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清楚记得先前走过的路,加之步城君路程中万分谨慎,一行人顺利返回遭逢怪物的河谷,然而几人并未靠近,仅是待在远处观望。
巍峨岩壁如刀削般纵切直下,衔接底部的绵长河道,潺潺流水穿过层层叠叠嶙峋奇石,深入至尽头的幽黑河洞,浓雾弥漫间望去,洞口如咧开了嘴的巨兽,教人不由得心生畏怯。
「就是那里,」步城君对何焉说道,视线转而望向其他人,「你们留在这,我先进去里面探查情况,去去就回。」
杭愉一听急忙出声叫唤:「师兄!」
步城君微笑,拍了拍杭愉的脑袋,一派轻松道:「别担心,师兄我可是既怕Si又怕疼,不会出事的。」
边说着,步城君边起身准备离开,忽闻清冷的声音自身侧响起,「我和你一起去。」
步城君动作停顿,诧异地看向正展开雪白素伞的何焉。
「此地危机四伏,结伴同行不仅彼此有个照应,也能让杭姑娘稍微安心点。」何焉说道,迳自迈开脚步朝洞x方向而去。
「可是──」
「我会尽量不拖累你的。」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何焉不理会他,步城君连忙和牧芸年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追赶上前急道:「我是希望你能留下来照顾她们!」
毕竟李飞鸳把话说得那麽白,没法寄望那家伙在危急时会伸出援手,相形之下何焉似乎更加可靠;但何焉显然没有步城君那麽多顾虑,只淡淡提出自己的看法。
「牧姑娘心思周密,伤患在侧,行事定会b平时更加小心;至於李飞鸳,虽然说话不大好听,但若是真出了事,我想应该也不至於袖手旁观。」
「不管怎麽说,多留个人总是好的……」见劝不动这固执的少年,步城君无奈叹息。
何焉沉默不语,思绪早已飘远了去,此刻心中只有百般疑惑翻腾,好奇心挠得x口搔痒难耐却不知从何问起──
你是步城君?《天洐秘事》系列的主角步城君?那话本写的是你曾经历过的事?舒毓蓉是你的道侣?玉人阁的王璃同你又是何种关系?
……不行,无论怎麽问都太唐突,而且初识不久便贸然刺探他人私事着实失礼,他压根儿做不来。
想起尉迟修对《天洐秘事》也颇有心得,何焉一度想不管不顾地直接透过拾音铃询问,即使再次以身T做交换亦在所不惜;可瘴岚谷内四处暗藏凶险,他怕打扰了师兄办正事,内心兀自纠结得紧。
他跟在步城君身後,急行军似的一刻不停沿河岸前行,直到进入河洞後才缓下脚步。洞窟幽暗,水声泠泠,一GU怪风挟带着香甜气味,霍然如无形凶兽猛地欺身而上,狠狠辗压过何焉的神志。
步城君立即出声提醒,可何焉听不清他说了什麽,脑袋受到巨大冲击,伴随着一帧帧不属於自己记忆的陌生景象涌入,耳边彷佛响起模糊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麽?
无数人影跪伏於繁茂巨树前,虔诚而卑微地膜拜、祈祷,高耸祭台之上献予神明的不是酒水果品或血食牲畜,而是一名未着寸缕的JiNg壮男X,繁重枷锁牢牢桎梏其四肢,教他拚Si挣扎亦逃脱不得。
环绕祭场的火焰骤然转为青紫,杂沓人声随之止息,幽暗中传来悦耳的咯咯娇笑,肥硕树藤逐渐延伸至祭台,化身为三名赤身lu0T的美YAnnV子,步履翩跹绕着祭品来回审视。
何焉心惊──那正是他曾在梦境见过的nV妖!
发sE嫣红如血的妖物攀上祭台、柔美身段贴紧了羊羔般的祭品,极尽狂放y浪的姿态,像是点燃何焉T内的火种,下腹滋生莫名热cHa0,溢开了滚烫的沸水般一路灼烧,後知後觉意识到身T有些失控,就好像……好像初遇七师兄那时!
步城君的身影在眼前晃悠,何焉没来由地感到口乾舌燥,颤抖的灵魂叫嚣着想扯开那身衣帛、撕咬肌r0U、吮食JiNg血……!
他仓皇失措,脚步虚浮一退再退,趁着步城君独自往前探查、全副心神都在注意四周的情况时,何焉狼狈不堪地逃离。
待步城君回过头,身後早已不见人影。
何焉感到全身发烫、吐息紊乱而急促。
由於一心远离步城君,他慌不择路地跑,竟不知跌跌撞撞逃到了何处,只双手抱着红颜,夹紧了腿全身乏力,不断反思自己怎麽打进入瘴岚谷以来便状况频频、老是造成别人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内的汹涌情热掀起阵阵涟漪,荡开血Ye中被灵药压制的雪脂树毒,意识渐渐朦胧不清,B0发慾望同黏腻Sh意搅成了一滩脏W泥泞,如影随形附着於身,使他寸步难行。
何焉拄着红颜伞瘫坐在地,身上不知何时浮现一圈圈细密的银sE咒文,虽然隐约感觉到这些东西束缚住那企图篡夺身躯的力量,但两相牵制之下,心神渐趋疲弱,越发难以抵御喧嚣慾火的煎熬。
恍恍惚惚间,何焉嗅到一GU子浓郁的雪脂树香扑鼻而来,不祥预感油然升起,微小的摩娑声由远而近逐渐放大,当何焉察觉时,手腕、腰部与双腿,已被大量漆黑丝线牢牢缠缚!
「唔……!」
何焉不停挣扎,面前赫然惊现一张煞白的nV子脸庞!那张脸镶嵌在黑暗中,紧贴着何焉与其四目交会。
霎时间心跳停摆、整个人如坠冰窟!
nV子面上毫无表情,如墨杏眸瞠圆了Si盯着何焉半晌,随後细眯着弯起,红YAnYAn的小嘴开阖着发出轻喘,明明是张绝美脸庞,却处处散发出非人的怪诞。
即使JiNg神濒尽溃堤、身子抖得不成样,何焉仍试图触碰拾音铃;但nV人的脸微微抬起,那一头乌缎长发缠紧何焉、进而钻入他衣襟底下,拽下练远的白玉铃铛,当着何焉的面绞成了一块块碎石。
祂扯开唇角露出甜笑,好似在向何焉昭告唯一的生路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