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吱嘎”响了一声,二人赤裸着身子,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泄进来,大门虽然关了,屋门却大开着,颇有些偷情的趣味。
“舒服吗,娘子?”于晚襄又叫她,双手玩弄着白春润胸前的奶团,亲亲咬咬,弄出不少印子。
白春润红润润的脸庞俱是动情之色,也不说话,只拿渴望的眼神看她。
于晚襄便毫不知耻地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下面湿漉漉的穴口,亲热又色气:“她也想要。”
白春润抽回手指,满脸红润地看她,好一会儿才缓慢趴伏下身子,也学着于晚襄方才的样子给她口交。
于晚襄满意地躺下,敞开穴口,一边呻吟,一边夸赞:“娘子——真是、好学生嗯——”
白春润听闻这话脸色爆红,把脸埋得更低,舌头更深入,于晚襄能看见她通红的耳廓,挺着身子跟着对方的节奏上下律动。
白春润听着耳边清晰无比的呻吟声,只觉得这人大胆放浪得很,内心却雀跃着激动和欢喜,她沉下心去用灵巧的舌头辗转腾挪,若是嘴上速度不够,便摇头晃脑加快刺激。
于晚襄伸手按住白春润的头,深呼吸几下才轻声道:“你嗯、转过来。”
白春润按照她的指示,背对于晚襄趴伏着,伸出舌头继续挑逗阴唇,时不时擦过阴蒂,引人战栗。
“啊……嗯……快一点……”于晚襄及时的给她反馈自己的感受,让她调整唇舌摩擦的速度和方向,一边抬高上身,捏住浑圆的屁股揉捏,把嘴巴紧紧贴到花穴上吮吸嘬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高潮过的花穴十分敏感,于晚襄感觉到身上的人颤抖一下,以更为用力的方式舔舐她的阴唇,摩擦她的花穴,取悦她的身体。
二人动情到不知身在何处,白春润舒服地把屁股坐在于晚襄的脸上,断断续续的喘息在运动的空隙被吐出,呻吟声此起彼伏地溢出,二人的动作不约而同有些急躁,她们的身下尽是流下来的爱液,未被舔舐的顺着流到脸上、被子上,气氛更加旖旎。
于晚襄伸着舌头嘬着花穴,几个快速的转舌深吸,白春润就潮喷了,浓稠的爱液流了她一脸,随机她也瞬间破功。
“白家三娘!要准备准备去装货了!”院外忽然传出一声响亮的招呼。
二人俱是一惊,白春润缓了一会儿劲儿才冲外面喊道:“知道了。”
于是两人听到不甚清晰的脚步声远去。
等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各自下床收拾。
白春润换了一套杏色夏衫,看到颈上又多了两个吻痕,气得走过来一把拽住于晚襄的领子,狠狠咬了一口。
于晚襄:“啊!”好痛!
白春润控诉地把脖子扬起来,指控罪魁祸首:“看你弄得!”
于晚襄睁大眼睛,把自己的衣领扯下来:“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出来的前胸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吻痕,瞧着极为旖旎浪荡。
白春润脸色一红,小声抗议:“那我也没弄到露出来的地方……”
这倒是实话。于晚襄沉默一秒,立刻认错:“我以后一定注意。”
这件事就此揭过。白春润点了头,二人收拾好钱财衣物,先去白三爷家把一车百合装货,然后各自回家睡几个时辰,到天色未亮,几人便背着行礼上路。
夏日炎炎,此时倒是凉爽,甚至因为地处山中还有些冷。于晚襄打着哈欠,跟在自家娘子身边,不时抬眼望一望周围。
虽然古代的交通差劲得没法形容,但空气质量和眼前的风景真是现代没得比的。这会儿才凌晨三四点的样子,微风轻拂,虫鸣啁啁,花草的香气格外沁人心脾。
她们一行六人,算上白家三爷一家三人,还有个中年男子,白春润叫他九叔的。
于晚襄瞧了一眼满满当当摞了三层的牛车,放弃了上车窝着的想法,一声没吭。
她确实细皮嫩肉,也确实没受过苦遭过罪,她在穿越来之前只是小康家庭里出来的孩子,见过比她家更差的,也听说过比她家更好的,但她至少以至能秉持初心,做生意至少也是双赢的局面。这让她在业界内口碑甚好,没想到,真是有命挣没命花。
想到这儿,她轻轻叹一口气,头一次觉得自己命途多舛。
白春润察觉到,以为她累了,伸手牵住她,微微用力握了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晚襄看着她,眼神坚定温暖,忽然就得到了安慰。
也不是那么差劲。
当天晚上,直到暮色笼罩,她们才露天扎营休息。一整天只休息过五六次,一次是早饭,一次是午饭,还有两三次是照顾于晚襄特意停了十几分钟。
于晚襄佩服地看了一眼队伍中间的那头壮牛,低下头龇牙咧嘴地去挑破脚上的水泡。
她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
晚饭是面疙瘩汤,白春润给大家分了肉干,撕碎了泡在汤里囫囵吃下。谈不上好吃,但于晚襄又累又饿,都吃光了。
白春润收拾碗筷的时候,冲着于晚襄挑眉,眼神明晃晃地说着:这次不挑食啦?
