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浓时,情不自禁,等清醒过来,那就是满心的尴尬了。
如同刚醒过来的白春润一样。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于晚襄的怀抱里拔出来,蹑手蹑脚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做贼一样退出狼藉的房间,生怕吵醒床上熟睡的人。
轻轻关上房门,白春润总算松了一口气。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仰面“大”字型躺着,继续睡。
白春润蹑手蹑脚了半天,突然醒悟:我是在自己家啊!我小心什么!
醒悟过来的白春润挺直腰杆,揉着有些酸痛的腰,在厨灶边上吃了早饭。
农家的早饭比较简单,一般一天只吃两次,不过近几年山外的百合卖得不错,村里逐渐能一天三顿地吃了。
一碗白粥,一点咸菜,白春润把剩下的早饭捂在锅里,提着竹篓出了门。
今天天气不错,去往白家地头的路上微风吹拂,阳光刺眼,预示着接下来的好天气。
“白三娘,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春润笑眯眯打了招呼:“婶子好。”
“三娘的气色真好,这有了姑爷就是不一样。”婶子身边的兰婶打趣道,还拿手指了指她的脖子,“昨天晚上很激烈嘛,你们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白春润脸色火烧一样,一手抬起来捂住脖子,脚下步子加快,“蹭蹭”从竹林里穿过去,留下身后一串笑声。
于!晚!襄!
太阳升高,于晚襄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喷嚏,一下子清醒了。
身为白家“赘婿”,于晚襄已经做习惯了家务,洗衣服、洒扫、恶补当代知识,除了做饭等着白春润弄,其余她能做的基本都顺手做完。一来她实在没什么事情做,二来她住在别人家总要付一点房费。
她都做习惯了。
不过事情总有做完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她就歪倒在竹椅上休息。做了这么一圈家务,于晚襄累出一身汗,又从椅子里起来烧水洗澡。
这时候用的灶台很原始,于晚襄只从别人嘴里听过,从未接触过,简单得生火就鼓捣了半天,厨房里被弄得浓烟滚滚,很是狼狈。
院门一下子被推开,白春润冲进院里才看到灰头土脸的于晚襄。
“你在干什么?”白春润指着厨房,看着于晚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晚襄面色从容道:“很明显,我在生火。”
白春润扶着额头:“我不是说过你不要靠近灶台吗?”
第一次见识过于晚襄的做饭能力后,白春润就把灶台列为于晚襄的禁地。
于晚襄:“我只是生火……”
声音越来越小,白春润狠狠盯着她。
“好哦,知道了。”
白春润捂着口鼻,在灶口用木棍捣了几下,明火就在里面跳跃起来。
“哇哦。”于晚襄口不对心地赞叹。
“你怎么突然……”
“我想洗澡。”于晚襄一点气势也没有了,但仍旧理直气壮。
白春润有些闹心:“你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三餐就算了,她负担得起,可这人居然挑食!不合口味的还不愿意吃!总要被骂一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下去。这也算了,但她真是没见过这么精细的人,一天至少要洗一次澡!家里的水缸都是她挑满的好吗!
虽然满腹牢骚,白春润还是任劳任怨给她烧洗澡水,等人去屋子里洗澡了,她才开始做饭。一个炒鸡蛋,一个炒白菜,白菜里还加了不少肉片。
洗过澡的于晚襄看见午饭,立刻坐到白春润身边,抄起筷子吃饭。
馨香的气味扑鼻而来,白春润手中的筷子紧了紧,悄悄向旁边挪动了一下身子。
上午兰婶她们的话犹在耳边,白春润感受着身边热腾腾的热气,又挪动了一下身子。
“你躲什么!”于晚襄嘴巴不停,筷子指了指白春润,“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这么快就厌烦我了?”
她目光下垂,委屈起来,矫揉造作。
白春润虽然只和她相处了很短一段时间,却也知道这人不着调的性子。
“你难道忘了我们已经成亲了吗?”
于晚襄“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白春润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算是糊弄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把你的灶台给你点了!”于晚襄腮帮子鼓鼓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白春润赶紧点头承诺:“不会的。”
她属实没有精力再应对一个这样的“娇妻”了。
吃了饭,于晚襄主动刷碗,收拾一团糟的厨房。
白春润能忍受于晚襄到现在,都是建立在于晚襄良好的教养上。她虽然不着调,但一直能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
包括……
“你下午还要出去吗?”于晚襄擦着手走过来。
白春润下意识摇头,随后反应过来又点头。
于晚襄皱眉:“这是去不去啊?”
