王后,我们宿营了,你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帕特里西亚穿着便装,披着厚实的斗篷。她一言不下了车,四下看了半天,茫然的摇摇头。刘氓本就没指望她能说出这是哪,只是找个话头而已。见她好歹下了车,就低头走进最大的一个院落。帕特里西亚抬头看看在村落上空盘旋的几只雨燕,才跟了上去。

安东于尔根等骑士分别警戒各个方向,吃完简单的晚餐,刘氓、帕特里西亚和朗斯洛特只能在火把昏黄的光线中,坐在简陋的木桌旁呆。俯身捡起一个粗糙丑陋的小布偶,把玩了半天,刘氓忽然觉得满有意思的。

他看看眼观鼻鼻观心的帕特里西亚,笑着对朗斯洛特说:“我的骑士长,看来这次挺厉害么,你跟塞尔柱人战斗过么?他们怎么样?”

“塞尔柱人?”朗斯洛特仰头看了会屋顶,追忆着说:“我朝圣的时候接触过一次,他们是天生的骑手,生性凶残,不过老是打了就跑,没什么荣誉感。战斗力么,一般,就是弓箭和投石车太讨厌。”

打了就跑也是一种战术,不能说就没荣誉感吧?刘氓心里对朗斯洛特的观点并不认同,不过这些跟他毛关系没有,他也懒得争辩。随意聊了会圣地的情况,外面隐约有了动静,弄不清是下雨,还是警戒哨现了什么。朗斯洛特起身去查看。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空子,刘氓怎会放过,理理思绪,轻声说:“帕特里西亚,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可能气氛过于压抑,或者一路沉默太久,帕特里西亚愣了半天,还是说:“不,陛下,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罪孽深重,是我不能抵抗诱惑,我只能期望在耻辱的火刑架上丑陋的灵魂能得到净化…”

帕特里西亚越说越激动,最后趴在桌上痛哭起来。靠,那会你怎么不拒绝,现在事成了你到折腾。刘氓慌了手脚,探头探脑听了听,感觉小弟都不在,赶紧过去搂住帕特里西亚的肩头,安慰道:“我的小蜜糖,爱情怎么会有错?错只能错在我们的长辈为了利益扭曲我们的灵魂。大家都有罪孽,又有谁会上火刑柱?多关心你的臣民,帮助亨利管好国家,一切都会好的…”

刘氓劝了半天,帕特里西亚重新迷茫起来,由着他抚摸亲吻也没有反抗,正当他以为晚上能乐和一把,外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两人赶紧各正衣冠。刘氓是心中郁闷,帕特里西亚眼中却又带上了懊悔、羞惭。

来的是埃里克,他看都不看帕特里西亚,直接说:“陛下,东面有逃难的人群,风雨太大,弄不清有多少人,不过他们的情况很糟糕,说是后面可能还有追兵。”

逃难的人群?外面一片漆黑,风雨已经狂暴起来,连自己这样的夜眼都看不清手指,那些人怎么逃难?他来不急想什么,跟埃里克离去。漆黑的雨夜中,弄清方向都不可能,两人靠摸索和呼喊沿路小弟,深一脚浅一脚向前挣扎。身上的羊毛斗篷屁用不顶,冰冷的雨水顺着肌肤滑落,即使身体顶得住,那阴寒的感觉也让人战栗。

等身体跑热,他们来到草地上,前方哭声、喊声混杂成一片,根本无法弄清状态。听到于尔根的声音,刘氓不停的喊,老半天,于尔根才撞倒他身上。“陛下,听声音这里至少有上千个人,其他的不清楚,他们顺着奥得河跑,很多人掉进河里…”

于尔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喊叫,可刘氓仍然觉得声音飘渺不定,自己仿佛处在狂暴的梦魇中。定定神,他调动内息,先用帝国通用的条顿语喊道:“骷髅骑兵,把你们的队伍尽量拉直,延伸到村庄,所有人不停的喊罗马万岁!”。

随后,他又用斯拉夫语喊:“我们是德意志罗马帝国的骑士!西里西亚的帕特里西亚王后跟我们在一起!所有人都安静!跟着声音走!”

