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不拆穿,裴云景想什么,他并不在意,这个人掌着他的生杀大权,他没得选。
裴云景坐在那里看他,他穿的整整齐齐,连头发都没有乱,手指搭在腿上,一点一点收拢。
温盈抿着唇,呼吸从散乱的发丝间泄出来,双腿跪在地上分开,丰润的软肉被挤压着,凝脂一样贴在地上。
他将那根玉势彻底吞下去,冰凉坚硬的死物,顶的他一阵难受,他咬着嘴唇看向裴云景,发间的水滴到眼角,像一滴眼泪。
裴云景掐了自己一把,那片揉皱的衣料,是他失控的证据。
“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吗……”
裴云景的脚尖挑起他的下颌,温盈颤颤地跪起身,雪白的缎子,普通人做衣服都舍不得,他做鞋面,还要一日一换。
他看不懂裴云景的表情,压抑,克制,嫌恶,矛盾地充斥在眉眼间,阴郁的快要渗出来。温盈被他看得有些慌,手掌蜷在一起,又想起裴云景的话,只敢在背后交握着。
温盈被他踢的摔到一旁,裴云景没用多大的力气,他本就跪不稳,这一倒,玉势也跟着戳弄,他咬着的那口气松了,呻吟声脱口而出。
“下贱东西。”
裴云景站在他面前,温盈忍不住蜷了一下腿,地面冰凉,他身上一直被湿发盖着,此时的颤抖,也不知是怕是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额头抵在地上,转了半张脸向上看,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大人还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也像浸透了水,像缠绵的呜咽,“就请吧。”
裴云景用脚尖抵着他的脸,温盈靠在他的脚腕上,裴云景竟然没有踢开他,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云景脸色愈发难看。现在再抽回显得欲盖弥彰,但一想到温盈的身份,看到他身上残留的痕迹,他又难以克制地愤怒。
都是温盈的错。
他踢了踢温盈,温盈慢慢跪起来,仰起头,眼睛却是垂着的。裴云景心中焦躁毫无缘由,温盈越是顺从,他越是不痛快。
他一把掐住温盈的脖子,将他拖起来掼到一旁,温盈咳了两声,手肘勉强撑住。不等他扶稳,裴云景在他身侧半蹲下来,握住玉势在外的那一截,狠狠推了进去。
温盈双手抓握两下,额头抵着小臂,全身抖如筛糠,却习惯地将双腿分的更开,腰身沉出一道弯,迎合着裴云景的手。
那东西又硬又冷,顶到内壁上就是一阵钝钝的痛,裴云景的手法生疏的很,或许他也不在乎这是在干什么,他的力道全然是发泄了。
温盈小声的哭,裴云景这样的脾气,求饶是不管用的,示弱也没有用。但是他疼的难受,又不敢惹恼裴云景,只好咬住手臂,尽力放松,少吃一点苦。
他被捣的又痛又麻,整个肠壁都被磨的肿痛,被撑开的肉穴艰难地吞吐着,一点水液混着血迹被带出来,又被打成了沫。
裴云景一下比一下狠,手帕被打湿,他的指尖被温盈的体液沾染,他却没有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盈终于受不住疼,往前爬了一步,翻身跪在地上抓住裴云景的衣摆。
“你要杀我……何必脏自己的手。”
裴云景起身的动作险些将他掀翻,握紧手掌却摸到湿黏的手帕。大片的水痕上,丝丝缕缕的血迹,裴云景向后退了一步,碰到桌旁的椅子,他跌坐下去。
没有他的示意,温盈不敢乱动,而裴云景竟然也不敢看他。
他做了什么,刑讯审问,不不不。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私欲,与公事无关。
可温盈是个下九流的暗娼,肮脏下贱,怎么可以……怎么配!
比起反感恶心,裴云景心里更多的,是他也说不明的惶恐。对一个他不屑一顾的人起了反应,他的困惑成了痛苦,反复质问自己也得不到答案。
他这样作贱温盈,看过了他最不堪的样子,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或许从他心软的那一刻,就错了。
裴云景不动,温盈等不到回应,耳中嗡嗡的响,身子一歪蜷在地上。他还有意识,练过武的人没那么容易昏,眼前只是黑了一下,缓过一口气就恢复点力气。
但他睁眼的时候,看到了裴云景的手。
他想干什么呢,推开他,还是,拉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来不及想了,裴云景扣住他的肩膀,他被汗水打湿的皮肤,柔软光滑。翻转过来的身体,白皙水润,因为冷汗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白,连淡淡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玉势被拽出的时候温盈缩起身子,勾住了裴云景的腿,他本以为会被一脚踢开,但只看到裴云景一双沉郁的眼。
“这算贿赂?”