于晚襄皱一下鼻子,远离队伍去小解。
她真没有挑食的坏习惯,可能是吃惯了好东西,在条件支撑得起的时候不免想要更好的。眼下这破条件,还是凑活吃吧,等进了县城,她再找好吃的!
她并没有走太远,毕竟在荒山野岭的古代夜晚,谁知道树后面跳出个什么鬼东西。
不过这地方本就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的样子,藏个人在里面也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下把土掩埋好,转身看到一个人影,窈窈窕窕的,娉婷而来,身影有些熟悉。
“娘子?”于晚襄心微微悬着,毕竟连她这样不可思议的穿越都发生了,再发生点什么她难以理解的事情也是可以接受的。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于晚襄才放心,迎上去有些委屈地抱住她。
“怎么啦?后悔出来啦?累不累?”
明明才认识没多久,可两人的关系就是突飞猛进,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就这么得心应手,这样的回应也变得顺理成章。
于晚襄立刻否认:“不是,没有……就是……想你了。”
话就这么说出口,拥抱一下子成了很亲密的很令人心安的动作。
黑暗中,两个人都红着脸,却没人撒开手。
她们在无人的夜色中拥抱,抚慰安慰对方,享受秘不宣口的温存。
“……甜言蜜语的……”白春润轻轻推开她,“先回去,待会儿给你按按,睡觉舒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脸色红润,眸光水润,可爱极了。夜色昏暗,于晚襄仔细看了两眼,狠狠吻上去。
“唔……嗯……”
天为被地为席地睡觉,于晚襄还是头一回。火堆在最前面,那头壮牛距离火堆不远,似乎很喜欢烤火。睡觉的地方铺了厚厚一层树叶,大家三两一堆地睡下。一行人明面上就白春润一个女人,跟着于晚襄睡在树边,是距离火堆最远最靠里的地方。
没人值夜,大家必须抓紧睡一觉,第二天天不亮又要赶路。
白春润果然给于晚襄按摩一通,舒服的睡了一觉。于晚襄还想着给白春润按一按,被她红着脸欲言又止地制止了。
第二天天色朦胧时,于晚襄就听到动静睁眼了。
大家都起来了,忙着烧水做饭。于晚襄也伸个懒腰起来收拾,头有些晕晕沉沉的,可能是没睡饱。
她打一个哈欠,跟着把牛车上的东西整理一番,给新鲜百合透气,等吃了饭,大家再次上路。
这回休息的时间更少了,于晚襄觉得脚底板都要磨出火来,但大家必须在今晚城门落锁前进城,她不能拖累大家的进度。
于晚襄向来有这种自觉。
就这么硬生生捱着,一行人赶在太阳下山前踏进了洋安县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洋安县城地处西南边陲,算是极其重要的转运补给地,这一点还是于晚襄通过观察城门进出得出来的结论。
她们排队进城后安顿在租住的一家院落里,这处院落是百合村的门店,招了两个伙计,白家的秀才白春诚管着。
“这几日街上不太平,你们歇上一天就赶紧回去。”
于晚襄晕晕沉沉地,听到白春诚对白三爷说话。
“怪不得今日城门口检查得那么仔细。”
白三爷喜欢抽旱烟,吧嗒吧嗒地吞云吐雾。
“昨儿向家的二小子进了城,自己找了家旅店宿了。”
白三爷听见这话,瞅了一眼歪在椅子里的于晚襄,点了点头:“自家村里的,翻不起浪。”
白春诚便明白了白家对这位新姑爷的态度。
于晚襄听了一会儿,闻着烟味更是难受,告罪一声回了房间,头一歪就在炕上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得厉害……铺子里还有些……把药煎了喂下……”
于晚襄支撑不住,又沉进梦乡里。似乎并没有睡很长时间,连续不断地“哐哐”的砸门声就把她吵醒了。
于晚襄勉强睁开眼,看到白春润开了门。
“北营忽然兵变了,不知道要闹多久,烛火都熄了,拿上家伙什守一夜吧。”白春诚递了药,话说完转身就走,前面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主持。
白春润用东西抵住门窗,扶着于晚襄喝药。
“好苦啊……”于晚襄脸皱成一团,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白春润转身从一个罐子里用小勺挖了一勺液体喂她:“百合膏,甜的。”
她的眉头皱着,眼神里含着担忧,语气里丝毫没有嫌弃或者不耐烦。
于晚襄糨糊一般的脑子忽然就清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北营经常兵变吗?你好像并不怎么惊讶。”于晚襄就势躺在她怀里,两个人相依偎着望着紧闭的门窗。
白春润摸了摸于晚襄的额头,还有些热。
“这几年边关稳定,朝廷有裁兵之意,还经常克扣粮饷,于是士兵们就闹一闹,让朝廷不敢裁兵。”
于晚襄脑子转得快:“士兵们一闹,边关就要打仗?”
