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和看不清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上次见面时,他心神恍惚,没有太多精力去记住男人长相。
今天天热,所以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短袖外加长裤。
短袖是修身的款式,很衬身材。男人在俯身时,单薄布料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身材结实,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蓬勃的爆发力。
对方剪了一个很考验颜值的短寸头,好在男人五官帅气,短寸款式放在他身上就变成了一个加分项,显得整个人很有精气神。
徐清和摇摇头,搭上男人伸来的援手,借力站了起来。
刚刚站稳,脚踝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身形踉跄,下意识想要攀附住什么,紧紧抓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徐清和站直身体,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我…”他低头看了一眼脚腕的位置,蹙眉,“还是有点疼。”
来医院看望朋友的周佚尘没成想会再见到徐清和。
他小心搀扶起受伤的青年,抓过徐清和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另一只手环住青年纤细的腰肢,手掌牢牢扣紧,用来帮他稳住身体。
周佚尘一脸坦然,谁也看不出他此时的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好细。
挂完号,周佚尘又扶着徐清和往就诊科室走。
走路时,周佚尘手掌不自觉在青年腰侧滑动,时不时轻捏两下,动作自然,没引起怀中人警觉。
他忍不住感慨,好软。
好在徐清和脚崴得不严重,医生看过后开了点药,说让他回家好好养着就行。
徐清和现在走路都费劲,更别提开车了。
出医院后,他在想是打车回去还是找个代驾,这时候周佚尘自告奋勇,说他可以送徐清和回家。
徐清和表情为难,他不想麻烦对方,可周佚尘太热情了,他实在拗不过,最后只能勉为其难同意了。
意外受伤,徐清和日常生活变得麻烦起来。
好在他有一个过分热情的新邻居,近些日子的吃穿用度全由对方一手包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徐清和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每次面对周佚尘的好意,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一定不能再继续麻烦他了!
徐清和在心里默默下决定的时候,门铃响了。
他一瘸一拐走到防盗门前,没开门,直接透过可视门铃和对方说话。
徐清和故作冷漠,“有事吗?”
“我今天做了椰子鸡,刚出锅,还热着呢。”
周佚尘手捧砂锅,举到摄像头前给徐清和看,满脸笑意。
徐清和硬着头皮拒绝对方的好意,“不用了,我刚刚吃过了。”
“啊。”周佚尘失落地收回手,“好吧,我还想让你尝尝呢。”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情绪,提供了一份pnB出来,“要不我给你放到冰箱里,留着明天吃?热一下就好了,很简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清和背靠住门板,声音恹恹的,“你不用这样。”
周佚尘没搞懂他什么意思,有点懵,“什么?”
徐清和把玩着无名指上的银色素圈,叹了口气,“我是个成年人了,生活能够自理。”
“聂靖娄是聂靖娄,我是我,他出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没必要为了他特意照顾我。”他跟周佚尘说,“你不欠我什么。”
说是部队休假来外省旅游,在附近租下房子只是为了出行游玩方便,这个理由怎么看都很假。
周佚尘攥紧手指,下意识反驳,“我不是…”
不是因为徐清和是自己故去战友的遗孀才对他这么好,可除了这个,周佚尘找不出其他合理借口。
他狼狈地垂下脑袋,不想过分暴露自己的龌龊心思。
徐清和没细想,只以为对方是在搪塞自己。
看到屋外青年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样子,徐清和突然又于心不忍,拒绝他人善意真的很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动戒指的频率加快,漫长的几分钟过后,徐清和率先打破沉默,他打开房门,认命地叹了口气,“进来吧。”
屋外青年一瞬间扬起笑脸,如果情绪可以化为实质,他身后一定会兴奋地摇起尾巴。
徐清和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清酒,举起酒瓶晃了晃,问周佚尘,“要不要陪我喝点?”
