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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丝得意,正待开口,眼前忽觉白光一闪,左颊传来剧痛时,整个人更是被那力道一带,旋飞着跌了出去,撞在镜上,连人带镜砸下地来,脸上身上顿时被刺出几道血口,血流不止。

她惊的呆了,也不敢捂脸,在原地倦着身子,怔怔看他。他的脸上是云淡风轻地浅笑,目光扫到她,却透着冷凛:“这屋里点的是什么?”

她浑身一抖,不由打起冷战:“属下……是……那是……”抖着嘴唇竟是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算是承了你的心意。不过你最好记得,这是要我为生儿育女的女人,以后你那些东西离这屋远点,不要再有下次。”他再不看她,转开头去。

零秋水浑身颤抖,目光垂下呆呆看着刺在掌心的一片碎镜片,半晌才缓慢站起,一步步退出屋去了。两个侍女又进来将那些碎片清理干净,离殊靠在窗边的长榻上,半敛着眼睛,似睡非睡地倚着,轻风拂着长衫,躺了不一会,远处地云层里,一轮红日便完全跳了出来。

他睁开眼睛,朝着那光芒注视片刻,起身走回床边,连人带被地将白韶卿抱起,朝屋外走去,两个侍女紧紧跟着,随他到了池边。他却挥手将这二人遣走,顺手点开她的睡岤,看那双乌黑地眼睛慢慢睁开来,一丝极淡地又羞又怒地眼波闪了一下,很快隐入眼底回复漠然。他倒是不在意,抱着她靠在池里,拿着水瓢慢慢地往自己和她身上倒水,动作轻柔而小心,温烫地水,令二人的肌肤都开始微微泛红,他看着她,忽然轻轻一笑:“当年在大丰湖旁发现了你的秘密,居然躲起来独个儿洗澡,本想捉弄一下,却没料到,原来同营大半年的邵青竟是个丫头。”

她只是茫然注视着前方,他却是意犹未尽地说起当年,或者,勉强应该算是上辈子的事:“小丫头胆大包天混在一堆男人堆里,现在想来还是不可思议。欺君之罪,只当是你不懂事不明白,明了暗了的为难你,想逼你离开。却没料,人没走成,倒逼得你跑来跟我决斗。一张小脸板成那样,委实可笑的紧!说什么只要赢了你,要杀要剐都是由我……生死都不在心上,可仍不愿离开!”他轻轻叹息,眼神愈发温柔了,看着她,又似穿过她看了别的什么。

“自然是赢了你,却是瞪着眼睛跪下求我容你再练一月……你可知你那模样真是……这么多年来,丝毫也不曾淡过,总觉得就在眼前。说是为了报父仇,可究竟要怎么做,你却死不开口,倔强成那样的丫头,倒是让人不省心的紧。同一个营帐,咱们呆了三年有余,生生死死的,也分不清谁救谁多一次,若是早知结局,倒不如一直那样下去,你说是不是,韶卿!”

他自顾自地说,神情间简直像是变了个人,瓢里的水轻轻倒在她肩上,雾气蒸腾中,那水珠发着光,从玉似地肌肤下滑落下来,再落回池里。

“当日说过赢了之后怎样都是由我的,可后来又怎么……没有算数呢?”他的笑容一顿,手上也不由得用上力,抚摸她的脸,声音有了点起伏“所以现在,你只是将欠我的还了来,可光是这样还不够,你还应该给我更多,比给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都要多。这里从此就是你的家,我允许你为我生儿育女。外面的事,你不用管也无须管,要不了多久,天下便会尽到我手,那些人和事,终有一日会成为云烟。”他的手轻轻落在她头上,轻叹:“白发而已,这没什么,我已经吩咐下去,集流火座下全堂之力做这一味药,应该无须太久。”

他似乎心情极好,举止也是格外地温柔,自顾自地说着话,待觉得泡够了,才让侍女过来给二人着装整理,回屋里吃了早饭,又陪着她坐了好一会,这才离开。

白韶卿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对着窗外呆坐,半天也不眨眼睛,两个侍女对着这么一尊佛,也是沉默不语。

眼前这位身份特殊,她们自己也都是深藏不露的,绝非寻常侍女,要不然这差事也落不到她们头上。原先刚来时,倒是天天盯的紧,怕她逃更怕她跳出窗去。外面就是悬崖,一步出去就是死路的,谁敢掉以轻心。当时那个胆惊受怕,甚至还有些埋怨,主子怎么给她安排了这屋,可后来也明白了。这位不会寻死,心死了,恨却没消,让她呆在这里,自然也是试探,如今看来,就是这意思了。

