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温盈的发根,几乎将人提了起来,突来的剧痛让温盈惨叫一声,压着他的手掌跪起身,痛的眼泪都滚了出来。
“将军进来的时候,没瞧见灯在外头挂着吗。”
他看见了,但是也看见了裴云景,这才翻了进来,裴云景那人毛病太多,绝不可能纡尊降贵来嫖宿,他便直接闯了进来。
温盈自嘲地笑了一下,眼角的泪光被擦去,撩开衣摆,手指压在湿润的穴口上,润滑的油脂融化了,沾在他的指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大人体恤下属,将军也要效仿吗?”
“他怎么敢——!”
李晟咬牙切齿,勃然大怒,翻身下了床,迅速地系着衣扣,又被温盈按住了手。
“他有什么不敢,您去参他,然后呢,我见不得光,枷号流刑免不了,我一人死又何惧……可我不是。”
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按住李晟的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
“将军待我好,是我的福气,可这才是我的命。”
李晟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缓缓松开,他转过身,把温盈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发顶。他这样单薄,又柔软,含着眼泪说认命的样子,和他偶尔露出来的一点娇纵,几乎成了一根刺扎进他心里。
“你等着,我不让他好过。”
温盈靠在他胸口,低低应一声,手臂勾上他脖颈,仰头去咬他的喉结。
“别气了,不值当,他总是要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角晕开一点湿润的泪光,嘴唇上有浅浅的齿印,李晟本就有心思,被他这样一勾,邪火又窜了上来。
他捏着温盈的下巴,在床沿顶开温盈光裸的双腿,用胡茬去蹭他的脸颊。
“不歇着?”
温盈含着他的指节笑:“求着你作贱呢。”
“谁不让我来的?”
温盈咬了他一口,嗔怪地飞了他一眼:“真小气。”
“我小气,嗯?”李晟用手指搅着他的舌头,嘴角合不拢有涎水淌出来,“那赏钱没了。”
温盈立刻推他:“那你走吧。”
李晟抽出手,抹在他脸侧,双手捞起他大腿,温盈向后仰倒,躺在床上,双腿还悬着空,被一双粗糙手掌抬着。李晟将他双腿搭在肩头,一倾身温盈便被迫折了腰,臀肉跟着向上抬,湿红的穴正对着上头。李晟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头湿滑,被他一搅就发出咕啾的水声。
温盈转开脸,李晟的呼吸都扫在他大腿内侧,甚至穴口都能感觉到细微的痒,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被一巴掌抽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动了,双手自两侧扶住腿,将自己拉扯开,湿漉漉的花穴微微张合,将李晟的手指彻底吞进去。
常年握枪的手指节也粗大,李晟故意张开手指,将它撑得变了形,又打着转的搅,直到进出再无一丝阻碍,他的手掌也被打湿。
李晟掐着他的腿弯又往上拽了一下,温盈跟着滑向床沿,饱满的臀部啪地一声拍在李晟腿上。那要命的东西沿着他的会阴,磨蹭两下沾满水光,对着肉穴一口气插了进来。
温盈险些被他倒提起来,如今半个身子都腾了空,双腿无处依靠,只能勾在他肩上。李晟抽出时向后退,又不肯放开他,温盈手肘撑在床上,手掌只能勉强托着臀肉,又使不上力,反掰的更开,连那孽根下两颗卵袋都贴上肉缝。
这角度太要命,顶的他小腹都跟着抽动,有些疼,又有些过于饱胀的充实感。
李晟还在深入,他手臂撑在温盈颈侧,压的他双膝顶到肩头,下身紧紧连在一处,几乎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
温盈的身子软,却也受不住这样的掰扯,他想要去攀住李晟的肩借力,可肩膀难以活动,只好抓着对方的小臂。
他的动作一向又狠又快,房间里都是肉体的拍打声,温盈仰着头呻吟,李晟喜欢他叫出来,越凄惨越放荡,他就越兴奋。
不过今日他也不全是作伪,闭着眼一通乱喊求饶,方才哭过一回,残留的泪光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添几分脆弱。
李晟本就带着气,一弄起来更是不管不顾,有几分发泄的意味。但温盈带着哭腔的讨饶,除过可怜,实在很难让他心软,只会让他更用力,恨不得把他捣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出一口浊气,站直了些,压下腰间窜起的酸麻,低头看着温盈。温盈腰臀都近乎悬空,只能贴在他身上,为了不滑下去,温盈只好绷紧双腿,连带着穴里一并绞紧。
他睁开的眼还带着几分涣散,眨了几下之后才浮起熟悉的光。
“近日操劳?”
