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情还未缓过神,便感到一阵湿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符殊在舔他颈间的指痕,舌尖缓慢地描摹着淤血的轮廓,偶尔用犬齿轻轻碾过,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舔舐的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混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淫靡不已。
昭华得逞的笑僵在脸上。
这疯子难道反而看上这个狐媚子了?就这么有魅力?
她见势头不对,连忙出声提醒:“殿下,此人是寒山宫的奸细,您可不要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符殊忽然抬手,一道凌厉的魔气破空而出,直击那具寒山宫刺客的尸身!头颅瞬间爆裂开,一团泛着寒光的冰蚕丝被生生扯出,悬浮在半空中,丝丝缕缕,清晰可见。
昭华脸色煞白,连退两步颤声道:“殿,殿下……”
符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眼都不抬:“昭华娘娘,你是觉得本少主眼瞎,认不出你西荒部族才有的傀儡冰蚕丝么?”
“不!妾身……”
符殊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着那缕冰蚕丝,幽蓝色的火焰在其上跳跃,映得他俊美的面容忽明忽暗。
昭华脚下一个趔趄,对危机的感知让她下意识想要逃,却见那傀儡丝突然如活物般扭动飞舞,以极快的速度倏地缠上她的手腕。
“殿下……我可是尊上的魔妃之一,还是北荒昭氏的圣女,您若杀我……”
“聒噪。”符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唰——!”
数根冰蚕丝齐齐激射而出,如毒蛇般迅速窜入昭华七窍,她双目圆睁,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皮肤下凸起无数蠕动的丝线。
不仅是那些从尸体里揪出的丝线,连带着昭华自己手中的冰蚕丝也反噬其主,钻进她的皮肉里,很快那张姣好的面容便如烧裂的瓷品寸寸龟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蚕丝先是将她的体内搅得一团糟,五脏六腑都成碎肉,最后又从她的眼眶和口鼻中疯狂生长出来,眨眼间就将她裹成一个人形茧蛹。
“砰!”
血肉炸开,碎肉骨渣都被包裹在冰蚕丝形成的茧蛹里没有一丝外泄,血液从缝隙间渗出,白色丝线染成鲜红血蛹,被符殊随手焚成灰烬。
“都下去吧,谁也不许再进来。”
连魔尊的妃子,昭氏一族的圣女都能随意杀掉,这下没人再敢置喙他的决定,眨眼就跑了个没影,殿内瞬间只剩符殊和晏情两人。
血腥气还未完全散去,晏情瘫软在符殊的怀里,雪颈上的红色指痕如同涂了一层蜂蜜的红果,那是男人在上面来回舔舐时留下的痕迹。
他眼尾泛红,睫羽湿漉漉的,泪珠混着津液沾湿了腮边,像被暴雨打落的梨花。
符殊低下头,舌尖卷走那滴咸涩,又顺着他的脸颊舔至唇角,将凌乱呼吸间溢出的津液也一并吞下。
“抖什么?本少主杀她,不正是为了给你出气?至于吓成这样?”
符殊托住他颤抖腿弯的手缓慢往上,指尖隔着纤薄的衣料陷进腿根软肉,这软腻的触感他绝不会认错,和那旖旎的一夜一模一样。
找了这么久,没想到会在老东西的后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海里又不由得浮现出他跪趴在那个男人的桌下,张开一口美屄喷水的淫乱姿态。
“你身上的骚味,我一闻就认出来了。”
“还有这里,”他轻笑一声,大掌按上晏情的后腰,指腹重重碾过尾椎处的朱砂痣,“那天晚上你像母狗那样趴着朝我求欢的时候,这颗痣可是在烛火下晃得我眼晕,需要我现在撕了你的衣服证明么?小娘?”
他唤他时薄唇几乎贴上晏情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裹挟着低哑的嗓音钻入耳膜,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唇齿间细细研磨,尾音拖得绵长,像一把裹着蜜糖的钝刀,一寸寸刮过晏情的脊骨,让他浑身又是一颤。
晏情用手抵住他胸口,却阻止不了他向前,隔着层层布料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胯间硬物的灼热,形状狰狞地抵着他的小腹。
“殿下,奴还没有被封妃,您这称呼恐怕不妥。”
“不叫小娘,难道要像老东西一样唤你猫儿?”
符殊眸中闪过一抹戾色,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抱上身后的床榻,架着他的膝窝欺身压上来。
晏情被迫分开双膝夹住男人的腰,听见他在耳畔哑声诱哄。
“乖,把腿再打开些,让我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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