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人。
黄鹂脸色苍白了笑了笑,留给众人一个安心的脸孔。
“熵魔!”萧逝之从座上急急出来,他要把猗房抱到哪里去,他在熵魔的眼中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和只有男人才看得出的情意,不,不行,不能让猗房落入他的手里。
什么顾全大局的问题,他什么也顾不了了,他要先在马上把猗房从熵魔的手中抢回来。
“王!稍安勿躁,也许,也许熵魔只是在试探呢?若跟出去要人,岂不是中了他的计?”若奴连忙拦住萧逝之的去路。
“他说她是他的妾!难道本王在这里坐视不理,任何她被欺侮吗?滚开!”
双手一拂,若奴跌倒在地,南神心里一颤,心疼却沉默不语地将她扶起。
“你扶我干什幺呀,快去保护王啊!”若奴不耐地责骂南神。
“我知道了。”南神收回手欲言又止,只留给后面的手下一个眼神,让他们照看好若奴,他便听从她的吩咐跟了上去。
段世轩抱着微醉的她进入房间,重重地将她抛在矮塌上,强烈地冲击伴随而来的是胃部的一阵翻腾。
“那萧逝之是不是也看上过你!”
他是男人,怎会不了解那劳什子萧王眼中灼热的目光,这种目光若非不是长久炽热的爱恋是绝不可能会有的。
猗房皱着眉,只觉得胃部的翻滚一阵接一阵,根本无法张嘴回答问题,只略略一摇头,便是头昏目眩的。
“本王叫你说话!”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段世轩又不忍了,将手拊在她的背上,希望能减少她的痛苦。
“说什么?”半晌她才顺过气来,开口便问道。
“说……说萧逝之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你!”段世轩此刻便像一个普通的男子,他定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在吃醋吧。
“我看不见。”
“你……”段世轩气结。
猗房心中叹息道,他想知道什么呢?她只是他的妾,妾便意味着她只会是将来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虽然此刻他的身边并没有任何女人。黄鹂与他是君子之交,他们只是朋友,但是朋友比起妾来说,应该是更加重要的吧。
“我累了,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耳不闻为净,此刻,她只想借着昏沉的困意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