李晟没说话,哼了一声掐住他腿根,温盈跟着哭叫一声,他们做过太多次,李晟知道碰他哪里会让他失控。
他还知道温盈虽然前面反应不大,但找对了地方,会像失禁一样淌出精水。那个时候的温盈,会紧张,会羞恼,甚至会哭出来。
和他现在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啊啊——!”
他说不出话了,李晟碾在那处,小幅度地快速冲撞,每一下都正中阳心,他双腿不自觉地合起来,又被强行掰开。
温盈双手死死抠在床铺上,手背筋络浮起,好不容易才从这灭顶的刺激中找回呼吸。
“该是我伺候将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难为他还把字音咬准了,李晟看着他已经勃起的阳物,拢在手心蹭了两下。
“放心,我不收你钱。”
温盈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还是忍不住求他慢点。
李晟在床上从来不讲道理,便是温盈哭着喊着求他,也不会心软。心软的人当不了将军,他一向很称职。
他把温盈操的软了腰也软了腿,整个人软绵绵的随便他揉搓摆弄,除了小声啜泣再发不出什么声音。两人的小腹和大腿上都糊满了粘稠的精液,一些已经淌了下去,更多的被抹在温盈身上。
他被两个人的精液涂抹过,胸口和脸颊上都湿漉漉一片,一些散乱的发丝也沾在上面。他看起来又脏又破烂,随便谁都可以踩一脚。李晟捏开他的下巴,温盈乖乖地伸出一点舌尖被他用手指夹住。
温盈的眼睛略有些红,睫毛早就湿透,小簇小簇地沾在眼皮上。
“喜欢吗?”
温盈缩了一下,点头说喜欢,他分明是有些怕的,李晟手指一顿,反手将水痕抹在他脸上。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闭上眼,李晟又一次插进来,他下面已经被磨的通红,小小的肉花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严丝合缝地裹着凶器讨好。
李晟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温盈的手段都没了用武之地,只能躺在那里,等男人发泄完了,再施舍给他一点怜悯。
这样才对,什么好都是假的,他不过是个用来取乐的小玩意。
李晟给他留了口气,温盈再睁眼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只当白天被自己睡过去。又过了一会,天边隐隐泛了白,檐上的露水滴下去,整个院子笼在灰蒙蒙的雾里,原来是天亮。
他拖着身子,去烧水洗漱,李晟没那么细心,没把他弄死在床上已经算是体贴。温盈一手撑着,沾着热水清理那些残余的体液。
嘴唇有个破口,一动唇角也痛,低头看着水里的自己,双眼红肿,脸色却青白里浮着一层潮红。
他趁着刚睡醒还有些力气,把饭食备好了盖在锅里,又喝了热水,回房间时看到程乐安顺着窗子爬进来。
比同龄人看起来小,他送程屿回家的时候,才见了第二回,落葬的时候小孩一口血呕到碑上。他那时眼前一阵发黑,看什么都是红的,哆哆嗦嗦地把脉,能治,也不能治。
温盈带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想,他只是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一路上遇到的困难越多,他心里就越是发狠。
我不仅要他活,我还要把他送进天策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摸了摸程乐安的脸,他的手太凉,程乐安坐在床上给他搂着。温盈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笑着的,让他到外面玩去。
他跑过一次,病的最重那时候不认得人,抱着温盈喊哥,醒过来忘了很多事,亲哥的样子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不是温盈。
但温盈又把他找了回去,说他病糊涂了,他就是自己哥哥,程乐安想,我们姓都不一样。他还说,你再跑,我就去你哥坟前撞死算了。
他现在知道温盈这样说不过是恐吓,但他也知道温盈不会放弃,他们从塞北走到长安,兜兜转转,回了洛阳。在天策府外,把大门指给他看,告诉他如果哪天只有一个人了,就来这里,你是程家的孩子,就该在这里。
温盈低头抱了他一会,让他去吃饭,然后回去睡觉,程乐安都点头,他不戳破温盈强撑的无事。
等只剩了他一个,温盈就再撑不住,缩回床上又睡了过去。日落时有人敲门,温盈睁开眼,不想动,也没力气,没应声。
敲门声一直不断,温盈被吵得头痛欲裂,再之后又是争执声。他没办法,坐起来撑开窗子向外看,有叫骂还有警告,夹杂着年轻人破音的呵斥。
他落下窗,和季玄一的眼神错过,一道院墙谁也拦不住,季玄一站在门外,也不敲门,问他最近惹了什么祸。
温盈和他隔着一道门,从缝隙里能看到那身道袍,雪白的,以前他嫌地上硌,总拿来垫着坐。
“与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冲,他不管你吗?”