昨夜主子宠幸了她,原来倒是担心今日恐怕会有些变化的。却没想在身边呆了半天,她还是这模样,一个女人失了身,还是那么平静,看来是认命了。凌晨零秋水挂着半脸的血,木头人一般呆呆走出去,主子的话她们都听了个清楚明白。这么些年,主子身边的女人哪里少了,可每回事后都侍候汤药下去,只有这一位,还是他亲口说了的。主子图谋者大,这位将来,必定也不是等闲的角色。这么想着,更是周到了,看她不言不语地,二人对视一眼,便退了下去。

这屋子是建在一处挑起地横崖上,三进的小院,半圈白墙几株亭亭如盖地槐树,再加上后院的温泉,围出一个独院来,便是石阶也曲径独开,两个侍女只需守住了外院唯一的门户,便是万无一失。退出屋守着,反正那点动静还是听着的,何必盯在眼前,万一惹她不快,岂不是自找麻烦。

屋里只留下她一人,许久许久,她的眼睛才缓缓闭上,倾听屋外的风声,每一分变化,再度睁眼时,乌瞳已经恢复清明。朝屋里轻扫一眼,她的指尖极慢地移动,靠近窗框,一点点地抚上去,摸到窗外,有一个细小的缝隙处,指尖轻挑,一截小巧乌黑地东西落到掌中。这是在她到这里的那天,清醒后发现头发开始变色,立刻取下的那截天久丝,如今松花已死,另外半截恐怕已经随她入土,这东西再无用武之处了。可是,握在掌心,却像握着一柄利刃,刺的她心头一片斑斓。

痛,极了的。

她将它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两声,听不到任何动静,可是这样做,她才能感觉自己是活的。即使那一边,持有此物的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她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悔,想要告诉她们。

将那段被她握地发烫地东西塞回窗缝里去,她的眼眶有些淡淡地泛红,可是没有泪水,并且很快就消退了下去。坐到晌午,那两个侍女便端了饭进来,一口口喂着勉强吃下了一点,就闭上嘴巴,二人无法,只得又端出去了。

此后数日都是这样。她始终淡漠,如木偶般由人摆布,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人却是极快地消瘦下去,才上身的衣服没有几天就会显大。两个侍女对此实在是忧心忡忡,生怕哪天主子一个侍候不周怪罪下来,谁也吃罪不起。其实离殊也是每日留宿,看来近日外面的进展很是顺利,他倒是一直笑容淡淡,什么话也没多说多问。只是两侍女在他身边不是一日两日了,知道他那种笑容,其实和心情会无关系,因此还是时刻感到不安。

这一天,离殊十分意外地在晌午时分遣人来请白韶卿下山。二侍都感惊讶,立刻给她梳洗打扮,扶出了院子。顺着石阶朝下走,经过半面山壁半面悬崖地险径,穿过整片的密林,又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眼前终于变的开阔。白墙依旧,围绕的再不是小院落,而是一个平平整整地校场。竟是在山腹间开辟出如此面积庞大的场所,足可纵马环绕,飞驰奔腾。

场上空荡荡地,只能见到不远处,离殊黑色地身影,白韶卿还是木木地,由着二人带她到他站立的位置,他伸手牵过她来,笑道:“有样东西,做了好些日子,今日终于得了。”说罢,身边的人将他们面前长案上的一个硕大无比地大盒打开,白韶卿看着里面的物事,眼神依旧茫然。

离殊也不在意,只是带着她走到近处,一面细看一面伸手轻轻抚摸盒里的东西,笑道:“喜欢吗?”说着话,他已经伸手将其一提,握在手上。

那是一柄八尺来长的黑漆杆披缨长枪,拿到离殊手上,却显得有些短小,可看他含笑握枪的样子,白韶卿不由得心中一动,懒懒地瞟过去。只见此枪枪刃极窄,通体闪着黝黑地冷光,枪刃下方约四寸的位置,两侧各有月状凹槽,外锐中空,形成两处倒刺。

离殊将那长枪端详了片刻,笑道:“寻这冶枪刃的玄铁费了些工夫,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相像。”说着话,他将此枪递到她面前:“来,试试它。”

白韶卿眼中暗光闪过,一动不动,他笑着:“往年看你在向山练剑,我就常常觉得别扭,剑对你不合适,这柄长枪,才是你的。我会再度手把手的教你,和当年一样。”他微笑着,上前一些:“真的,不想要吗?”他的语调依旧没有变化,可话里的含意却是明白。

白韶卿垂头,定定地看着眼前地长枪。

他分明知道她的心思,明白她的淡漠只是伪装,只有那样,她才能强迫自己依顺,因而他用这法子来试探她。而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多少开始有些明白这个男人。

狠辣狭隘却又高傲不羁,对当年那个白韶卿,更是执念之极。恐怕他想要的,也不是这个顺服安宁的自己,反正如今逃不出他的掌握,他倒是乐意给她机会,也算是为他那喜欢玩弄猎物的恶趣味增滋加味。

可是,这又怎样!

