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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作为证人的农夫和农妇被带上来,战战兢兢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被吓倒。【最新章节阅读.】
第一个上来作证的人叫做奥托,拄着一根拐杖。奥托是个意大利人常见的名字,但是现在这个奥托是个德意志人。当那些骑兵冲进村子的时候,这个穿着麻布罩衫的农夫,还以为是萨克森人来这里征税,刚准备开口抱怨,就被子弹打穿了小腿。
“这是一群该进地狱的人!”作为证人,奥托指着被捆的骑兵诅咒着,“村里的铁匠被这些人砍断了手,维持治安的两个佣兵,被这些人扔进了面包炉,他们不要任何东西,只是要残忍的欢乐!”
这个奥托的口才不错,华伦想这个奥托是不是在剧场里待过,语调和动作都有演员的天分。
奥托的控诉让在场的所有人佣兵都不断的撇嘴,奥托说的这种事情,在佣兵中再普通不过,波西米亚这个被战争梳理过十多年的地方,更不应该稀奇。
奥托被换下去后,又有其他的农夫和农妇上来,听着差不多的话,卡苏卡男爵悠闲的修起指甲来,战争中这些事情也就那么回事,如果不是自己被安排到这里,不是为了能顺利的收到特别战争税,自己才没那闲心来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这些领主太无能了!”迪姆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些领主有钱来维持他们奢华的生活,却没钱去雇佣些佣兵来保护他们的领民。
在他一边的卡提内,用力按了迪姆的脑袋,“小子,别乱出声!”卡提内很严厉的警告了一声迪姆,这个小子怎么在这个时候乱说话。
回瞪了眼卡提内,迪姆确实不再吭声了。
华伦很认真的听着,这种事情在现代的佣兵中,虽然有但是仅仅限于极个别的人,而在当下,却是再普遍不过,对佣兵来说,虐待那些老实巴交的农夫,就是生活的乐趣之一。
“杀了他们,一定要绞死他们!”同卡苏卡男爵一起来的这些贵族,恰如其分的表达着他们对领民感情。
等到所有应该发言的人都把话说完,卡苏卡男爵才把指甲刀收起来,“华伦大人,你看应该怎么处理这些暴徒?”
“如他们所说!”华伦的回答非常简短,点了下头后,给了肖尔茨一个暗示。
一个个早已经搭建好的木架开始由佣兵们安装起来,然后上边的吊索同战马连起来,这十二个骑兵将被自己的战马吊死。
知道华伦要做什么后,这些骑兵开始咒骂或者乞求,各种声音参杂在一起。但是这毫无益处,十二个骑兵被一个不落的送到绞架前。
“愿主能宽恕你!需要忏悔吗?”第一名骑兵已经目光呆滞,任由吊索套到脖子上。
“行刑!”肖尔茨一抬手,战马边的佣兵一拍战马。
跑出去的战马,一下子拉紧了吊索,被拉到空中的骑兵痛苦的蹬着两腿,喉咙里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慢慢翻白的眼神和伸出的舌头,都在说明生命在流逝。
华伦、卡苏卡男爵、还有那些贵族领主和农夫、农妇们看着骑兵逐个被行刑,不知道这些人是感觉到快感还是恐惧,或者是麻木。
“别杀我!我不想死!”看着十一个人被逐个吊上半空,华伦这些人走到最后一个骑兵面前,痛哭流涕的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华伦感觉这个骑兵比迪姆大不了多少,应该只有十四、五岁。
果然,迪姆看向华伦,没表态的华伦,拍了拍迪姆的肩膀,然后回头又看看阿丽让娜。
会意的阿丽让娜连忙走上来,“迪姆,我们走!”
拉着少年离开的身影,让卡苏卡男爵的目光也跟着移动,阿丽让娜收腰短大衣下扭动的两瓣实在是诱人,而宽檐帽下的脸蛋更诱人,卡苏卡男爵感觉只是看着那脸蛋,自己就有要醉了的感觉。
“大人,求,求你!”骑兵哭的歇斯底里,乞求的话语断断续续,目睹了十一个人被吊死,作为最后一个的骑兵,现在两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孩子,主会宽恕你的,等待下一个轮回吧!”其实华伦也没大到哪去,只是行事的时候带着老成,让人忘了他的年龄。
“我只是帮着他们看着马!我只是看着马!”骑兵继续嚷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