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让林绝峰感到有一些痛心,但是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人物,无力改变些什么。他只能无奈的说:“那是江陵端午祭,不是端午节!”
“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吗?如果像你说得这样,韩国人为什么,不用其他的名字来称呼自己的节日,却非用‘端午’呢?韩国人多数信奉基督教,没有听说过,有汉城圣诞祭这种说法呢!”
“韩国人不要自己的大饼子脸,你也打算和他们一样?”
这个nv孩似乎很不愿意拿自己和韩国人比较,急忙说:“这些事情,和我们眼下的问题,并没有关系!”
“有关系!韩国也好,你们也好,抢走国的东西还少吗?”顿了顿,林绝峰继续说:“比如你们日本人穿的和f、吃的寿司、观赏的绘画,哪一样东西不是从国传来的,这些东西成了日本化的表征,在全世界流传。在国原本的样子,反倒没有j个人知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绝峰不等她回答,直接告诉她:“因为化过于博大精深,那么多东西,没人能全部搞清楚。比如高句丽的化,对韩国的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但是作为国的边疆少数民族政权,对国本国却没有什么影响,也是这个道理。但是,无论我们是否重视它,它都是我们的东西,不会随便j出来给别人。就比如我家里有钻戒,但是我不愿意带,喜欢带金戒指,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从我们家里把钻戒偷出来,说是你的东西。”
“没想到,你还很关心政治呢!”nv孩说着,竟然咯咯的笑起来:“国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
林绝峰现在对日本人已经有了些了解,他发现,与国人的普遍印象不同的是,当今的日本人很少关心政治。不要说j十年前的事情,就算是今天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很多日本人都说不清楚。虽然他们在骨子里面,仍然像美国学者本多尼克评价的一样:富有羞耻感,而缺乏罪恶感。也就是说,他们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遑论为此承担责任,但是那些天天穿的怪模怪样的极右翼分子却是少数,在很多日本人看来,他们甚至还是怪胎。而那些所谓热ai和平,反对右翼的人,就更是少数了。
相比之下,国人的确更加关心这些方面的事情。林绝峰说:“你们侵略我们的国家,杀了那么多人,造成那么多破坏,抢走那么多东西,难道我们关心一下都不行吗?”
nv孩若有所思的看着林绝峰,缓缓地说:“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为什么总要提起呢?”
“因为我们国人有句话,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顿了顿,林绝峰又说:“无论如何,东西我是不会j给你们的!”
与美nv辩论,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哪怕对方是一个日本人,因此林绝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g脆的拒绝了对方。其实,如果不是他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此时早就已经被激起情yu了。但是林绝峰后来才知道,这些看起来并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人,其实与这些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伊贺和甲贺一个共同的敌人,柳生流忍者,正是与当前的日本右翼渊源甚深,相比之下,目前作为敌人的甲贺,反而还是一支可以暂时团结的力量。
nv孩问林绝峰:“真的不肯j出来吗?”
“真的不j!就算你和我***,我也不j!”
“哦?”nv孩俯身贴近林绝峰,气息如兰,吹拂在林绝峰的脸庞上。她低声问:“你很想得到我吗?”
“是啊!难道你不想弃暗投明吗?”
“什么?”nv孩似乎不太明白林绝峰的话。
林绝峰告诉她:“你和我***是弃暗投明,而不是我同意和你们合作!”
“既然这样,那么”nv孩直起身来,表情变得冷冰冰的。
“这可是你最后的会了,错过了可别后悔!”林绝峰笑嘻嘻的说。
nv孩不再说话,而是拍了两下巴掌。从外面立即走进一个高大的男子,穿这一身蓝se的和f。nv孩和这个人说了j句,然后告诉林绝峰:“他叫高桥兵太郎,今后,你就由他来照顾!”说罢,她笑了笑,就起身出去了。
林绝峰当然知道,她所谓的“照顾”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绝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软弱,依旧笑嘻嘻的问:“他不会是玻璃吧?”
没有人回答林绝峰,高桥兵太郎从腰间chou出两把锥子,按住林绝峰的,狠狠地扎了下去。
林绝峰并不挣扎,因为他知道那是徒劳的。尽管在那铁锥刺下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失去控制的身t,仍然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但是他的表情仍然是微笑着的。他看着高桥兵太郎,缓缓地说:“我绝不会把书j给你们?你的明白?”
话音落地,林绝峰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p密密麻麻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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