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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把剑是多么锋利!我扎扎扎……”阿尔弗雷德像是发疯了,当着自己众多仆人的面,把一把椅子的靠背扎成了破布,里边的棉絮都露了出来。【风云阅读网.】
听说华伦在佩特拉女男爵的沙龙中大出风头,一直没能得到邀请的阿尔弗雷德几乎要发狂,华伦已经是布拉格贵族们的红人,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在城外的小领主。深受刺激的阿尔弗雷德突然在城内买了一把手杖剑,然后当着每个熟悉地贵族的面,告诉他们这把手杖剑是要刺到华伦身上的。
疯狂的主人吓走了每个在身边的仆人,包括管家在内,都躲得远远的。等到扎坏了第二把椅子,阿尔弗雷德吐了口气,然后把剑一收,变成拐杖后,拄着走了出去。
阿尔弗雷德对伊莎贝拉的**是基于肉欲,而对玩牌的**则是嗜好,如果想在布拉格城中贵族里找出一个最喜欢玩牌的人,除了阿尔弗雷德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在“桑树叶”酒馆的牌室里,阿尔弗雷德会在这里从早上一直玩到晚上。
按照习惯,阿尔弗雷德又走进了“桑树叶”酒馆,在这里阿尔弗雷德有属于自己的专座。
酒馆的老板见到这熟悉的身影,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在心中却恶心的要命,阿尔弗雷德是个不受众人欢迎的人,但是阿尔弗雷德的牌运总是很好。
“把我存的酒拿来!再我的座位擦干净!”阿尔弗雷德趾高气昂的说。
听到说要拿酒,酒馆老板的脸一下子就像是吃了苍蝇。一个月前阿尔弗雷德自己带了一大瓶樱桃红酒来酒馆玩牌,只喝过一口后便存在酒馆,当第二天来的时候,就说酒被换过了,里边的酒是坏的。
矢口否认的酒馆老板在品尝过后,发觉这酒确实是坏的,这个卑鄙的贵族耍了一个小手段。阿尔弗雷德正是因为酒已经坏掉才存在这里的,酒馆老板白白损失了一大瓶樱桃红酒,这种瑞典出产的红酒价格不菲。
“他来了!”在酒馆的一个小包厢里,卡苏卡男爵向外看了眼后,对着里边的人说。
另外一个人起身向外看了眼,这人正是华伦,虽然阿尔弗雷德这名字华伦已经说过几遍,但是阿尔弗雷德本人华伦还是第一次见到。
阿尔弗雷德有同华伦一样的黑色头发,只是卷曲的很厉害,像是一头染过色的羊毛。一个大鼻子鼻尖快要长过上嘴唇,虽然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气质总有些猥琐。
“我的这位亲戚和我还真是差别太大!”华伦像是在嘲笑一样说。
“我听说他到处对人说要杀了你!”卡苏卡男爵把今天听到的消息告诉华伦。
“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华伦说了句谚语。
不知道已经被两个人盯上,阿尔弗雷德已经开始玩牌,今天的牌局底钱是两个古尔盾,每叫一次牌加一古尔盾。
华伦看着这一直流传到现代的赌博游戏,一个把赌钱当做唯一娱乐的人,不是他运气出奇的好,就是这个人在出老千。
果然,阿尔弗雷德的手气好的惊人,短短的一个小时,阿尔弗雷德已经赢了三十古尔盾。
一直在观战的卡苏卡男爵不住的摇头,如果是自己在这牌局上,那自己的那点积蓄,会在几个小时里输得精光。
“真是可怕的运气!”卡苏卡男爵对阿尔弗雷德连连获胜大为惊奇,不知道其中的关窍,只能用运气来解释。
“如果你想赢,也能做到!不过就是欺骗眼睛的小技巧而已!”已经坐回椅子,不再观察外边的华伦,很不以为意的说。
听到华伦的话,卡苏卡男爵猛一回头,“你说什么?”
卡苏卡男爵的神态让华伦大笑起来,这种小手段,在现代很容易就会被识破,阿尔弗雷德应该是同发牌的荷官有些交易。
“你听我根你说,你现在看阿尔弗雷德的动作!”华伦开始把其中的猫腻说出来,阿尔弗雷德如果用虎口托下巴会代表一种花色,换成另外一个姿势又是一种花色,摆出动作后,小手指头同无名指摩擦的次数会代表所需要牌的点数。
“那荷官是怎么发出他想要的牌呢?”卡苏卡男爵还是有点没想明白。
“看见荷官的发牌盒了没?那里边可是有不少机关,要是想得到什么牌,都在荷官手上的技巧!”华伦去过现代的赌场,对那里的荷官也有接触,那些会把扑克牌玩出各种花样的人,类似变魔术的技艺就是他们生存的手段,偷牌、换牌、藏牌是荷官必会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