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没有理由对周安做些什么,身为皋沂县的父母官,钱菊明可以对平民百姓不讲道理,但是对周安这个徒有虚名的秀才却是不能随便折腾——虚名,在大汉律下,它也是名啊。
钱菊明阴着脸有意无意的给师爷田之闵使了个颜色,便拂袖而去。
已然有些疲累的师爷田之闵察觉到知县老爷的眼神,不由得叹口气。走至周安身旁,先是挥着手对剩下的衙役捕快们说道:“退堂退堂,歇着去吧。”待一众衙役们拖着刑棍耷拉着肩膀走出去之后,田之闵才对依旧平平静静脸上写满“我有心事”的周安说道:“周秀才,早些回去吧,以免家中人担忧。”
“哦,可以走了?”周安诧异道。
也难怪,毕竟周安不懂得这些规矩,心道这案子终究还未彻底了结,知县大老爷不发话,他又怎么知道该走不该走?
“已经退堂了。”田之闵不禁露出笑容,道:“站了这几个时辰过去,周秀才习武之人倒是看不出疲累,在下却腹中饥饿、疲累不堪,若家中无甚急事,不妨随我一同前去吃些饭菜?”
“这……”周安面露为难之色,出来时没带钱啊。
在他看来,这县衙里的师爷说出一同去吃饭,言下之意自然是要让周安请客破财消灾了。这完全可以理解,此案涉及到巫师豢鬼的大罪,再有周安曾经知情不报,亦有包庇之嫌,所以要真的较真的话,你周安也是有罪责的。
田之闵心思缜密,又善于察言观色,一看周安这般为难的模样,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笑着拍拍周安的肩膀,道:“走吧,今日田某做东。”说着话田之闵便举步往外走去。
“这如何使得?”周安越发疑惑,却也只能跟上两步。
田之闵面带笑容,边走边道:“田某托大,便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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