他低沉雄浑的声音传出老远,连喊几遍,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孩子无助的哭声,不过暴雨也随着人们越来越镇定慢慢变小。见措施有了效果,他又吩咐于尔根等人尽量延长战线和搜索范围,自己跟着人流退回村庄。

在挤成一团的人群中喊了半天,刘氓终于找到一个没有称号的乡绅。带着他回到大屋,这里也挤了不少人,帕特里西亚正在尽力询问情况,可这些人只知道趴在地上痛哭。

看着帕特里西亚苍白的脸,焦急的表情,刘氓只好喊道:“都安静一下,你们现在是安全的。”令他自己也想到到的情况出现,众人竟真的平静下来,不少人开始默默祈祷。

见鬼了,刘氓肚子里嘀咕一声,转身询问那个乡绅询。乡绅看起来近五十岁,原本还算体面的羊毛衣外衣滚成了泥巴条。听见刘氓问话,他赶紧趴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骑士大人,我们是从克拉科夫逃过来的。那里…,那里…”

乡绅说了两句,眼睛里就只剩下惊恐,刘氓只好按着他的头念了一段圣经。他慢慢恢复一些,继续说:“那些是魔鬼…。逃过来的罗斯人说过,他们会杀死所有人,我们不信…。跟他们一起来的罗斯人说,一个人反抗就杀光一个村子的人,只要不反抗,他们会让有用的人留下…,可是除了小姑娘,他们杀光了所有的人…。我们一路逃过来,到处都是尸体…”

乡绅梦呓般的话语让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恐怖,帕特里西亚忘记了矜持,恍恍惚惚的走过来靠在刘氓身上。而他只感到说不出的焦躁。

靠,够狠,好像比日本鬼子还要凶残啊。小姑娘?那些小姑娘又能活几天?看着这些宁可掉进咆哮的奥得河,也要连夜奔逃的农夫,他第一次感觉到愤恨。

一夜折腾,天一亮,刘氓迅规整队伍戒备。据别的人说,追兵可能有上千人。虽然都是轻骑兵,他也不敢懈怠。看看几百个男女老幼,看看零零落落,因风雨和饥寒倒毙一路的尸体,他不知该干什么。

沉寂半天,一个骷髅骑兵打了个喷嚏,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刘氓一怔,把手下连朗斯洛特在内的八个骑士一个武装牧师挨个看了半天,恶狠狠踢了于尔根一脚。

第五十七章你也配叫亨利?

里格尼茨城一片混乱。从维斯瓦河中游,克拉科夫,布勒斯劳逃来的难民挤满城内,更多的难民则涌向波西米亚和萨克森巴登。本就穷困的农奴能带多少粮食,饥馑向野草一样蔓延,城内城外四处散落着饿死、病死、累死的难民。他们安详的躺在那里,不用再恐惧,只有少数牧师在安抚他们饱经折磨的灵魂。

从德意志赶来的义勇兵吃完了携带的粮食,他们只能默默忍受饥寒,静静摸索怎样用手中的木棒和简陋长矛战斗。看到他们,难民中青壮年越来越多走向城边的民兵集合点,经历最初的恐慌,他们开始为妻儿老小最微小的存活希望考量。苏台德山区的矿夫也络绎赶来,同样的衣衫褴褛,同样的饥寒交迫。

刘氓没空关注这些,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为了小女人帕特里西亚,他一路上既要防备不知会出现在何处的追兵,又要收拢照顾难民,早已是筋疲力尽。现在小女人过河拆桥,躲进王宫不出来,他哪还有心思关心那些又脏又臭,一个大子没有的难民?

在帐篷里迷糊了半天,他又来了火气,翻身坐起来骂到:“你小脑瓜进水了?赶紧给我滚到萨克森巴登去!”