温盈放松身体,在青色的地面上,像一团被打翻的乳酪,等着被人碾碎。
“全凭大人处置。”
裴云景被勾住的那条腿顺势顶进他双腿之间,温盈顺着他分开,他有点想笑,怕裴云景看到翻脸,只好咬住嘴唇别开脸。
他下面又疼又肿,但这样的苦也不是第一回吃,留一口气,他就能忍。
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东西不少,裴云景随手一抓,几样器具落在温盈身上,凉的他哆嗦了一下。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温盈抬眼看他,裴云景实在奇怪,但他一向听话,略微辨认了一下,就先开了药膏,用手指沾了一大团,顶开肉壁送进去。
有了润滑,被撑开过的甬道不再干涩,痛楚也消了许多。他重新拿起玉势,将手上余下的抹上去,然后再一次用身体接纳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着眼,却也能看到裴云景的衣摆下,微微隆起的一团。他分明有了反应,还要强装清高,实在无趣。
他大约猜到了裴云景的心思,闭上眼专心摆弄起玉势。这样的把戏也不是没有人喜欢,有的人自己不中用,就用小玩意磋磨他。
裴云景不喊停,温盈就只能继续。
玉势染了体温,却还是坚硬的,和炽热的阳物不同。器具的刺激,让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他们眼中,和这些死物没什么区别。
裴云景全身紧绷,温盈在他面前,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做出这副下贱模样。他咬着牙,额角渗了汗,搭在腿上的手指攥出青筋。
温盈微弱的呻吟声夹杂着喘息,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裴云景看着他胸口几道浅淡的痕迹,他知道这是谁留下的,又是怎样留下的。
他起身的动作太大,连椅子都被带的翻了一翻。温盈他听到裴云景的脚步声,来来去去,知道他在失控的边缘。
真奇怪啊,他要杀要放,都是一句话的事,在犹豫什么呢?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乱,成了火上浇油,裴云景越想压下那些不知来由的欲念,下身的反应就越难忽视。
“转过去!”不经意间对上温盈的眼睛,裴云景呵斥道,“跪下!”
温盈老老实实地跪趴着,股缝湿淋淋一片,撑平的肉穴含着玉势,上面还沾着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云景反反复复,他猜都要猜累了,这些人啊,平日里不知道多少心思,可到了这种时候,也差不了太多。
他听到衣衫摩挲的声响,还有些压抑的喘息,裴云景让他继续,温盈只好将手绕到身后,继续操弄自己。
他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成了近乎麻木的折磨。但他一停下来,裴云景就会出声让他继续,他听不出来两个字里含了多少情绪,只觉得他快把自己撕成两半。
“张嘴。”
温盈听话地抬起头,腥涩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他的唇舌间,更多的溅在脸上,连睫毛都被压的垂了下去。
裴云景的脸色仍是阴沉,温盈再不堪又如何,对着他生了欲望的自己,才更让人恶心。
他慢慢用手帕擦净手掌,哪怕是自己的体液,他也觉得反感。反复擦了数次,指缝都被他蹭的通红,才把手帕丢在了温盈脸上。
“……不过如此。”
裴云景不敢看他,他连自己都无法面对,小半日都泡在水里,看什么都觉得恶心。
他想起温盈唇角的弧度,不能算作一个笑,那张脸不是顶好看,嘴角却是微微勾着的。颜色也粉嫩,让人看了就想揉上一下,看会不会掐出水来。
温盈没能回去,裴云景不知道发什么疯,既不肯碰他,又要他摆出最下流的姿态,好像折辱他能得到什么快乐。而裴云景总是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压抑愤怒,而他也从中看出了一日比一日深重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云景不满足,他像是被困住了,他甚至去了一趟平日避之不及的青楼,待了不到半盏茶就落荒而逃,一整日都在反胃。
他想到温盈,比那些人更下贱,他想知道温盈有什么不同,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区别。
若一定要分,就是温盈的眼神,他眼睛里还有一点光,只在无人知晓处飘飘摇摇,萤火一般怕人扰。
他问过温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温盈只是笑,摇一摇头。他们难得能说几句话,裴云景看到他就像看仇人,温盈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也免不了折磨。
温盈求过他一次,他想回去,而裴云景不肯,温盈也不再提。
裴云景不是他的客人,蚍蜉撼树的事,他不做。
说来好笑,裴云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触碰过温盈,他手上总垫着帕子,用完了就丢弃。但那些手帕也总会被温盈打湿,汗水或是眼泪,有时被他咬在口中,裴云景又不嫌了。
裴云景不碰他,那一箱子淫器,又都在温盈身上试了个遍。
除了常见的角先生,零零碎碎的一些小玩意,珠串铃铛,催情药膏都有。裴云景面上不显,但那对乳夹,能勾起他更多兴致。
温盈身上颜色浅淡,毛发都去的干净,乳尖小小一点,掐上两下便泛红。原本松松卡住的夹口,迅速变得有些局促,丝丝缕缕的痛向四周蔓延。相连的链条被裴云景勾在鞋面上,随着小腿的晃动拉扯那两颗肉粒。
温盈仰着头,肩胛支在地面,费力地撑起身子,裴云景脚尖虚踩在他胸口。玉势上沾满了药,温盈身下的水迹已经打湿了一小片,穴口被磨的湿红,还在不住地收缩,想要吞的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露出求索的模样,裴云景的脸色看起来竟然好了一些。他脚尖一压,温盈哀叫一声躺下去,乳尖被高高拉起,红肿的几乎泛出血色。
“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