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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回来了。

柱公国呆呆看着面前也正直视自己的外甥,曾经因为遍寻不获,他还为他暗自落泪过的外甥,此刻忽然近在眼前时,他忽然两难了。

立一个新帝,自己的子嗣胜算极高,那样一来,自己便可权倾朝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妹妹未能完成的一切举措,能在他的手上得到最大程度的继承与发挥。

月重锦,这个外甥虽然是温良的,可是心肠太软,很多政敌,他下了不手杀,还不让他这个舅舅杀;铁军的维持,也都是他独自支撑,讨伐强秦,扩张领土,外甥更是左耳听右耳出,他根本志不在此。

这样的一个皇帝,就是给他无上的权力,他也做不了什么。

社稷从无脂胭色\风华偏是秀眉长

002选择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外甥的弱点,当年,在妹妹的病榻上,他欲言又止却没有出口的话,妹妹又何曾不明白,可是她的话,这些年来一直支撑着他“月国历经战乱,再也不能大动干戈,锦儿良善,正可养民存息……有大哥保护锦儿,哀家无憾也。”

于是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就算外甥的表现让他失望,他也绝不动摇地站在他身后,直到……他失踪。

在他失踪的这一段日子里,朝堂上的事几乎事事由他领头,当初月重锦在时,虽然也都会听取他的意见,可是眼前的形势,却使他尝到从未享受过的甜头。

那实在是,如饮琼浆,美不可言啊。

但,他回来了,这一切立刻便会止于今日。

一刹那,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对面的白韶卿分毫也没有变化神色,却轻轻地,喃喃地叫了句:“舅舅……”

柱国公虎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唤“锦儿!”

锦儿!二十多年前,他陪着先帝在暄阳宫外等的心力交瘁,终于听得那声婴儿啼哭时的心绪忽然涌上心头,这是他唯一的宝贝妹妹的独子,是为他武家争得整个天下的好妹妹的孩子,她临死时托付给他的,手把手将他的手放在他掌中的人。

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开口叫他舅舅,他亦不会这么要求,他们是君臣,恪守地便是君臣之礼。

可没想到,这一刻,他竟叫出口来。

他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伸出的同时,已经感觉到了不妥,正要收回,却觉眼前一花,一个身躯忽然朝他飞扑过来,有人扑到他怀里,哭着大叫“舅舅……舅舅救锦儿……”

错愕之下,他收紧怀抱,顿时老泪纵横:“锦儿,总算是回来了。”来不及分辨心中忽然扬起的一丝异样,他落下泪来,在场众人见到此景,无不泪如雨下,夫人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却听怀里的人反复只是那一句“舅舅救锦儿,救锦儿。”

柱国公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忙将外甥推开一些,眼前满脸是泪的人眼中,分明是浓地化也化不开的恐惧与呆滞,“锦儿,你怎么了?”他手一用力,白韶卿的伤处被捏,顿时大叫起来“痛!好痛!”

柱国公更愣了,看他扁嘴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竟像忽然间少了十几岁般,他将迟疑地目光投向夫人,却见夫人正擦着泪,指了指自己的头。

他浑身起了一个激泠,又细细打量了白韶卿片刻,目光转动,才看到他手臂上的伤“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竟敢伤你?”

白韶卿扁着嘴,皱着眉,眼泪一滴滴地滚个不停“好痛啊,舅舅要救锦儿,有人拿刀砍我咧。”

柱国公抽了口冷气,忙俯身想去细看,夫人上前道:“刚刚看过了,已经上药过的,还好只是伤了皮肉,可怜的孩子。”说着伸手摸了摸白韶卿的头,这孩子虽是她看着长大的,这动作在以前,她就是想也不敢做,可眼前不同了,她觉得自己这么做一点也没什么不妥。

而那“外甥”不好似很享受她的举动,甚至微微弯了身子,凑她近一些,方便她摸自己的头,老夫妻两对视一眼,都是又惊又怕,柱国公定晴注视着他片刻,便招来晴儿“你带他先下去休息。立刻把严大夫叫来。”晴儿答应了,轻轻扶住白韶卿,柱国公看着他自眼前慢慢离开,眼底却是浓浓地依赖,又扁着嘴要哭似的“舅舅。”他又叫。

“舅舅等会就来陪你,先歇一会,”他不由得也放轻了声音。眼看着他终于渐行渐远,他才脱力般重重坐下,愁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关好房门,轻声道:“必是有人窥探皇位,暗中加害锦儿,可却没想让他逃了。只是他脑子似乎不怎么清楚了。”

“竟敢加害!让老夫查到,绝不轻饶。”他声音恨恨。

“唉呀,眼下是这想这个的时候么?老爷!”夫人着急提醒“等会就要赏灯了,你倒是拿个主意呀。”

“主意?”