白春润解释说:“三爷家下午出一辆牛车卖花,我向来是跟着一起的。”
“去哪里卖花?”于晚襄好奇,她来了这么久还没出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春润道:“去最近的洋安县城,得走两天山路呢。”
她私心里并不是很想这人出门,本就是富贵身子,走上两天还怎么得了。
不过这人的眼神在听到出门后就亮得不像话……
“我也想去……”于晚襄意识到眼前人的“生杀大权”,狗腿地蹭到她身边讨好地捏肩,“让我一起去嘛!我都好久没出过门了。让我出去吧……”
白春润唇角无意识地向上翘着,似乎很是享受对方的讨好亲近。
但于晚襄迟迟得不到回应,越发急切,把还有些湿气的脑袋蹭到白春润的脖子里,脸庞紧挨着对方,拱动她,嘴里还不停说着好话:“求求你了……让我去嘛,我保证不乱跑!真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好不好嘛!”
或许她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嘴唇总会不小心擦到脖子,带起一阵柔情的快慰。
“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白春润斜眼乜她,风情万种。
于晚襄一时有些呆愣,反应过来赶紧点头。
“说话算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晚襄又是点头。
“那你留下来看家?”
于晚襄立刻撒泼打滚赖在白春润身上不起来,蹭的白春润哭笑不得。
“好啦,逗你的,我们一起去。”白春润捧住她的脸,不让她乱晃,“先说好,山路难走,而且还不能上牛车,到时候你可不要哭鼻子。”
“不会的,我绝对听从娘子指示!”
白春润被这一声娘子给叫的身子都酥了半边,二人的姿势过于亲近了。于晚襄正毫无防备地坐在白春润的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白春润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相对,俱是欢喜的模样。
于晚襄的唇色红润,白春润手指不自觉摸了上去,又软又热,舒服得很。
“娘子……”于晚襄轻声叫她,把脑袋凑过去吻她。
白春润没有拒绝,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享受那噬骨的满足感。
于晚襄品尝得很是仔细,先是在外面描摹,又吸又咬,随后伸舌探进对方口腔,和对方纠缠,双手按着她的后脑,把她往自己身前送,舌头一直伸到对方喉咙,做着令人窒息的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春润轻哼一声,于晚襄马上退出来,放任她狠狠地喘气,然后又趁她不注意深吻上去,顺便教她换气。
一双手放开了她的后脑,游离全身,摸索着解开了对方的衣服,抚摸到被情事激励得微微颤抖的身子。
粉红色的奶子颤巍巍送进于晚襄嘴里,吮吸碾磨啃咬,刺激的信号不停冲击大脑,让她失去理智,完全浸淫在这场情事里。
于晚襄换了姿势,抱着她坐到方木桌子角,褪去碍事的衣服,半跪着亲吻她的腿心。白春润舒服地后仰身子,把自己的私密处放开给身前人。
柔软的舌头忽然就舔上了阴唇,白春润惊得嘤咛一声,一手抚上她的头发,轻轻抚摸。
舌面刮过整个阴唇,把阴蒂刺激的战栗起来,又被轻轻吸咬着释放出酸麻的感受。
白春润重重呼吸,微微挺身向前送着,喉间不停溢出满意又难耐的声音。
舌头一个转弯进了洞穴,将爱液舔舐干净,卷进腹中,又深深浅浅地进出,配合着时轻时重的吮吸碾磨,热流不一会儿就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
于晚襄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擦了擦,抱着人倒在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吱嘎”响了一声,二人赤裸着身子,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泄进来,大门虽然关了,屋门却大开着,颇有些偷情的趣味。
“舒服吗,娘子?”于晚襄又叫她,双手玩弄着白春润胸前的奶团,亲亲咬咬,弄出不少印子。
白春润红润润的脸庞俱是动情之色,也不说话,只拿渴望的眼神看她。
于晚襄便毫不知耻地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下面湿漉漉的穴口,亲热又色气:“她也想要。”
白春润抽回手指,满脸红润地看她,好一会儿才缓慢趴伏下身子,也学着于晚襄方才的样子给她口交。
于晚襄满意地躺下,敞开穴口,一边呻吟,一边夸赞:“娘子——真是、好学生嗯——”
白春润听闻这话脸色爆红,把脸埋得更低,舌头更深入,于晚襄能看见她通红的耳廓,挺着身子跟着对方的节奏上下律动。
