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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卿沉默良久,才道:“我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你救过我,我会尽力而为。”林夙眼中一亮,点头道:“一言为定,那边有一匹快马,是为你准备的,你快回宁城吧。”

白韶卿却摇头道:“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今天白天说过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夙眼光一顿,迟疑道:“就是你所练内功的事么?这种内功,确实不是善法,你所练的是不是一种可以闭住气息直到假死状态的内功?”

白韶卿一愣,她倒从没过有这样的可能,可是若是仔细回想,将气息闭住,将心跳的速度延缓成原来的几倍,仅用内息调护心脉,好像是可以做到他说的境界,只是这样做难度很高,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何况,是什么事需要假死呢?她心里摇头,说道:“这我倒不清楚。”

林夙道:“向氏不知为什么要你们练这样的心法,可是此法危害极大,却是确确实实的事,我知道你不能信我,可是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解释,这是我从一本古老的药典里所见,并且在二年前,我就曾遇到过一个练过此法的人……”

“不可能!”白韶卿打断道:“这是向氏圣女所练的内法,圣女守护期满回山后就终身不下神山,外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林夙叹道:“可我确实是遇到的。”他叹着气,可口吻之间忽然有了一些笑意,像是回忆着一件很美好的往事“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可是那人……确实是为了打断这种内功的修练寻上我的。”

“打断?”白韶卿又是一愣,玄慎子在她临行时特意交待要她不可懈怠的努力练习,难道这个内功在不练习时也不会松弛下来么?

“没错,这种内功一旦修练者停了下来,就会出现反噬,有许多危险的症状,所以我那天发现你身上也有这种心法,才会出言提醒。你若是不信,可以找机会试一试,停练十日左右,你身上的隐症就会发作。”说到这里,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锦布小包,递给她“到了那时,你吃一颗这个。”说到这里,白韶卿又注意到他眼中忽然闪起和片刻前一模一样的温柔光芒,那道光,几乎可说是柔情万种的,他似乎对这药或是某个人有着极强地希冀,只要一回忆起来,就是满面春光。

白韶卿默然接过此药,看了他一眼,道:“这药是你做的?”

“是呀,我用了两年时间制成了此药,此药可抑制你们的这种内法……”说到你们二字,他的眼中又是一亮“它能帮你暂时渡过难关,可是要彻底将它消除,却还远远不够。不过,近日我已经找到了另几味重要的药剂,我一定能帮到你的。”他说着这样的话,可口中的‘你’字,却分明不是直指对方。

白韶卿对这人的古怪言行一直略有防备,可是此时却被他的神情打动,认真点头,感觉上自然多信了他一成。只是拿着小锦包时,她只觉思潮起伏,对向氏对玄慎子,都忽然多出了一份奇特的不安。林夙朝后方看看,再次催她上马,她这才答应了,朝着宁城的方向策马而去。

走至天色渐亮,终于远远看到了宁城的城墙,她提紧马缰,自土坡直冲而下,快到城门时,眼前忽然闪过一大片黑色装扮的人,这些人像是被她忽然而至的马蹄声惊动,正要跳起防卫,可当看到她一袭白衣时,又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从人群中跑出一个人,满脸欢喜,上前来拉她的马缰,正是严林。

白韶卿看到是他,正准备下马,却见他的身后一人快步上前,已经越过严林站在马下,抬头看着她,此人一身黑色锦衣,长眉微皱,竟是秦嘲风。

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白韶卿一愣,秦嘲风已经伸过手来,竟在众人面前双手合抱她的腰身,将她抱下马来。他忽然做出这样的动作,倒让她一怔,抬眼朝他看去,却见他眼中忧虑重重,声音也很闷重“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对我大秦的国师下此黑手,天……你有没有怎么样?立刻传大夫来。”

严林立刻吩咐人飞奔去了,看他二人这么站着,而城墙一边已经有不少灾民陆续醒来,急忙劝说了一番,秦嘲风这才拉着白韶卿的手,朝城里走去。

进了屋里,白韶卿将被人摞走的事情稍说了一番,却略开了林夙一事,只说是自己趁乱逃出。严林问明方向,打点起护卫立刻出门追查去了。

秦嘲风在房里来回踱步,却是气的安不下心来,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不行,这里呆不得了,我们一起回京。即刻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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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却道痴心苦\有爱方知恨艰难

030回京

“这怎么行?”白韶卿立刻反对。

“为什么不行?朕真是后悔让你出来。这样的事情哪是你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你看你,吃了多少苦头,还跪拜求雨,你简直……”

“这不是国师应该做的么?况且陛下亲口圣旨,哪能说改就改。”

“那是朕上了你的当,早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这个赈灾朕就是亲自来了,也不会让你出京。”

“陛下息怒,臣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什么事都过去了。”

“不行,此地你无论如何也待不得了。竟有人对你有觊觎之心,这怎么了得!这帮摞你的人,朕一定要追查到底,重重处置。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动我大秦的国师!”