白春润点头:“我自小跟着爹娘来往这边,虽然看不懂当局形式,但士兵们确实像是故意闹起来,引得永国进兵,高低要打上一仗才罢休。”
于晚襄把脸往白春润脖子里埋,那温度她觉得很舒服。
“天一亮,我就去给你请大夫。”
于晚襄没回答,好像人一生病心理防线就变得脆弱,她怕自己一出声,就被对方发觉自己的隐忍。
“难受就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兵变果然只是小打小闹,洋安县城在天亮后就完全平静下来,随后就是更为紧张的进出城盘查,连带着街上也有些风声鹤唳。
于晚襄昨晚休息好了,今天气色就好了不少。她想来这样,感冒发烧大睡一觉就能好个七七八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睁眼看不到白春润,空荡荡的屋子有些难受。
“三姑爷,您起了吗?”屋外传来声音。
于晚襄穿戴整齐,听见声音就从床边走到门口,也不开门,问:“怎么了?”
“三娘说为您请了大夫,不过这几天时局紧张,大夫不愿上门,叫我来引您去医馆瞧瞧。”
于晚襄不疑有他,跟着伙计从角门出去上了街。
七拐八拐地,这路就越走越窄了。
“还没到吗?”于晚襄停下脚步,袖子里的拳头微微发抖。
这伙计不慌不忙,转过身来:“您瞧,这不就到了?”
这胡同远离大街,本就肃静的地方更是毫无人迹,显然不是医馆所在。
“这儿就是三姑爷您的黄泉路了。”这伙计笑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根棍子,“咱送三姑爷上路,到了阎王殿,您投个好胎。”
于晚襄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嗐,您老说这不是巧了吗,咱手头有点紧,就有人找咱做一笔生意……”
他话没说完,棍子带风向前,被兜头撒了一脸辣椒面。
于晚襄边逃边冷笑,这不是巧了吗,咱早上特意问厨房要的辣椒面发汗,幸亏留了个心眼带上了。
世间大概就是这么无巧不成书吧,于晚襄是个路痴,方才她一口气跑到大街上已经是极限,眼下也就分不清身在何方了,偏偏正面走过来一个熟人。
“于晚襄,你怎么了?”向平乐惊疑不定地冲她身后看了看,“有人追你吗?”
于晚襄大喘几口气:“我锻炼身体,追我娘子呢!”
向平乐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憋了半天回了一句:“哦。”
“没事了?没事我先走了。”于晚襄往前走几步躲进胡同里,偷偷往回看。果然见向平乐气急败坏地向她来时的方向走了。
问了一圈人的于晚襄好不容易回到院子里,被白春润当着众人一顿教训,拎回了房间。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到处乱跑什么?要出去玩也不能非得挑这两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春润给她拍打衣衫,裤脚、长衫下摆都是灰尘,胳膊、后背也有蹭的印子。
“你到底去哪里了?”
她把外衫解开,白色里衣被汗水浸透了。
于晚襄清楚,应该是逃跑时出的冷汗。却不敢说实话,怕她更加担心。
白春润怕她再伤风感冒,给她擦了汗又灌了药就把人塞进被子里不许出来。
“你要出去?”于晚襄受了一场惊吓,有些虚弱。
这几日大概是要动兵,街上来往生意的少了,骑马送信的倒是多了。铺子里的生意虽然照常,只是多少要受点影响,人手上就有些不够用。
“要的,是几家老顾客,最好送上门去。”
于晚襄道:“那你多带个人,路上不太平,小心些。”
“嗯,安心养病。睡一觉,我很快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春润给几家内眷送了百合药材,顺着小道回去,好巧不巧遇到眼熟的人,看着他进了边上胡同。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毕竟同村,闹僵了也不好看。
白春润想过去提醒一下百合堂里的差事,却听见里面传来于晚襄的名字,她霎时收住脚,贴在墙边。
“……那于晚襄怎么没死?”
“失手了。”伙计红着眼,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向平乐愤愤道:“若是他不死,剩下的钱你别想拿到!”
“切,我当然知道,道上的规矩。不过,这人狡猾地很,今天差点就得手了……”
有脚步声传出来,白春润吓了一跳,却被人大力推进胡同。
“你们实在是太不小心了!这女人躲在外墙也不知偷听了多少!多亏我看见了。”