白春润听着耳边清晰无比的呻吟声,只觉得这人大胆放浪得很,内心却雀跃着激动和欢喜,她沉下心去用灵巧的舌头辗转腾挪,若是嘴上速度不够,便摇头晃脑加快刺激。
于晚襄伸手按住白春润的头,深呼吸几下才轻声道:“你嗯、转过来。”
白春润按照她的指示,背对于晚襄趴伏着,伸出舌头继续挑逗阴唇,时不时擦过阴蒂,引人战栗。
“啊……嗯……快一点……”于晚襄及时的给她反馈自己的感受,让她调整唇舌摩擦的速度和方向,一边抬高上身,捏住浑圆的屁股揉捏,把嘴巴紧紧贴到花穴上吮吸嘬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高潮过的花穴十分敏感,于晚襄感觉到身上的人颤抖一下,以更为用力的方式舔舐她的阴唇,摩擦她的花穴,取悦她的身体。
二人动情到不知身在何处,白春润舒服地把屁股坐在于晚襄的脸上,断断续续的喘息在运动的空隙被吐出,呻吟声此起彼伏地溢出,二人的动作不约而同有些急躁,她们的身下尽是流下来的爱液,未被舔舐的顺着流到脸上、被子上,气氛更加旖旎。
于晚襄伸着舌头嘬着花穴,几个快速的转舌深吸,白春润就潮喷了,浓稠的爱液流了她一脸,随机她也瞬间破功。
“白家三娘!要准备准备去装货了!”院外忽然传出一声响亮的招呼。
二人俱是一惊,白春润缓了一会儿劲儿才冲外面喊道:“知道了。”
于是两人听到不甚清晰的脚步声远去。
等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各自下床收拾。
白春润换了一套杏色夏衫,看到颈上又多了两个吻痕,气得走过来一把拽住于晚襄的领子,狠狠咬了一口。
于晚襄:“啊!”好痛!
白春润控诉地把脖子扬起来,指控罪魁祸首:“看你弄得!”
于晚襄睁大眼睛,把自己的衣领扯下来:“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出来的前胸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吻痕,瞧着极为旖旎浪荡。
白春润脸色一红,小声抗议:“那我也没弄到露出来的地方……”
这倒是实话。于晚襄沉默一秒,立刻认错:“我以后一定注意。”
这件事就此揭过。白春润点了头,二人收拾好钱财衣物,先去白三爷家把一车百合装货,然后各自回家睡几个时辰,到天色未亮,几人便背着行礼上路。
夏日炎炎,此时倒是凉爽,甚至因为地处山中还有些冷。于晚襄打着哈欠,跟在自家娘子身边,不时抬眼望一望周围。
虽然古代的交通差劲得没法形容,但空气质量和眼前的风景真是现代没得比的。这会儿才凌晨三四点的样子,微风轻拂,虫鸣啁啁,花草的香气格外沁人心脾。
她们一行六人,算上白家三爷一家三人,还有个中年男子,白春润叫他九叔的。
于晚襄瞧了一眼满满当当摞了三层的牛车,放弃了上车窝着的想法,一声没吭。
她确实细皮嫩肉,也确实没受过苦遭过罪,她在穿越来之前只是小康家庭里出来的孩子,见过比她家更差的,也听说过比她家更好的,但她至少以至能秉持初心,做生意至少也是双赢的局面。这让她在业界内口碑甚好,没想到,真是有命挣没命花。
想到这儿,她轻轻叹一口气,头一次觉得自己命途多舛。
白春润察觉到,以为她累了,伸手牵住她,微微用力握了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晚襄看着她,眼神坚定温暖,忽然就得到了安慰。
也不是那么差劲。
当天晚上,直到暮色笼罩,她们才露天扎营休息。一整天只休息过五六次,一次是早饭,一次是午饭,还有两三次是照顾于晚襄特意停了十几分钟。
于晚襄佩服地看了一眼队伍中间的那头壮牛,低下头龇牙咧嘴地去挑破脚上的水泡。
她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
晚饭是面疙瘩汤,白春润给大家分了肉干,撕碎了泡在汤里囫囵吃下。谈不上好吃,但于晚襄又累又饿,都吃光了。
白春润收拾碗筷的时候,冲着于晚襄挑眉,眼神明晃晃地说着:这次不挑食啦?
于晚襄皱一下鼻子,远离队伍去小解。
她真没有挑食的坏习惯,可能是吃惯了好东西,在条件支撑得起的时候不免想要更好的。眼下这破条件,还是凑活吃吧,等进了县城,她再找好吃的!
她并没有走太远,毕竟在荒山野岭的古代夜晚,谁知道树后面跳出个什么鬼东西。
不过这地方本就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的样子,藏个人在里面也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下把土掩埋好,转身看到一个人影,窈窈窕窕的,娉婷而来,身影有些熟悉。
“娘子?”于晚襄心微微悬着,毕竟连她这样不可思议的穿越都发生了,再发生点什么她难以理解的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于晚襄才放心,迎上去有些委屈地抱住她。
“怎么啦?后悔出来啦?累不累?”