白韶卿看他处在盛怒的状态下,心知劝也无用,便从房里拿出茶具煮起茶来,一时间,屋内茶香环绕,秦嘲风的情绪这才渐渐缓和下来。

他靠在软椅上,就近看着她,想到初见时的情形,那个青衫的小丫头也是在那煮着茶水,毫不引人注目的小女子,却有着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气势。在她进入秦宫之后,曾经死寂一般地秦宫,才忽然有了光彩。

可是自从她离开之后,自己总是无法专心上朝理政,那忽然空落落的心房,使得他时常在仙华宫徘徊不去,在正阳宫却又心烦意乱。此时看着她,烦躁不安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这个小丫头竟然已经在自己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他的心里反而没有惊讶,只有心安。此时此刻,在他脑海中她那奇异的长相已经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她温柔却又坚定的语气,他决不要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一个奇女子。

他本来是看到严林奏折传报她求雨昏迷的消息,急的就要立刻出京,可是一班大臣以种种理由百般阻挡,使得他不得不安排下一切后暗带护卫离开时,已经迟了两天,在路上日赶夜赶,好不容易赶到宁城,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失踪了。那一刻,他几乎按捺不住狂怒,要将眼前所见的人全部杀尽,那少年一般地冲动,此时想来,却令他嘴角微挑的微微一笑。

这一切皆是因她而起,因她欢喜,因她愤怒么?这没什么不好!毕竟,因为眼前这人平安无事的再度出现,他的世界再度复活了。

白韶卿将茶送他面前,看到他微笑的样子,也感心中温暖,顺势便道:“臣正要向陛下禀报,眼下宁城的情形基本上已经稳定,周边几郡也日趋平……”

“不说这些了,这些事情朕每日都能在奏折上看到,朕现在只想带你平平安安的回京。”

“陛下,臣到宁城时就已经当众许诺,要在这里陪伴他们共建家园,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臣怎么能走呢?”

“那样的事给严林去办就成,他好歹是个副使,难道每日光吃饭不干活么?”

“眼前这样的好形势得来不易,何况还有许多变化深还在其中,臣应该留下和严司马一同渡过难关才是啊。”

“那朕的难关,你就不闻不问了?”

“陛下?”

“朕要留下你在身边,没有你的日子,就好像……春日无花,夏天里没有蝉声,秋日里不见落叶,冬天却又没有下雪!”他的声音如春水一般缓缓荡开,层层涟漪退散开来,却在白韶卿的心上打下重重烙印,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耳中所听,是那样的不真实。

“朕知道向氏的圣规,朕会等你,你在秦宫陪朕十年,十年之后,朕随你到天涯海角去,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日子,好么?”

“陛下……你,你……”

“你离宫之后的这五个月零二十一日,朕忽然发觉,你对朕而言并非只是一个知己,你答应过要守护朕的,那就一步离的留在朕身边吧,”他说着话,伸手将她冰凉的双手紧紧握住,眼神真挚“天颜,留在朕身边,让朕能够随时看到你。”

呆呆看着面前这张脸孔,一声应诺几乎近在嘴边,白韶卿蓦然回过神来,慌忙将手自他手心抽离,白纱下的粉脸已经变的通红。虽然和他在夜色下舞剑喝酒,说过有些暧昧的承诺,可是白韶卿对这一切的理解显然和他的有所差异,何况眼前的秦嘲风感觉陌生之极,而自己也变的有些奇怪,这莫名而来的心跳加速,却又好似很喜欢在他的注视下,究竟是怎样的心绪,她不明白却又害怕的想要逃避。

秦嘲风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似乎能一直看白纱后面,像是知道她此时窘迫地样子,他微笑着放低声音:“你可是个重承诺的人,说过的话不准反悔。快答应朕。你若是答应了,朕好好的带你离开,你若是不答应,朕就绑着你离开。可别说朕没给你选择。”

白韶卿看他一眼,见他俊逸地脸上似笑非笑的带着一种顽童般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好笑,刚才引起的紧张错乱顿时也减缓了不少,想到他的话,不由得立刻将思绪拉回到了眼前宁城的情形下。

眼下看来,这里的灾民已算基本安置,近日来四郡也都各有大小不等的雨量,而本地的富商牌楼也建的差不多了,大多数已经攒了银两的灾民们都在陆续离开返乡之中,接下来的事,便是帮助各地重建,开垦田地,这些事情的实施,只要有具体的优惠及到位的监督管辖,应该也可以掌握,她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都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这才点头道:“好,臣随陛下回京。”

秦嘲风欣慰地点头,心里却更是着实赞叹,这样的一个女子,分明有着小女儿的羞涩动情,却又能在片刻之间,管束着自己的思绪转移到别的正事上,秦嘲风真是幸运之极,竟然能够得到这样的女子。

既然答应了秦嘲风加宫的要求,白韶卿便将严林叫进来,详细安排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特别提及的就是周边四郡的催种护农官员的落实,这样的事情说起来轻而易举,可是真要能做到,却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严林一面仔细听着,一面却因为她即将跟秦帝回京而心里略感失落,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却是他不敢深想的了。

白韶卿安排好了一切,又按秦嘲风的要求给四五个本地大夫诊脉,虽然这些人众口一词的表示国师身体只是虚弱,可秦嘲风依旧一脸不高兴的将他们赶了出去,并决定次日就起程,赶回京城让御医诊断。