她骂的人是妮可,小丫头在布达换上骷髅骑兵的备用铠甲混进队伍,一路纷扰,暴风雨那晚,她着凉后才漏了陷。现在刘氓只能庆幸,或是感慨:只有这个小丫头这么干…

没一会刘氓悻悻作罢,骂了一路,这下小头就是不吭声,现在也不会吭声。看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刘氓叹了口,将她搂在怀里。可能是相处久了,妮可未表现出羞涩,还顺势将头倚在他肩上,微微的鼻息弄得他颈间一阵酥痒。刘氓此时出奇的没有绮念,静静坐了一会,轻声问:“妮可,你应该很了解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妮可微微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又重新靠回去,半响才说:“陛下是个很坏的人,也是个很好的人。不管别人怎么看待陛下,也不管陛下如何看待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刘氓心头一阵苦笑:这小丫头不是玩哲学的吧?说个话神神道道,还尽是废话。不过这话听着还蛮惬意的,要不推dao?他反复鼓励自己,妮可的樱唇也在嘴边,却半天生不出玉望,只想这么静静的拥着她。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于尔根打了个招呼走进来。见刘氓就这么搂着妹妹,连自己进来都不介意,难免有些别扭。等刘氓笑着问他什么事,而妹妹也丝毫不在意,他才无奈的摇摇头说:“陛下,亨利大公请你过去。”

亨利?我呸!刘氓一肚子郁闷,问道:“谁过来请的?朗斯洛特呢?”

于尔根目光躲闪一下,吭哧到:“是一位骑士。朗斯洛特骑士长一大早被条顿骑士团的赫尔曼大团长请走了…”

“我呸!你自己去参加会议,就说是我委派的。再也不要来烦我!”刘氓终于骂出来,然后枕着妮可的腿就睡。于尔根愣了半天,终于破天荒的挠挠头,起身离去。

昏天黑地的睡到傍晚,他又被叫醒,这次他有气没处撒,因为来的是帕特里西亚。行了,既然派自己的老婆亲自来邀请,还是给你个面子。刘氓回头看看双腿麻木站不起来的妮可,当着她的面走过去强吻帕特里西亚一下,也不管小王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得意洋洋离去。

里格尼兹也是外围城墙,中间市区,核心孤岛修城堡,唯一的亮点就是孤岛够大,足够容纳一两万人。帕特里西亚一路沉默,碍着旁边的骑士,刘氓也没有再玩什么花样。城堡大厅里正举办宴会,看这高朋满座的架势也不是为他准备的,而且早就开席的样子,他更感郁闷。

见他陪着帕特里西亚到来,众人虚情假意的打着招呼,可他没认出几个。其中倒是条顿骑士团的大领赫尔曼最熟悉,想到托马斯的悲惨遭遇,他哪敢往跟前凑。可是越怕什么什么越来,赫尔曼和那个貌似帕特里西亚老公的家伙,非要让他往那边坐。

等他过去,更恐怖的事情出现。帕特里西亚坐左手第一个位置,而他被安排在旁边,那叫个汗。不过他的心理素质足够强悍,愣是脸不红心不跳。再看看帕特里西亚似乎也安之若素,他也就坦然了,这就是贵族么。

感谢完主的恩赐,刘氓虽然肚子饿,看了半天也没下手。没法,所有的菜都被众人撕扯的乱七八糟不说,那一双双油手更看着膈应。

西里西亚的亨利不过四十多岁,可是看起来足有五十,身体倒是满健壮,跟赫尔曼有得一拼。几句客套话一过,他连祝酒的茬都不提,径直说:“我们伟大的骑士,感谢你一路对帕特里西亚的照顾…”

靠,连个陛下都懒得称呼。被如此忽视,刘氓那还能忍得下气,一肚子鬼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保护美丽的女士,是骑士的荣幸,我愿意一生守护帕特里西亚女士。”

西里西亚的亨利对刘氓得体的回答非常欣赏,当即代表帕特里西亚感谢,并希望妻子送给他一个信物。可帕特里西亚哪能不知道刘氓的意思,加上他脚底下的动作,实在想大哭而去。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送给刘氓一条手绢。台面上跟人家老公套近乎,脚底下玩花样,刘氓那叫个邪恶的满足,哪管帕特里西亚犹如在地狱煎熬。