“是呀,你不是常说锦儿不听你的,对你阳奉阴违惹你生气么?可是如今他这个光景,在我看来倒是好的。”

“混帐,这话也是乱说的?”

“老爷先别生气,听我说呀。前些日子,老爷担忧的事,我也知道,可是说心里话,我还真不愿意……唉,不管哪个坐上那位置,少不得一番折腾,那地方是好坐的么?看锦儿便知道啦,他这样的人都有人要害他,更何况别人!谁又有他那么心慈手软!”

“你……你倒不愿儿子做皇帝?”柱国公朝夫人瞪眼。

夫人叹道:“老都老了,还要那些作什么。我们老夫老妻了,怎么会不明白你的想法,你想让承儿出人头地,有个将来。可是枪打出头鸟,如今就算是争了上去,说实话,你便果然相信这是名正言顺的么?到时稍有乱子,指不定便有人用那名目……你想想当年,慧儿她家那笔孽债,可不就摆在眼前么?”

柱国公心中剧震,半晌也说不出来。想到当年先帝三兄弟之争,那惨死的由来,皆出自正名二字,他对先前的踌躇满志顿时迟疑起来。是呀,儿子若是登上帝位,月皇派的盯梢,紧追不放,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旦再过几年,他老到不得不退时,会不会连容身之地,都一寸难寻?

这念头令他浑身发冷,也让他即刻间拿定了主意,不错,冒险立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帝王,不如保持现状,何况月重锦的现状,让他宽心多了。

……

再三对屋里的人表示,自己会再回来的,柱国公这才轻轻关上房门,心里竟有些美滋滋的,锦儿对他如此依赖,十几年的感觉又回来了。

转过身来,严大夫正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上等待,看他走近,忙道:“这个病似是心脾受损,时间隔的久了,也很难察出当初是不是受了重击,导致他脑部有血块淤积,因而才压迫了经脉……”

“那可有医治的可能?”

“恐怕要些时候……嗯……也说准……若不是遇到更大刺激……或许……”严大夫还在皱眉苦思。一旁的柱国公已经得到了他要的答案,他整整衣襟吩咐送客,自己则朝着月重锦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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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傻王

月王回来了!

满朝文武无不又惊又喜,柱国公含泪说起月重锦是怎样一身伤和血污地奔到柱国公府,消瘦苍白地脸颊,比平日足足少了两圈,任是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必是经历一番死里逃生而来。想我堂堂月国,有强秦都攻克不下地十万铁军,却让天子受到如此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说的声泪俱下,听得百官们亦都愤然垂泪,个比个地朝天叩拜,向先帝痛承自己护驾不利之罪。一旁的尚书大人月南湘见众人表现努力,也慌忙自呆滞中反映过来,上前道:“那皇上现在情形怎样?”

柱国公唉声叹气道:“皇上……唉,林御医正在为他请脉,要待看了才知道。”

月南湘也叹道:“大伙儿都是忧心皇上龙体安危,这么些日子没见了……也不知他……”说着也抹起泪来“我要去给皇上问安,便是让皇上打骂几句,心里也比现在好过些。”他话音一落,不少官员都附合点头。

柱国公却道:“人多怕是要惊扰圣驾,皇上龙体还需好好调整,咱们也不能为了自己心安,便巴巴地跑去见他不是?这样吧,老夫是要去的,还有哪几位要去的,咱们做个代表代群臣问安便是。”

月南湘拭泪道:“下官愿去,”一旁的谦相也道:“下官也去。”这些人二人都是月王的外戚,他们一站出来,本来跃跃欲试地官员倒不方便开口了,当下便由柱国公又指了几位得高望重地官员,一行六七人往月重锦的寝宫乾宁殿走去。

到得殿外,正好胡子花白地林御医自殿内退出来,见到众位大人,他满脸愁容,柱国公明知故问,一脸急迫地上前问道:“怎样?皇上的龙体怎样?”

林御医却叹:“皇上他……唉……”

“林御医,这节骨眼上你别先忙着叹气呀,你倒是说话呀!”一旁谦相也是催促。

林御医看了一眼众大人,抹泪道:“皇上头部曾遭重击,胸口还有旧伤未愈,双臂皆有刺伤,其中一剑入骨三分,虽然已在恢复中,可是恐怕日后会留下隐患……”

众人听到如此严重地诊断结果,都惊地呆了,其中两个官员已经忍不住痛哭失声,柱国公虽然已经提前略知道些情形,此时听到却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我们……进去看看……皇上睡了么?”