他此次出京带的是五百暗护,向来行动有序,加之他担心着白韶卿的身体,一路催马急赶,倒是很快就到了京城,进宫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御医诊脉,老御医细细诊断了好一会,才总算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答复,他叮嘱白韶卿多加休息,这段时间什么事不要过问后才离开。

当初离开这里时,白韶卿并没什么感觉,可如今再重回这里,却觉仙华宫的着说不出的亲切,这一切也许只是因为她心绪的变化,想着秦嘲风那紧张的样子,感觉到心里丝丝甜蜜,白韶卿就是这样的睡梦中渐渐睡去。

第二日,才刚用过早膳,就听得皇后来了,白韶卿正要出门相迎,哪知皇后已经一阵风似的走进来,那形态和她往日端庄的模样大不一样,看到白韶卿竟没在床上,皇后立刻将侍候的人骂了个遍,险些就要将这些人拉出去仗毙。后来自然是被白韶卿劝住了,她满脸不满的将屋里人都赶了出去,握住白韶卿的手,叹道:“怎么竟瘦的这么快,瞧瞧这手腕都瘦下一圈了。”

白韶卿依旧和往常一样淡笑回答,皇后却是鲜有的热情:“这些日子在宫里,众人说的想的全是国师。国师在秦西那一番作为,可不让那些看不起咱们女子的男人们大跌眼镜了一回,女子之中能有国师这样的旷世之才,而且还在我大秦守国,真是我们的福气。听说那三国之间也是纷纷扬扬地只传颂着国师你这位巾帼呢。”说着啧啧叹息“可惜本宫不能出宫,要不然能跟着国师去见识一番,看看国师制国的手段,那此生才算不虚度的呢。”

白韶卿道:“皇后贵为国母,在后宫为陛下管束六宫,也是一样功不可没。”

“唉,这可完全不同。”皇后神情黯然“国母又能怎样,咱们女子天生就是依付男子所生,所言所行都有约束,做这皇后,更是一点差错也不能有,凡事谨慎小心,实在是没什么趣味。哪像国师你这样,能够在群臣面前献策献计,还能深至民间,有一番作为,能够这样做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国师一人而已。”

白韶卿看她神情黯然,语气中也是灰心至极,一时心里感慨,便道:“皇后是为陛下安定六宫的人,陛下要保江山社稷,为民操劳,若没有皇后在后宫坐阵,哪里有这般安宁。”

皇后抬眼看她,眼睛中竟有泪光一闪,抚着她手,叹道:“今日总算是听到一句暖人心窝的话了……”说罢低垂下头来,隐隐有抽泣的声音传来,白韶卿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屋里空气的些沉闷,静了片刻,皇后才惊觉着抬头一笑,拿出帕子来拭了拭眼角,笑道:“怎么忽然这样伤感起来,真是失礼,国师不要见怪。”

白韶卿还没说话,她又道:“这次回来,陛下对国师必有重奖,本宫虽然拿不出高官厚赂,可是国师你若想要点什么?和本宫说了,本宫也一定能让你如愿。”

白韶卿微微一怔,眼前竟泛现出秦嘲风在宁城说那番话的一幕,这光景只在眼前一闪,她慌忙定了定神,道:“仙华宫有皇后照顾着,本就什么都不缺了。”

皇后却笑道:“国师见外了。本宫和国师也算有缘,以后时日良多,还要多多亲近才好,不过,想来国师所在向山,也是个神奇的地方,国师也许见过的奇珍异宝比本宫所见的都多,本宫只是实在想表达一点敬意,国师慢慢想想,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的?只要国师说了出来,就算本宫没有,本宫的父亲护国公也一定是有的。”说着笑脸盈盈地注视着她,眼波中流光暗动。

白韶卿这才明白皇后这一次曲尊降贵地来讨好自己,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在,想明白此层,片刻前对皇后的怜悯也顿时化为了乌有,淡然应付了几句,皇后这才离开了。

这几日,白韶卿一直被困在房里,倒不是秦嘲风强行困她,只是她只要一走出房门,身后顿时跟上五六个诚惶诚恐地宫女,唯恐她稍有不适,她们就要大祸临头。这样的情形下,白韶卿自然也不会随便出屋了,省得这些人又担惊受怕的。

可是整日困在房里终究郁闷。在屋里躲了几日之后,白韶卿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分,终于避开门外打盹的宫女,从侧门悄悄溜了出来。此时夜风如水,冬天转眼间就要来临,她离开京城时还只是夏季,可在宁城一呆就是五个多月,再回到这里时,院中原来郁郁葱葱地树木上落叶已经随风落下了大半,此时在夜色中看起来,更是形容枯败,景色萧条。

随步走着,她很快就来到了自己从前每夜都会弹琴的地方,曾经就在这个地方,她和他一同舞剑,一同醉酒,这些都是她从未尝试过的。此时再回忆起他的神色,只觉眉目之间,尽是柔情,使得她的心,也跟着轻轻触动。

来到秦国,她有着自己一定要做的使命,可却没想到遇到了他。她的心,在经历了八年的仇恨之后,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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