温盈靠在墙上,用力抿了一下唇。季玄一竟然没有让他开门,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你走吧。”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们总归……朋友一场。”
温盈揉了揉脸,他睡了两天,力气没多少,精神倒还算好,于是开门靠在一侧,对他勾了勾唇。
“你看到了,生意还不错,如果你不捣乱的话。”
这两日没上药,李晟留下的痕迹很明显,领口下青红交错,季玄一脸上一白,咬了半天嘴唇才憋出来一个颤抖的问句。
“你真的……”
温盈不耐烦地点点头,让他快走:“熟人也不打折,下次请早。”
季玄一脸色难看的要命,温盈有点想笑,上一次看到他这样,还是撞破自己和别人亲热。那时候他有理由,现在又凭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玄一又被他关在门外,过了很久也没再听到声音,温盈觉得他应该是走了。他这两天被折腾的不轻,前有裴云景威逼,后有季玄一伤神,心力交瘁。
以至于裴云景阴阳怪气说他好本事的时候,温盈甚至都没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事。
裴云景的人被打了,那道士神出鬼没,一敲门就冒出来打人,打了就走。裴云景觉得有意思,马车停在门外,温盈只能自己走出来。
他跪坐在地上,单薄的衣衫被湿透的长发泅出大片水痕,顺着后背往下淌。裴云景的卧房,谁也不能进,他成了个例外,被人七手八脚洗刷一通,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懵的。
裴云景皱着眉,温盈跟着低头,地面上有一小片水迹。
“洗干净了?”
温盈不吭声,裴云景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的手上垫着一块手帕,很快被温盈脸上滑下的水打湿了。
裴云景手劲很大,擦掉他脸上的水,等擦净了,温盈脸上也被蹭出几片红。裴云景神色不明,温盈双眼略垂着,任凭摆布,一点表情都没有。
裴云景又在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但温盈并不在意,他更害怕的是裴云景在疑惑下透出的兴味。
他说,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箱子被踢翻,里头的东西滚了出来,裴云景收回脚尖,显然连用手碰一下都不愿意。散在温盈面前的是一些器具,不陌生,大小各异,用处不同,但都能归到一个类里去——淫器。
他在裴云景眼神的催促下,动了一下身子,他双手还捆着,裴云景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打算。温盈只好跪起来一些,挪动双腿往前凑了凑,一个不大不小的玉势碰在他膝前。
他看着裴云景,对方看不出喜怒,唇角绷着,温盈就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过来。”
他只好膝行过去,把玉势夹的紧紧的,身体不稳,总控制不住向前倾。温盈只能腰上使力,让自己慢慢吞下去一截。
温盈跪在那里打颤,他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水迹,裴云景皱眉,觉得碍眼,用剑挑了他的绳索衣衫,又让温盈把手背到身后去。
“老实一点,你的手碰到什么,我就把它塞进去。”
裴云景的表情太奇怪了,他分明是厌恶嫌弃的,像看一件脏东西。这样的眼神温盈不觉得过分,他不明白裴云景的愤怒因何而来。
他在气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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