明明才认识没多久,可两人的关系就是突飞猛进,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就这么得心应手,这样的回应也变得顺理成章。
于晚襄立刻否认:“不是,没有……就是……想你了。”
话就这么说出口,拥抱一下子成了很亲密的很令人心安的动作。
黑暗中,两个人都红着脸,却没人撒开手。
她们在无人的夜色中拥抱,抚慰安慰对方,享受秘不宣口的温存。
“……甜言蜜语的……”白春润轻轻推开她,“先回去,待会儿给你按按,睡觉舒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脸色红润,眸光水润,可爱极了。夜色昏暗,于晚襄仔细看了两眼,狠狠吻上去。
“唔……嗯……”
天为被地为席地睡觉,于晚襄还是头一回。火堆在最前面,那头壮牛距离火堆不远,似乎很喜欢烤火。睡觉的地方铺了厚厚一层树叶,大家三两一堆地睡下。一行人明面上就白春润一个女人,跟着于晚襄睡在树边,是距离火堆最远最靠里的地方。
没人值夜,大家必须抓紧睡一觉,第二天天不亮又要赶路。
白春润果然给于晚襄按摩一通,舒服的睡了一觉。于晚襄还想着给白春润按一按,被她红着脸欲言又止地制止了。
第二天天色朦胧时,于晚襄就听到动静睁眼了。
大家都起来了,忙着烧水做饭。于晚襄也伸个懒腰起来收拾,头有些晕晕沉沉的,可能是没睡饱。
她打一个哈欠,跟着把牛车上的东西整理一番,给新鲜百合透气,等吃了饭,大家再次上路。
这回休息的时间更少了,于晚襄觉得脚底板都要磨出火来,但大家必须在今晚城门落锁前进城,她不能拖累大家的进度。
于晚襄向来有这种自觉。
就这么硬生生捱着,一行人赶在太阳下山前踏进了洋安县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洋安县城地处西南边陲,算是极其重要的转运补给地,这一点还是于晚襄通过观察城门进出得出来的结论。
她们排队进城后安顿在租住的一家院落里,这处院落是百合村的门店,招了两个伙计,白家的秀才白春诚管着。
“这几日街上不太平,你们歇上一天就赶紧回去。”
于晚襄晕晕沉沉地,听到白春诚对白三爷说话。
“怪不得今日城门口检查得那么仔细。”
白三爷喜欢抽旱烟,吧嗒吧嗒地吞云吐雾。
“昨儿向家的二小子进了城,自己找了家旅店宿了。”
白三爷听见这话,瞅了一眼歪在椅子里的于晚襄,点了点头:“自家村里的,翻不起浪。”
白春诚便明白了白家对这位新姑爷的态度。
于晚襄听了一会儿,闻着烟味更是难受,告罪一声回了房间,头一歪就在炕上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得厉害……铺子里还有些……把药煎了喂下……”
于晚襄支撑不住,又沉进梦乡里。似乎并没有睡很长时间,连续不断地“哐哐”的砸门声就把她吵醒了。
于晚襄勉强睁开眼,看到白春润开了门。
“北营忽然兵变了,不知道要闹多久,烛火都熄了,拿上家伙什守一夜吧。”白春诚递了药,话说完转身就走,前面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主持。
白春润用东西抵住门窗,扶着于晚襄喝药。
“好苦啊……”于晚襄脸皱成一团,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白春润转身从一个罐子里用小勺挖了一勺液体喂她:“百合膏,甜的。”
她的眉头皱着,眼神里含着担忧,语气里丝毫没有嫌弃或者不耐烦。
于晚襄糨糊一般的脑子忽然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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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润摸了摸于晚襄的额头,还有些热。
“这几年边关稳定,朝廷有裁兵之意,还经常克扣粮饷,于是士兵们就闹一闹,让朝廷不敢裁兵。”
于晚襄脑子转得快:“士兵们一闹,边关就要打仗?”
白春润点头:“我自小跟着爹娘来往这边,虽然看不懂当局形式,但士兵们确实像是故意闹起来,引得永国进兵,高低要打上一仗才罢休。”
于晚襄把脸往白春润脖子里埋,那温度她觉得很舒服。
“天一亮,我就去给你请大夫。”
于晚襄没回答,好像人一生病心理防线就变得脆弱,她怕自己一出声,就被对方发觉自己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