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这个托尼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个人慢慢的聊着,闲谈发现这个托尼果然是博学多才,天法律,政治经济均有颇深的造诣,看来珍妮还真的没有言过其实。
看的出来托尼对我十分的着迷,他一定要我教他学,本想拒绝,怎奈连珍妮也跟着凑热闹,也吵着要学,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于是一个假期就在教习汉语渡过。托尼语言的天分很高,一个假期下来,基本的会话都已经难不祝蝴。珍妮就差的多了,然而磕磕绊绊也能说不少,只是少不了被启一顿嘲笑,珍妮恼了就追着他打。两个人吵吵闹闹感情却越来越好。我看在眼里却不说什么,一来,现在两个人年纪都还小,x情也不定,日后不见得是什么情形。二来,便是真的将来两情相悦也不算是坏事,我是赞同感情出自自然的。倘若刻意的强求,那么感情也就不是真感情了。什么国籍,身份,地位,那些都是虚应的故事。人和人都是缘,结识是缘,相ai更是缘。自然也不能说门当户对不对,只是也不必刻意的强求。一个人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都与他自y所受的教育,与他的出身背景有莫大的关系。不是一路人,很难成为知己,更何况ai情。很难想象一个出身高贵,满腹诗书的nv子会ai上一个不通墨,满口脏话,举止粗俗的车夫。所以我一向认为ai情不须强求,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是无益。两个人相遇相ai都是命注定的。就如我与他,也是冥冥安排好的结局。
假期终于结束了,托尼恋恋不舍的回英国了,临行前他握着我的很凝重地说道:“假期我还会回来的,那时候你还要教我!”
我微笑着,教不过是借口,想和我相处是真。然而我并不说破,一旦说破了就难再相处了。毕竟他这个人不错,我对他也是颇有好感的。难得有个朋友,失去了也可惜。
“假期再见!”我挥着和他道别。心却没有多少的不舍,自己也意识到这点,不禁笑起来,我究竟是个薄情的人。
珍妮与启来往日益密切,启毕竟年纪还小些,对情ai不是那么敏感,对珍妮很有好感那是真的,只是恐怕还谈不上是ai恋。然而同龄的nv孩总是要早熟些,相对于启,珍妮已经是深陷情了。布莱克夫f也有所察觉,不过两个人都是十分的开明的人,再加上启人才十分的出众,所以并没有进行g涉。其实大多的美国人都是不大看的起国人,但是布莱克夫f却是异数,大概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程家家大业大,在国内是颇有势力的吧。
日子就这样的过去,每年的假期托尼都会回来看我,说是学,其实他的已经很好了,在英国的时候暗自也下了很大的功夫,两年下来居然也成了个国通。他的心意众人都看的清楚明白,连布莱克夫人一次开玩笑都说:“我们家的两个孩子都迷上你们这对姐弟了。”他也番两次的想表白,都被我顾左言他的混了过去,j次下来他也心有数,虽然言行上注意了很多,然而对我的关ai却不曾有半分的减少。
要说我没有一点的感动那是骗人的,只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远达就是我的归宿了。这两年来虽然天各一方,然而他仍是想法设法的寄信过来,虽然都是只言p语,然而却是字字浸透了深情。我们都是不善于表达的人,即使相思刻骨,然而信写起来却都十分的含蓄。只是只有自己才知道,他的那j封信都已经熟记于心,常常在心里反复的背诵。信都是一封封小心的收藏起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方才拿出来,一看那熟悉的笔迹就心神俱醉。
思念苦,然而在这寂寥的世上,有一个能让自己牵挂的人何尝不也一种幸福?孤独比思念更苦。有时也会想,当初遇到赵轩时并不是这种感觉。不过那时候年纪尚小,感情也是刚刚萌动就已经被扼杀。一年后与远达相逢,心智都已经与当初暗恋赵轩那时的自己有了天壤之别了。只一见他那双能透人心扉的眼睛就已经知道这生再也逃不过了。我与远达其实都是同一种人,精明世故,充满心,而且都“薄情”。我们就像两个半圆,彼此是那么的契合;又像两块磁石,一个是正极,一个是负极,一旦相遇就紧紧粘在一起……只是与其说我们是热恋的情人不如说是相许一生的知己。远达很优秀,可是绝对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是他是最适合我的男人,他懂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所以我的选择应该是他,也只能是他!
这两年,家那边也有些许变故。洛琳产下一nv,陈家顿时态度冷淡了许多。陈大少虽然屡屡被陈老爷子责骂,然而底下依旧管理着近一半的产业。二少地位日渐稳固,慢慢的大权在握,陈大少虽然不f气,却偏偏拿他无可奈何。因为论心论段他都远远不是二少的对。心里气发作不出来,生活就更加的荒唐,将城里最红的歌nv包了下来,养在外面的宅子里,照样称呼成“姨太太”,洛琳气的又哭又骂,奈何大少根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惹的急了,g脆j个月不进洛琳的房间,洛琳满腹的委屈也无从倾诉。只得韬光养晦,曲意逢迎,勉强维持着面子。
洛琳生活不如意,这边大妈也心急上火,再加上二妈母亲少不了冷言冷语的讽刺,下人也跟着背地里说道四,她听了更是生气,一来二去,心脏就不那么好。父亲与她虽然形同陌路,却不肯落了人家的口实,仍然是请了最好的医生来诊治,可惜也只是勉强控制了病情。最怕的是动气,所以大妈索x平实连房门都不出,除了身边使唤的人也是什么人都不见,这才好些了。
只有母亲仍是顺风顺水,万分得意。
这一次母亲是遵照父亲的吩咐,写信过来要我们回去一趟。因为洛妍要结婚了,须我们回来参加她的婚礼。我倒是不想参加什么洛妍的婚礼,只是第一父命难违,第二虽然母nv情淡,但是两年未见,多少还是有些思念的。最重要的是,想见他……两年的时间足以让相思泛滥成灾。
于是着人收拾妥当,我与启连带宝莲踏上了归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