她盯着那管枪,眼神微凝。

她想要!

想要变强。

强到,不会再失去。

强到永远也不会再无能为力!

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要做他手中的玩物吗?要做那只在笼子里蹦跳讨好地金丝雀?这有什么!落到他手里,她从没想过可以善罢,但也不曾想过要去死。月都齐壤那一夜,该死的没有死去,不该死的却都死尽了。她的性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有什么资格,寻死觅活。

唯有,活着。

她要的,当然不止于活着。

而如今……她的隐忍他的傲气,给她带来了机会。

他看着她,看她慢慢地伸出手来,纤长地指尖触上了枪杆,这是她,到涤谷之后,第一次自动自觉的动作。他松手,由她接过长枪去,她握住,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站着。

他脸上荡起笑意,伸手进那长盒中,提出另一支枪来。一式一样的,只是比她手中那管长了两尺有余,他甩手,枪头轻挑“叮”地一声,她手中的枪险些就脱手而出,看她再度握紧的样子。他笑的更是欢畅:“使枪讲究的技巧,最是要有臂力的,你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这时握的再紧,也经不得我随意一拨,不如我们约在三日之后怎样?”

她抬起脸来,对上他的笑脸,眼中再不是漠然呆滞,竟然点头说话:“好”。

说罢,她将长枪递给身后的侍女,看着她将它放好。两个侍女看离殊再没吩咐,便依着她,扶她转身朝场外走。

离殊倒是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出了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声“好”那双眼睛真正望着他时,会是这样。她多日没有开口,声音都有些生涩了,她的眼中满满的亦绝非柔情,而是不屈地斗志,再有的,恐怕就是恨。

可是,对上她,心情竟是雀跃。他站了片刻,看着她的背影即要消失的时候,忽然纵身掠起,只两个起落便到了她身后,伸臂将她横抱起来,朝山上大步走去,一面道:“备酒菜来,今天倒是值得喝一点。”侍女应声退后。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落在他怀里,身躯顿时又变的僵硬,他忍不住大笑出声来,这和他平时挂在嘴边的装饰地笑容不同,可是,这恰如她的僵直反映,是直觉。

也是真的。

青丝如雪非成败\风云起始凤凰台

008韶卿

转眼又是月余,离殊每日都有半天要在披星楼与四堂议事,他和往常一样慷懒地靠在窗边软榻上,听着四堂汇报战事与各国的情形,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不耐,时不时地朝楼外望去。

披星楼占地极高,位于整个涤谷地最高峰处,从南侧地长窗望出去,整个涤谷皆在眼底,远近错落地绿林飞阁中,半山腰地那块校场如同一面白瓷盘,缀在一片绿意里,分外乍眼。

而此时此刻,那个位置,一个小小的紫色身影,正在一圈圈的绕场急奔。枪法学了才只十天,她便尝试上马,反复苦练下,纵马挥枪,竟是一日,比一日娴熟。她一直使剑,习惯了轻盈灵动,如今换上比剑重了几倍的长枪,除了力量上的缺失不足,竟然没有别的阻碍,一人一枪一马,都配合的越来越好。每日从日出起始,她就急急地到这边苦练直到日落方回,简直就跟住在校场一样,若是由得她,只怕她真的入夜也不会回去。

离殊望着那个身影,手指又抚上长眉,但凡他需要独自思考时,便会不自觉地做出这个动作,一旁四堂影主看在眼中,都是立刻会意,互望一眼,退了出去。

楼里便只他一人安静坐着,这下能更专注地观察,他静静地看了许久,忽然站起身朝外走去。顺着长阶向下,一路低行,穿过几重围廊,很快,便到了白墙外,到了这里,他才放慢脚步,慢慢地踱了进去。

白马紫衣,飘飞地银发,正好一闪而过,她正飞驰过去,远远地绕向场子另一头,长枪在她手中舞动,在一片华丽地紫白交缠中划出夺目乌亮。

他凝立着,看着她转了个大弯,再渐渐朝这边过来。方向转动的同时,她也看到了他!几乎是立刻,她毫不迟疑地,双腿夹,紧马腹,双手执枪,朝他冲了过来。

又来……

他嘴角划过无可奈何却又宠溺地笑意,看着她迅速逼近,眼看那枪尖掠着疾风直面而来时,他才轻啸一声,白马看到他时便已收力,这时听到啸声,立刻长嘶着停止冲劲,马的前蹄伸直,后蹄急蹬,蹄下草皮乱飞,她却连眼也不眨一下,姿式丝毫不变,长枪直指他,离他的颈项不过尺许距离,跨下白马终于停住了。

