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一挺到底,林初梨尖叫出声。身子似被电流击中般猛然一震,指尖死抓住床单,眼角瞬间泛红。「嘶……!」沉戎琛也狠狠倒抽一口气,额头抵上她肩头,一声压抑到几乎咬碎的闷哼从胸口洩出,背脊绷得笔直,如一张拉满的弓。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膜撕裂的剎那,她的身体骤然紧缩。湿热的内壁包裹住他的整根,温热、湿润,却又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她疼得几乎落泪,他却硬得像石头。「……对不起,我……」她的泪水在眼角打转,皱眉望着他:「好……痛。」沉戎琛看她这样,手足无措,只能一遍遍地吻她。吻她额角、吻她湿热的眼尾。见她眉头紧皱,他低声问:「那……要不要我退……」话还没说完便要抽出。「别……别动,等一下……」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双腿一夹,死死圈住他。妈的这样让他抽出来再捅进去,又要遭一次罪,不如先放着让自己慢慢适应。他听话地停住,没再多说一句。可心里却疯狂地重复着一个念头:初梨里面好紧、好湿、好热……快忍不住了。沉戎琛咬紧牙关,硕大灼热的阴茎还在她体内兴奋地跳动着。肉棒被她的媚肉无意识地紧紧缠住、一圈圈地捲着,他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才勉强压住那股想狂抽猛干的衝动。他低头吻了她的眉心,手掌覆在她脸侧,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尾,安抚着。林初梨咬着唇,眉心仍蹙,身体没法立刻适应那样的撑满与胀痛。听着沉戎琛用气音哄着她:「不动,不动……我们就这样,你慢慢来。」她的呼吸慢慢稳了些,原本紧绷的手也松了开来。她没说话,却悄悄挪了挪身子,尝试找个不那么痛的位置。她下意识的小动作,让他瞬间察觉。他强压着早已涨得发疼的慾望,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刻意放轻,试探着问:「还疼吗?」她轻轻摇头,声音闷闷的:「没刚刚那么痛了……但别乱动。」「不动。」他连忙应下。可这样乾等着也不是办法,他不想让气氛僵滞在疼痛与尷尬里。于是低下头,唇轻轻贴上她锁骨,是哄也是抚慰,一点一点往下吻去。一手抚上她胸前,那对白嫩柔软的乳肉微微起伏,顶端两颗红樱早已胀得发硬,乳尖挺立娇艳。他没急着揉捏,只将掌心紧贴其上,轻轻揉着,嘴唇也跟着覆上,含住那颗娇嫩的红珠,细细吮咬。她驀地一颤,像被电了一下。「唔……」她闷哼一声,指尖不自觉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抬眼看她,眼神藏不住笑意:「这里不疼吧?」她脸颊泛烫:「……色胚。」「我现在只想让你舒服。」说罢,唇舌在她胸前逗弄得越发嫻熟,另一隻手则慢慢探向她腿间,沿着交合处边缘,沾了点从她体内流出的润滑液,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花唇。时而轻按她的花瓣,时而快刷她的花核。她身体再次绷紧,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痛。而是快感。「嗯……沉戎琛……」她动情的喊出他名字,声音细得快要融进床帐里。「怎么了?」他伏在她胸前,舔弄着、吸吮着她的乳尖,手指小心地顺着她的湿滑抚弄,让她在没有抽插的状态下,也慢慢习惯那根在她体内的存在。她的穴紧紧含着他,却因他的亲吻与抚摸,一点一点放松,甚至开始隐隐收缩。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内壁正微微抽动。「初梨……」他哑声唤她,「你在里面……吸我了。」她羞得整张脸红透,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抬手去推他肩膀。「你……闭嘴……」他偏不,唇落得更深,指尖更快,那颗小小的肉珠被揉得愈发胀硬,乳尖在唇齿间立起,连喘息都变得浅碎破乱。「啊……」她第一次高潮,就这样在没抽插的情况下,被他的吻与手指撩得湿乱、洩了身。他感觉到她那里忽然一阵抽搐,一股湿热洇出,紧密如紧箍,让他差点也跟着洩出。下一瞬,他扣住她腰,抽离,再猛地一挺——「啊──!……你……!」她还来不及喊完,便被他一下一下,撞得说不出话。此刻的他是忍耐到极限的猛兽,一旦得到放行,便毫无节制地衝刺,每一下都深狠有力,腰身猛送,狠狠撞进她最深处。才不过十几下——「……啊……初梨,我……!」他低吼一声,腰身用力一送────在她体内射了。滚烫的精液灌入的瞬间,她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空气凝滞了叁秒。「……这就完了?」她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真诚的困惑。他一僵,脸色瞬间从红转黑。林初梨脑中此刻满是吐槽:——不是吧?这么快的吗?——几下而已欸!?这是什么快枪侠?!——身材顶标,尺寸惊人,结果是个「一分鐘仔」?她没说出口,但表情早已说明一切。沉戎琛双臂撑在她两侧,还伏在她身上,一看到她那张「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表情,整张脸当场炸红。「……我……」他嗓音哑得不像话,却还是小声咕噥:「你那副样子,谁受得住。」「里面又湿又紧,」「还一直吸、一直吸,吸的那么狠……」「啊!不准说!!」她羞得双手捂住他的嘴,整张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沉戎琛被她按着,终于闭嘴了。但眼神里全是控诉,一脸「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她瞪着他:「你倒是能怪到我身上了?」他没回话,只闷闷地把脸埋进她脖颈里蹭了一下,整张脸红得发烫,连耳根都红透。可他那双眼,却早已藏不住又一波烧起的慾火。没多久,她就感觉那处又被慢慢撑开——灼热、脉动、膨胀得发烫。「……你……你又硬了?」她瞪大眼,语气里全是惊讶。「……没软过。」他一脸憋屈。她瞬间爆笑出声:「沉将军,倒也不用这么急着证明。」林初梨觉得他好笑极了,那张脸在红与黑之间反覆来回,气得不行却还撑着面子,怎么会有这么逗的人?还没来得及再揶揄两句,就被他猛地一顶——「啊──!你……!」她被撞得陷进棉被里,喉间漏出一声失控的喘叫。「等、等一下……你这、你这又来?」她一边喘,一边想往旁边挪开,刚动一下腿,膝窝就被他扣住,整个人被拽回原位,完全不给退路。「你不是说『这就完了』?」他像被撩爆的火药桶,瞬间炸裂。「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还没完,远远不够。」话音刚落,他再没留任何馀地,下身狠狠撞入她体内。一下又一下,深得要命,彷彿要把她撞进床垫最深处。肉与肉激烈拍打的声音在房中炸开,湿热、淫靡、失控。「……啊、啊──……你……!」她语句都被撞断,声音破碎,夹杂着喘息与颤音,被操得又痛又爽。「疼……你慢点……」她试图伸手推他胸口,却根本没什么力气。刚破处过的身体还没恢復,洩了一次,又被他这样狂操,她受不了。「我已经慢过一次了。」沉戎琛咬牙回应,一边抽插,一边想起《弄花手札》里的那句:「处女之阴如衔珠,初破时痛甚,然过一回即舒畅矣。」——他决定再信这破书一次。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下,他俯身含住她耳垂:「乖,忍忍,肏着肏着,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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