“醒着,众位大人请,下官这就去配药。”林御医说着话,告退下去。众人便由柱国公带头,轻轻推开殿门,朝里走去,走入大殿内,便见几个宫女都站在靠近殿门的地方,龙床边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月南湘怒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侍女扑地跪了,低声道:“皇上……不让人进前……”

月南湘和柱国公对视一眼,忙上前一步,带着官员一同跪行叩拜大礼:“皇上,微臣等护驾来迟,使龙体受损……求皇上责罚……”众人说完话,却没听到里头的动静,即没让他们起身也没人答应,正奇怪间,忽然自黄铯围幔后跑出一个人来,扑到柱国公怀里,大哭道:“我好怕……锦儿害怕……”

众臣赫然,听声音依稀便是皇上,可几时见过他这样?

众臣遁声望去,只见柱国公轻轻抚摸怀中人的背脊,垂泪道:“不怕,老臣在这里呢,皇上。”

怀里那人这才抬起头来,亮晃晃地大殿内看的分明,这不正是历险归来的皇上么?众臣又是一惊,月南湘此时也顾不得君臣之仪了,忙上前问道:“皇上……皇上你可记得臣么?”

那皇上抬起一双泪眼将他上下打量,虽不说话,可眼神中的惧意以及他朝着柱国公缩过去的身体都已代为回答了这个问题。柱国公得他如此依赖,自觉十分的有面子,柔声道:“皇上,老臣在呢,”又转向面色发白的月南湘“尚书大人稍安勿燥,皇上还在病中呢!”

月南湘瞪着白韶卿,脑子里简直成了一团浆糊。其它人见他这样,自然也不敢再上前来,都只能在一旁怔怔看着。柱国公将皇上扶起,援着他慢慢走向龙床,又吩咐宫女小心侍候,并且在那皇上恋恋不舍地叫他马上回来的叮嘱中走出大殿。

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番情形,众臣走出大殿,都是无比沮丧。静了好一会,月南湘道:“这事得找林御医再问个明白。”

谦相道:“方才他不是说了么?皇上头上受了重击……唉,看来是伤了头……这可……唉!”

“这病可大可小,我确曾听说有人撞头之后,将前事统统忘了,甚至也和皇上一样,人变的……变的……稀奇古怪。不过后来好像没多久也好了。”身边一个官员轻声道。

“怎么好的?可知道是怎么医的么?”柱国公忙问。

那人答“这个倒不确切,不过下官必去详查。”

柱国公叹道:“先帝慧后在天有灵,必会保佑皇上的。”众官也点头应合,唯独月南湘沉着一张脸,目光郁郁。

柱国公送走众位官员,又回到大殿,白韶卿一见他便高兴地跑过来,拉着他便不放手,柱国公叹道:“锦儿,你放心,舅舅一定治好你的病……就算真的……舅舅也必定拼了命的护你周全。”

白韶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他眉头紧皱,便伸手去抚他额上的皱纹,柱国公一愣,随即也就笑了,只是眼中却有泪光闪动。

第二日一早,殿外又见柱国公地身影,他着实是放心不下,昨夜听人来府里禀报,说是月重锦将满殿的宫女太监全赶了出去,一个人躲在里面号啕大哭。他虽是国亲,毕竟是个男子,深夜无圣旨宣召,不能入宫,这才苦苦等到现在,天一擦亮,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走到殿外一看,果然站了一排地宫女太监,个个脑袋贴着胸口,头也不敢抬,想必昨夜让皇帝吓怕了,柱国公摇了摇头,也不传报,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大殿里黑沉沉地,只在龙床那边两盏铜灯架上有烛光晕亮,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去,在床边轻轻唤了一声,没听到回答,想必皇上正在睡着,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床上的人忽然轻轻说了句什么,他立刻竖起耳朵,靠近一些,这回听的真切,皇上所叫的竟是“小青”二字。

“小青”?这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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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从无脂胭色\风华偏是秀眉长

004小青

他再等了一会,皇上睡梦中喃喃轻唤的始终是这两个字,苦思不得其意,也只能退下,又过了好一会,才听说皇帝已经醒了,只是即不肯让宫女服侍更衣,也不肯离开寝宫。此时柱国公正在正坤殿和群臣等待早朝,听到内廷禀报,急急地赶了过来。

看到他进来,皇帝还是和昨日一样紧紧抓着他手,这让柱国公心里多少有些感动,从前的锦儿话即不多说,对他这个舅舅也没什么真情流露过,就连慧后逝世时,他都没掉过眼泪,是个把什么都埋在心里的人。可是这趟患上这失忆之症,却像是将以往那层冷漠地外壳全部抛开了,特别地依赖起人来,可见这孩子从前顾及太多,忍得有多苦。

他想到这里愈发的怜惜,柔声道:“皇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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