西里西亚的亨利半天也没谈个正事,刘氓正在自得,旁边赫尔曼忽然说:“陛下,托马斯神父…,他…,他在帝国…”

见老家伙半天说不清楚个话,刘氓在在右手得到的满足全变成了膈应,心想:托马斯已经是老子的小弟了,怎么地,还想打主意?老子板砖拍你。不过他嘴上却说:“啊,大领,你认识托马斯?他现在是罗马帝国教区主教,那个…”

刘氓突然间说不下去了,他现赫尔曼眼中居然满是感激。再细看赫尔曼,他更是吓了一跳。这家伙居然跟托马斯长的很像!乖乖隆冬…,早听着托马斯是孤儿,从小在教会长大,原来…

大致猜出原因,刘氓也不多说,对赫尔曼笑一下就关注起别的客人。波列斯拉夫旁边应该是他的伯父、堂哥、老婆、堂嫂之类,也没什么看头,倒是一个十四五岁小丫头引起他的注意。

这小丫头虽然银碧眼,可长的神似茜茜表妹,脸上那丝书卷气甚至更胜一筹。前世的刘氓不学无术,但对这样爱读书的小妹妹情有独钟。只可惜宴会还没结束,大家就因蛮族入侵问题争吵起来,他始终不得机会搭讪。

没听一会,刘氓就困得要死。这些家伙吵来吵去也就是入侵者实力问题。波列斯拉夫、康拉德等人被打怕了,一张口就认为敌人不下二十万,自己那万把人失败有情可原。

西里西亚亨利等人一直在搜罗消息,认为对方不过五六万人,大多是轻骑兵。现在西里西亚重骑兵以上兵员一千多,轻骑兵两千多,条顿骑士团有四百多,各路骑士三百多,加起来小五千了,步兵则有两万多,波兰义勇兵还在报名。

综合起来就是一个问题,一方认为应该固守待援,等待波西米亚和萨克森巴登等国的援军,另一方认为可以主动出击。刘氓听了半天,这些货无论怎么说都是围绕里格尼茨打阵地战,连武装侦察都没想过,更别提设伏、诱敌等策略。至于对方的战法战术也是只字不提,这让他昏昏欲睡,实在提不起精神理会。

见他这德行,帕特里西亚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陛下,您在战术上不是很有想法么…”

刘氓哪有心思讨论这个,扎杀着脑袋趴在桌上,手却在桌底下摸上帕特里西亚**。帕特里西亚又羞又急又气又恨,正不知如何是好,她丈夫抽个空子说:“年轻人看来是累了,帕特里西亚,你先安排他去休息,我们还要商议很久。至于他手下轻骑兵的问题,我们会找朗斯洛特侯爵商议。”

刘氓心中狂喜,帕特里西亚却快哭出来了,无奈,她还是带着两个侍从扶着摇摇晃晃的刘氓离开大厅。来到一个小套间,帕特里西亚正想着如何脱身,刘氓已经打出了讨论难民问题的借口。两个侍从好像对刘氓一路上照顾无数难民早有所闻,满怀敬意离去,弄得帕特里西亚不上不下。

眼瞅着没人,刘氓哪还会顾忌,立马就要用强。帕特里西亚见逃脱不掉,忽然间平静下来,轻声说:“别在这里,跟我来。”啊?什么意思?刘氓倒摸不着头脑了。

贵族们都想着法把妻小送走,因此除了大厅和各守备点,城堡内可谓渺无人迹,七绕八绕半天,刘氓跟着帕特里西亚来到差不多算阁楼的独立楼层。这里只有一个女官候着,帕特里西亚跟她打个招呼,旁若无人的带刘氓走进卧室。

这里装饰典雅,桌上摆着一些羊皮卷轴,还有一叠科隆,也就是刘氓和英诺森合伙生产的限量白纸。看了看散落纸张上的诗句,刘氓突然感到些寂寥,轻声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帕特里西亚显得异常平静,随意在桌边坐下,回到:“亨利一年有可能来一次…”

我靠,你也配叫亨利?打仗一塌糊涂,对老婆都是如此。刘氓对很多家伙的变态禁欲早有所闻,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帕特里西亚走向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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