二人都是一动不动,对峙片刻,他微微一笑“今日又近了些。”

她凝冷不语,手一甩收回长枪,也不下马,就这样俯视着他。他微仰着头,带着温和地笑看着她。不得不说,他是享受这一刻的,虽然她这一世,恐怕永远都只会这样对待自己了,可是这样的一脸傲色的她,他还是觉得赏心悦目。

她的身上穿着的是他为她准备的紫色骑装,连束住银丝的发带也是同色。他喜欢她穿这颜色,备下的衣服全是深深浅浅地紫,配上她的银发,雍荣夺目!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如她般配的起这颜色。便如黑的魅力,在他身上,也绝非他人能比。

自从学枪以来,她一改颓态,迅速调整自己,竭力摄取营养,逐渐增加难度,她的身体在这一个月里恢复的极快,甚至,好过她从前的状态。她的脸色一改之前的苍白无光,神色也不再是一派死灰木然。此时此刻,双颊更因奔腾出汗,泛起柔和地晕红,额前泌出密密地细汗,就连微卷地睫毛也透着水光般,衬的双眼愈发黑亮。

他看着她,有些微地走神,静了静,才道:“就这么想杀我?”

她眼瞳一闪“随时随刻!”

扔下这四个字,她勒转马缰,依旧回头朝那边奔跑起来,跑了半圈,又开始加速,他看着她,一挥手,身后立刻有人牵上一头黑马,他翻身上马,接过长枪,纵马反向奔去。

两骑渐渐奔近,他脸上又带起淡淡地笑,单手执枪,迎面挥刺出去,锋芒带着风声,破空而至,而她也不慌张,双手执枪上挡地同时,身躯柔软无骨般地往后疾倒,几乎贴在马上,双枪交汇,就在她的脸颊上方击出火星,轻响才起,二人已擦肩而过。

两枪一触即走,黑白双马撒开蹄子绕过整个校场,再次碰头,离殊照旧又来一击,这一回,在她抵挡的同时,他却收枪回手,待到双马就要错过时,这才忽然回枪直刺,点她后心。在他收枪时她已然全神提防,此时疾风自后而来,她竟然立刻抱住马颈,整个人侧悬到马腹左侧,堪堪避开了这一击。

他笑赞:“又进益了。”他的笑容还未散去,却忽然勒转马缰,追上去依旧单臂伸展,可这一击竟是含着呼啸地厉风,乌光转瞬即至,她刚刚翻回马上,根本无暇回挡,眼底一缕惊慌闪过,她还是挥枪出迎,可紧跟着手上顿觉一股大力迫到,长枪与之交碰时,竟是根本无力握紧,手中一空,那长枪嗖地一声被挑了出去,落在了丈许之外。

她的马也就此停住,他看着她,还是含笑:“怎么?这样也想杀我?”他给她机会,因为他实在是想念那个敢爱敢恨,倔强任性的白韶卿。眼前这个的人生,却因为他的安排省去了一些她自身的磨难,因而变的多情重意,在乎那不值一提的情意,竟能为了他人心死,这不是他要的。因此他想她改变,可是改变之后,却又多了一种无从把握的感觉,令他纠结。他觉得必须让她知道,他纵容她,可以给她一切,可是,不包括能容忍她藐视他,轻视他的力量。

她定定看着他,脑中满满的依然是他方才那一击,那才是他的实力,想战胜他,自己还远远不行。可是,她随即轻轻一笑,这个笑容,竟使他习惯温和的面容为之一顿。她的声音不响,却是逐字逐句:“你确实很强。可是那又怎样,我必杀你,一月不成便一年,一年不成便十年,总有一日,我要你死在我手下。”

他望着她,笑道:“这个能不能算是,你要与我白首到老的诺言?”

她瞳孔一缩“我没打算活那么久,你最好也别作那样的幻想。”

他大笑起来,伸手在马上一拍,顿时飞身而起,施即落到了白马上,将她圈在怀里,笑道:“人生苦短,何必老是板着脸,为那些不值得地人怀恨在心。”

“对你而言,自然是不值得。”她的身体一碰到他,还是会立刻变的僵硬,离殊靠着她的颈项轻笑:“这是自然,全天下,只有你一人能入我眼。其它的,不过是蝼蚁而已。”

她哼了一声“你不照样靠着那些蝼蚁为你打拼天下!”

他斜睨她,又是一笑:“想知道外面的情形?”

她不响不动。

他道:“知道了不过是多一点不快活,又何必知道呢。”他懒懒地说着话,眼睛却是专注地盯着她,果然自她眼中掠过一丝愤怒,随即又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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