周佚尘酒量一般,但那晚他没喝醉,因为大半瓶清酒都进了徐清和的肚子。
到最后徐清和喝得醉醺醺,抱着酒瓶不撒手,空酒瓶倒不出一滴酒水,可他依旧执拗地举着瓶子往酒杯里倒。
活脱脱一个大醉鬼。
只有在醉酒不清醒时,徐清和才会坦然暴露出自己的脆弱情绪。
他捧着酒瓶,无声流眼泪。
泪水从眼角簌簌滚落,止不住地流。
不带眼镜时,徐清和眼睛总是雾蒙蒙的,瞳仁无光,似乎连眼前景物都看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流出的眼泪把黑色瞳仁侵泡得湿漉漉,盛满水意的眼珠子和会说话一样,无声渴求怜惜。
周佚尘捧起徐清和的脸,慌张地擦拭对方眼角的泪水,因为没有经验,下手重了一点,不小心把青年脆弱眼角蹭得通红。
徐清和酒品很差,喝多了喜欢发疯,不是揪住周佚尘衣服锤他,就是指着他鼻子骂人。
到最后嗓子都骂哑了。
“王八蛋……”揪住周佚尘衣领的手缓缓放开,徐清和瘫坐回椅子上,抬手捂住眼睛,哭到身体痉挛。
平白挨了一顿骂的周佚尘现在状态也很不好。
他穿得是夏季睡衣,用料很薄,一扯就坏。睡衣领口被撕扯得乱七八糟,跟个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胸腹间有几条清晰的抓痕,麦色皮肤上,红色印记格外醒目。
周佚尘脸上还有个巴掌印,颜色很浅,是刚刚徐清和不小心打上去的。
怕徐清和再喝下去出事,周佚尘半拖半抱着把他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安置好,脱掉鞋子,换下睡衣,把无意识的醉酒青年塞进被窝里。
整理好一切的周佚尘准备起身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转身,床上青年突然牢牢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徐清和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意识朦胧,看到一个熟悉身影站在面前,他下意识伸手去抓,不想让对方离开。
“娄哥…”
床边男人精壮的身体一僵,他抓紧徐清和纤细的腕骨,想要把他的手拂开。
“你认错人了。”
徐清和脑袋嗡嗡响,根本听不清面前人在说什么。看周佚尘要走,他更慌了,紧紧攥住男人结实的小臂,借力起身,另一只手揽住周佚尘脖颈抱住,不想让他离开。
“娄哥,你别走。”他嗓音沙哑,略带哭腔,“我好想你。”
“你别丢下我。”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得章法地在男人脸上胡乱吻过去。
锁骨,喉结,绷紧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了几下,见男人不搭腔,徐清和委屈又气愤地一口咬住周佚尘嘴唇。气归气,可徐清和还是不舍得咬太狠,牙齿细细撕磨着柔软唇肉,怕他疼,还会用舌头小心翼翼舔上去安抚。
“哥,你不喜欢我了吗?”他半阖眼皮,全凭身体本能在男人唇上乱吻,“你怎么不亲我?”
“你亲亲我…”
周佚尘一开始只是沉默受着,任由醉酒青年在自己身体上肆意作乱。
周佚尘喘息声越来越重,黑眸暗沉沉的,几乎把他整个人溺毙其中。
到最后他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只在身上四处作乱的手,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呼吸那几下似乎在调整情绪。
周佚尘捧住徐清和的脸,反客为主,恶狠狠吻了回去。
周佚尘不懂如何接吻,他急切地含住青年柔软的唇瓣,又舔又咬。徐清和嘴唇很快变得红肿不堪,他疼得直抽气,拳头使劲砸向男人胸口,想让对方轻点。
这点力道对周佚尘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打破禁忌,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佚尘怀抱住青年拥吻,他的手从徐清和睡衣下摆钻进去,大力揉弄青年娇嫩的皮肤,粗糙掌心在青年光滑的后背上抚过,发出急躁的“簌簌”声。
周佚尘另一只手去脱徐清和的裤子,轻而易举把睡裤扒掉,隔着内裤,用手掌揉捏着青年胯下鼓起的一团。
舌尖被人狠狠吮吸着,徐清和说不出话来。
许久没有抚慰过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鸡巴摸两下就硬,徐清和爽得直哼气,他挺腰,疯狂耸动胯部往男人掌心送,想要更舒服一点。
周佚尘一股脑把徐清和身上衣服全脱了,他抚弄怀中青年柔软身体,手握住鸡巴,快速地上下撸动。
常年训练的掌心布满厚茧,粗粝掌纹摩擦着阴茎,把柱身蹭得通红。
娇嫩的生殖器官哪受得了这样对待,徐清和扭着腰拼命躲,不想让周佚尘继续摸,“不要,好疼……”
周佚尘无促地松开手,不知道怎么弄能让徐清和舒服一点。低头,看到青年胯下那根水汪汪的粉白鸡巴,他舔了舔嘴唇,无师自通地俯身、张嘴把勃起的阴茎含了进去。
周佚尘把脑袋埋进徐清和胯下,架住青年乱动的两条长腿,手掌掐住腿根掰开,滑腻的大腿肉让他爱不释手。
徐清和两条腿绞在男人肩上,努力挺腰把鸡巴往男人嘴里送,他低低喘息着,爽到身体发软,直不住腰,不得不寻找一个着力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揪住周佚尘的头发苦苦支撑身体,短硬发茬刺得手心很痒。
发昏的脑袋后知后觉想起一个问题。
他男朋友头发有这么短吗?
记不清了。
好爽。
眼前泛起白光,徐清和恍惚着,任由自己溺毙在欲海之中。
……
一夜过去。
宿醉后的头脑昏沉,隐约有一些记忆碎片闪过,徐清和努力回想,又想不起来太多。
昨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喝多了,然后呢?
他只记得周佚尘把自己送回房间,自己睡了过去。
再然后……
他做了个梦。
回想起那个过分真实的荒唐春梦,徐清和一阵腰软。他掀开被子起身,身体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内裤。
徐清和摸了摸大腿根,依稀能回忆起那种被紧攥大腿的压迫感,可腿根皮肤白皙,没有丝毫异样。
阴茎清爽,没有梦中恶心人的粘腻不适。他脱掉内裤,握住鸡巴看了看,颜色正常,没留下使用过后的痕迹。
一系列奇怪举动做完,徐清和自嘲地笑了笑,暗骂自己有病。
一个梦而已,他这么当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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